莫名巧妙察觉到自己可能还没有对方睫毛高的某人,差点原地破防。
“话…话是这么说,可我是警察啊!”
肖战失笑,抬起了头:“警察又怎么样?您想帮我追究,可也要问问我想不想追究,有没有这个能力可以追究。”
“您想想我那位在私立医院的家人吧。”
“虽然我生母是被囚禁,但她也的确身有顽疾,那家医院药费虽然昂贵,但我母亲能在那里看病也是脱了家里的福,只是……”
“只是什么?”陈宇追问。
肖战哑然失笑:“只是这也得靠我努力听话才能获取的奖励啊。”
“活着,都不容易,就请您别同情心泛滥了。”
“我不需要帮助,我只要一劳永逸。”
“就这样,再见。”
说完,肖战潇洒的回头,毫无留恋地走了。
陈宇站在他身后,一脸的复杂,到了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可他正义感爆棚,不说点什么又觉得过意不去,便对着肖战的背影吼道:“话是这么说,但你有需要可以来刑侦大队找我,我叫陈宇!记住了,我叫陈宇!”
肖战脚步不停地往前走去,没有停留,伸手随意地挥了挥,脸上却面无表情地说了四个字。
“傻子,好骗。”
肖战满脸嘲弄地笑了起来。
真假参半的话,也不知道在笑话谁。
肖战从写字楼边的窄巷出来,横穿了几条马路,抄了近路,也走了快20分钟才到公司。
他的后脚跟此刻已经血肉模糊,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
他到了公司都还没时间去看伤口,就被人叫进了办公室。
进门后,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巨大落地窗前的王一博。
他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底下川流不息的街道。
见此,肖战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越发笃定自己没叫陈宇送到大门口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王总,您叫我?”
“你还知道回来。”
对方出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冰冷的怒意。
肖战对于王一博满怀怒意的问话毫无表示,且还端着一张冷脸直逼于人。
这幅模样对于王一博此刻的心情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满脸怒容忍无可忍地疾步而去,一把掐住肖战的脖颈,恶狠狠地把人抵到落地窗前。
“你去哪儿了?!”
“我去哪儿王总不知道吗?我出去散心啊,不出去散心难道还要待在这里被您准备的渣滓羞辱?”
“肖战!不要总是要挑战我的底线!”
肖战耳鸣爆炸,又被王一博掐得眼前一黑,这种窒息的感觉,他尝过数万次,习惯到这种感觉不出现,他就觉得对方不对味。
肖战呵呵呵地低笑出声:“王总这您可就错怪小的了,小的并不是在挑战王总您的底线啊,小的是在玩你的心态啊!您不知道吗?”
“我看您现在气急败坏、恨不得拧掉我的头的样子,我以为您知道的呀!”
肖战吊儿郎当的嘲笑,狠狠拔下王一博掐在脖子上的手,笑说道:“您说我贱,我看您也挺贱的。”
“明明是折磨我,却总把自己搞得够呛,这叫什么,这叫抖M啊!”
“您老,该不会有那种特殊的癖好吧?需不需要小的穿皮衣吊打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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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