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穿什么都好看。”
余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催促举着手机的宇璋:“快点拍,拍完了我要回家了,困死了。”
宇璋在镜头后面比了个“ok”的手势,给他全方位无死角拍了个便,最后才满意的看着几张照片,“感谢了余老师,回去了给你发红包。”
“低于五千拒收昂。”
余岱对话的时间就换回自己的衬衫,边整理袖口边打趣的说:“过两天上班了,有事咱漂流瓶联系。”
“算了吧,我买只信鸽咱俩联系,可比漂流瓶快多了。”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余岱走着走着眼前忽然一黑,随后视线渐渐的由模糊变清晰,他呼出口浊气,下意识伸出手想撑住自己的身体,“小槐你扶着我点,我有点头晕。”
牧柏槐反握住他的手,温热的肌肤接触的刹那像是闪过一道电流,没等他回味就听见余岱难受的呢喃:“早知道不喝这么多了。”
这个点正人最多的时候,牧柏槐单手扶着没骨头似的余岱走出来时正巧赶上了音乐的间隔时间,大厅内安静了许多,炽热的目光陆续落在两人身上,更有甚者对着他怀里的人吹了个流氓哨。
余岱本来就困的眼皮子直打架,加上酒精的影响,此刻的他全靠意识撑着不倒下。所以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吹口哨的男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穿着一身骚里骚气的粉色西装,喷满发胶的造型在灯光下亮亮的反着光,“哥们刚玩完啊!可以啊。”
牧柏槐很轻蔑的上下扫视他,随后缓缓吐出一个“滚”字。
周围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估计是哪家暴发户的小少爷,平时身边跟着一群流里流气的狐朋狗友捧着,这会儿顶这这么多人的目光丢脸肯定也不愿意,他拦住准备离开的牧柏槐,顺手端了杯调好的酒,“你别走,先把这杯喝了再走,不然你别想离开。”
牧柏槐抬起眼皮像是在看一具冰冷的尸体,“滚不滚?”
男人相当嚣张的哎了声,并不准备放他们走,“我说了你今天这酒喝了才能走。”
牧柏槐脸色冷了下来。
“干啥呢干啥呢,再闹给我滚出去昂。”宇璋气喘吁吁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肩上,一看就是喝酒喝一半被服务员叫下来救场。
男人一看来人是宇璋气焰瞬间消下去大半,唯唯诺诺起来,“宇老板。”
“你他妈还知道我是宇老板。”他气的唾沫星子乱飞,毫不客气挥手叫了保安,“滚出去,我以后要是能让你进来我就不信宇了,看什么看都该干啥干啥去。”
人群立马作鸟兽散了。
宇璋看着跟滩水似的人,叹了口气,“你带着他赶紧回家休息去,我看他这鬼样子怕是路都走不了了。”
“谢谢。”牧柏槐恢复那副不争不抢看淡一切的表情,实际上在踏出酒吧门的前一刻他搓了搓指尖。
随后就听见被赶出门的男人尖叫出声,“我靠,这他妈哪来的海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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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