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喝酒喝到吐,翻那些模糊了字迹的笔记翻到哭,也绝不会对你说,我想你了,我有本事离开你,就有本事压下去。——题记
肖战这两天的情绪有些不对,哪怕他隐藏得很好,但作为亲眼看着他从一个可以被任何人欺侮到现如今鲜少有人敢跟他呛声的酒吧管事,岑止还是敏锐地感知到了。
好不容易看着要肖战陪酒的客人晃晃悠悠地走出门,岑止拉着肖战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这两天是不是没休息好?”
肖战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没有否认。
自打王一博受伤后,他再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倒不是担心那人的身体,而是那些长久没再来骚扰过他的回忆又开始窜回他的梦境,搅得他不得安生。
他从不愿往回看,人一旦沉溺于过去,便容易分不清现实。生活给了他鸩酒,尝过,死过。那种滋味,有过一次,就够他忌惮一辈子了,他自是不愿让自己再重蹈覆撤。
但自打琢磨出那点未曾宣之于口的保护后,年少时那些让他唾弃不已的欢喜开始不断作祟,半梦半醒之间搅扰着他,让他挣扎不了,逃脱不了,疲惫不堪。
岑止看了看腕间的手表,离肖战平时下班还有近三个小时。
“要不你今天早点回去吧,要有人点你我替你回了。”
“砚哥在路上了。”
休息不好连带着注意保养的胃也折磨他,要不是因着容砚锦要来,他早请了假。
“老板联系你了?”
“嗯,昨晚上有些事耽搁了,就说今天过来。”
听肖战这样说,岑止便不再多劝了。
“那后边的活我都替你挡了,你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下,老板要看你这副模样,我们这群人可落不到好。”
在午寐做事,老人教导新人时,总会交待这样一句话:肖战是老板的人,别动他。
肖战能在午寐特立独行,靠的不仅仅是业绩、提成亦或是那张勾人的皮囊,而是容砚锦对他的独一无二。
哪怕经理时常汇报工作,他偶尔来趟酒吧,也从不与旁的人打招呼,只会发消息给肖战。
要说容砚锦为什么会“独宠”肖战,就连岑止也摸不到门道。要说容砚锦喜欢肖战吧,但肖战腻歪到别人身上时他向来无动于衷,可要说不喜欢吧,他可是亲眼看到店里的某个新人就因为嘴巴不干净,让人当着肖战的面,扇到那人一个字都说不出。而“锦哥”这句称呼,更是只有肖战能叫。
容砚锦年少时因为不怕死的个性,在道上混得很有些本事,更有一批跟着他的一批死忠粉老弟。后来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就金盆洗手当起良好市民了,更是在一年内结了婚,生了子。
大家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容砚锦再有本事,也抵不过红颜一笑。可惜,婚后没几年,容砚锦就和夫人撕破了脸,走到了离婚的地步。前容夫人拿家族势力来打压他,可惜容砚锦的翅膀早长硬了,哪还能撼动他分毫。
不过,午寐里有这样一个传闻,容砚锦之所以会和夫人离婚,究其原因还在肖战。因为荣夫人亲眼看到,肖战爬了她丈夫的床。
但这种秘闻,容砚锦自然不会让人敢多长了张嘴提。凡是能留在午寐继续干活的,都是嘴巴干净的,不干净的,具体在哪个犄角旮旯,就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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