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璟元一觉睡到了晚上,刚起便看见蒋执羽端着碗粥进来。
“白粥应该不挑吧?”蒋执羽将粥放到一边的桌子上。
陶璟元快一天没有吃饭,起身时头还是有些晕乎的。
见到桌子上真是一碗什么都没有放的的白粥,说:“还真白啊。”
“包的。”
陶璟元将粥喝完,抿了抿嘴。
“受到什么刺激了,睡这么久?”蒋执羽接过喝完粥的碗。
陶璟元眯了眯眼:“我要跟你卖关子。”以牙还牙而已。
“好吧。”蒋执羽刚想拿着碗走,结果又被陶璟元叫下:“你等等。”
蒋执羽挑眉。
陶璟元将他的手掰过来看,左手的手心因昨晚给陶璟元喂血而划伤的伤口,被绷带包扎着。
蒋执羽心头一跳,好似不愿意揭露自己的伤疤,拼命的将手收回。
陶璟元松了手:“下次别拿刀划自己了。”别扭地说完话,感觉很奇怪就尴尬地去拿回他手里的碗。
像逃离现场般将碗洗干净,出了房间去还碗。
蒋执羽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反应过来才发觉昨天陶璟元可能没有睡。
“阿西。”
下楼的时候,陶璟元看到了跟他们一样的求生者跟着他一起下楼。
很少见着民宿里的其他求生者,有些好奇的多看了两眼。
“你好?”
尴尬,偷看被发现了。
陶璟元尴尬的也打了声招呼。
细看一边的求生者,五官生的很好,是个男生,却留着一头灰色的长发,很耀眼。
陶璟元敢说,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
“老板,我来还碗。”陶璟元将碗递给凌诀。
凌诀接过碗:“粥能喝吗?”
陶璟元一脸懵逼。
凌诀接着解释:“哦,蒋执羽他不会煮粥,第一次煮的时候连电源都没开,等了半天才发现电源没开。”
陶璟元:……
“还好,至少我还活着不是吗?”陶璟元尽量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着。
“哈哈哈,也是。”
陶璟元再回来的时候,蒋执羽在浴室洗澡。
“嘶——”浴室里传来东西碰撞的声音,陶璟元怕他真出了个什么好歹匆忙打开了浴室的门。
浴室门没锁,像是故意的。
进去边见着蒋执羽全身赤裸,眼睛去盯着手上捆着的纱布。
陶璟元没在意这么多,三两步走过去去看他的手。
纱布渗透出了鲜红的血,可能是刚不小心碰到了哪里。
“伤口不能进水啊,”陶璟元将纱布拆开,蒋执羽的吃痛声从他耳边响起:“有没有点常识?够蠢。”
蒋执羽没跟他解释什么,只是反握住他的手:“陶璟元,你为什么躲我?是因为你知道我跟你谈过吗?”
陶璟元想将手挣脱出,却又不想弄痛他。可是蒋执羽手握的更紧了,鲜血顺势的沾上了陶璟元的白皙的手。
“嘶……”
“松开。”陶璟元声音有些沙哑:“你先将衣服穿好,我在外面等你。”
蒋执羽像是计谋大成般笑了:“好。”
陶璟元匆忙逃出,妈的,蒋执羽简直就是疯子。
不过蒋执羽是怎么看出来陶璟元在躲他的。
陶璟元自认为自己反应没那么明显才对。
陶璟元在床上胡思乱想,蒋执羽便从浴室出来了。
他坐到了陶璟元对面。
蒋执羽便看见陶璟元真在外面乖乖地等着自己。
“我也没有太躲着你吧?”蒋执羽刚在他对面坐下,陶璟元先开口问道。
蒋执羽蹙眉,没有吗?
“我看到了,今天中午你回来的时候都不主动找我搭话,而是主动去问柏宿吃的怎么样。”蒋执羽一一就列举:“你当时跟柏宿说话的眼神都快拉丝了,而且你都不太想跟我搭话的样子……”
陶璟元一头问号,低骂:“颠公。”
“我跟柏宿那是正常交谈,很正常好吗?”陶璟元扶额:“你要是这么想,干脆把我捆你身边二十四小时跟你待在一起,只跟你说话只看你得了。”
蒋执羽抬头:“可以吗?”
“假的。”陶璟元想了想:“等等,你知道我们谈过了?”
蒋执羽倒显得很自然:“嗯,回民宿的路上柏宿跟我说的。”
柏宿当时那句:你还在跟陶璟元谈着吗?
直接把在开车的他搞懵了,差点车都没开稳。
陶璟元撇头,视死如归般:“要不我们当什么都不知道?”
蒋执羽眯眼:“要不我们接着谈吧?”
两人一起说,说完都愣了一下。
陶璟元和蒋执羽异口同声:“好。”
“不对。”
蒋执羽有些好笑:“到底谈不谈,把没谈完的恋爱谈完~”
陶璟元耳根泛红:“谈吧。”
蒋执羽重复:“谈吧,那就谈吧。”
谈的很仓促,也很尴尬。他们俩没多少谈恋爱的经验,更何况还是以前谈过的。
“那个,把你的手给我?我给你上药?”陶璟元尴尬的将手伸出,蒋执羽将手伸了过去。
陶璟元的动作很小心,从昨天老板给的药里随便挑选了支便想给蒋执羽涂上。
“等等,”蒋执羽闭了闭眼:“不是涂这药,涂你刚刚手边那只。”
陶璟元转头看了下,又拿了支药问:“这个吗?”
“嗯。”
听到准确的答案后陶璟元才开始小心翼翼上药。
柏宿刚从浴室出来,房门便被人敲响了。
以为是陶璟元他们,柏宿也没有戒备的开了门。
刚开门,一个黑影便冲了进来将柏宿压在门板上,柏宿手被他束缚住,有些痛。
柏宿抬头去看来人:“凌诀?”
凌诀轻“嗯”了声:“白天为什么装不认识我?认识我很丢脸吗?”
柏宿有些懵:“我真的不认识你,好吧今天刚认识。”
凌诀皱眉,手揽上了他的腰,低头在柏宿身上猛吸这他的气味。
“嗯……有话好好说,我们应该有些误会……”柏宿才发现他白天的直觉应该没错。
“说什么?说你是怎么甩了我的吗?”凌诀面色有些难看,动作也用力了许多:“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我把你给……你就不会再跑了?”
柏宿发现凌诀在咬自己的脖子,咬的很用力。
“凌诀,你松口……我真不知道……”柏宿被他咬地都要哭了。
凌诀才松了口,被咬的地方已经紫了。
凌诀才发现自己还是个人,手指指腹抚摸上了他的脸,将他脸上的眼泪抹去:“不哭了,我轻点就是了。”
……
第二日,醒来的柏宿感觉天都要塌了,记忆混乱的他跟本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只能知道他动一下,身上就酸痛的不行。
转头看到一旁讨好的凌诀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呼了上去:“凌诀,你是畜牲吗?”
“哦?回来了?”凌诀笑着摸了摸自己被打了的半边脸。
“什么意思?”柏宿问。
凌诀也不好解释,索性说算了。
凌诀将一个煎蛋和一杯牛奶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笑着说:“把早餐吃了……”
想到了什么,又端起盘子:“我喂你吧。”
喂完柏宿下楼便看见从外面回来的蒋执羽和陶璟元,两人黑眼圈很重,给人一种很疲惫的感觉。
“怎么早就出去了?”
蒋执羽打了个哈欠:“准确来说,是刚回来。”
“还不是怪你,”陶璟元说:“昨天晚上他说太激动睡不着,硬拉着我出去研究感染者一晚上。”
“哎呦,你不也是参与者!”蒋执羽拦住了他的肩膀:“你也逃不了责任。”
凌诀将餐具放好:“什么事情,这么激动?”
他们俩相视一笑,没说话。
“不行了,好困,补觉去了。”蒋执羽拦着陶璟元回房,还朝凌诀摆了摆手。
回到客房,蒋执羽还扒拉着陶璟元不放。
“松手,”陶璟元声音温和,像是在跟他协商:“不是困吗?你这样怎么睡?”
蒋执羽比他高半个头,他将头埋在陶璟元颈肩:“要不你亲我一口,我就松手,好不好?”
“怎么谈个恋爱就变得那么黏人了,”陶璟元低声嘟囔:“好。”
蒋执羽松手坐到了床上,将他拦进双腿间:“来,亲我。”笑着用手指点了点脸颊。
陶璟元笑着俯身亲了下去。
“草,陶璟元。”蒋执羽骂了句。
“不是你让我的吗?怎么后悔了?”陶璟元声音染上些欲。
蒋执羽耳根子红了:“没有……算了,睡觉。”
几天后,陶璟元发现柏宿回来后便直接问:“你说的抗体呢?”
柏宿有些烦躁:“没用了,病毒已经进化了,之前那个抗体根本都没用了。”
“我当时也没想过。”
陶璟元往墙上一靠:“要不我把你送到研究所去吧?”
“蛤?陶璟元你真没心啊!”柏宿不愿意,且十分的抗拒。
陶璟元扶额:“我咧个骚刚啊,说实话,我真的没想过研究病原体的煞笔我认识。”
“我也就随便研究研究,谁知道……”
陶璟元联想:如果病毒进化了,原抗体没用了,那蒋执羽的血是不是也不能继续免疫病原体攻击了?
“我想想,你不去研究所也可以解决的办法。”陶璟元打断他的哭嚎。
他找到了蒋执羽,跟他商讨。
“柏宿说原抗体没用了,那你的血是不是也不能免疫病原体了?”陶璟元窝在蒋执羽怀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遗憾。
蒋执羽吻了吻他的头发,手指任被陶璟元把玩着:“你想怎么办,我会配合你。”
“我想让你被感染者抓一下。”陶璟元掐了掐蒋执羽的指腹:“不行啊,风险有点大。”
“你如果真想这么实验,我可以配合你。”蒋执羽将头搭在他肩膀上:“但你会失去一个非常体贴的男朋友。”
“油嘴滑舌。”陶璟元用手去拍了拍他的头。
陶璟元自然不可能牺牲蒋执羽,要牺牲也可能选择牺牲自己。
他们去找感染者多的地方,感染者走路的方式奇特,奇特的诡异。
三两下解决了几个感染者,过了一会才发现不对劲,越杀好像就越多。再反应过来便被感染者围住了。
周围的环境不是很好,脚一提便能掀起一层沙。
发现沙子能短暂的延缓感染者行走的速度,他们开始尽最大的力去使用这沙子。
“蒋执羽,要是我们死在这里了怎么办?”陶璟元边将感染者打倒在地,边用开玩笑的语气对蒋执羽说:“这样子,他们就不会再追着你捕了。”
“不能啊,柏宿还不知道我们在谈恋爱呢,不能死啊。”蒋执羽也用开玩笑的语气回。
民宿这边情况也不太好,本来民宿周围都不会出现感染者的,也突然出现了零零散散的几个感染者。
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像是凭空出现般。
在民宿里喝着茶的凌诀也知道什么不对劲,随手拿了把刀挂在腰间,架着支枪便出了门。
先用枪将离民宿最近的感染者击倒,便毫不意外的看见更多的感染者从四面八方走来。
“打个配合吧。”柏宿拿把长刀在手上转了一圈对凌诀说。
“行啊。”凌宿朝他狡黠一笑。
节奏很快,可能两万多字就完结了,em……见谅。剧情有些凑,都不知道在写什么。
ps:感觉度不通的地方可以提一下,谢谢!
¯\_(⍤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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