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就先行告退了。”瞳诗月话音未落,便已拉着阮鸢快步离去。
段百川见状,凑近百里子贤耳边低语:“师兄,你就这么轻易地放她走了?我看着都手痒痒,好想尝尝什么感觉。”
百里子贤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呵,猎物,需要耐心地追踪,而非急于一时捕获。现在还不是时候,待到事成之后,那泼妇归你,我要的是那个女人。”
另一边,走在大街上,阮鸢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一点,但她的手指还是不由自主地紧紧抓着瞳诗月的衣袖。
“阮阮,别怕,没事了,我们马上就回家。”
“嗯……好……”
阮鸢轻声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之前的惊吓还未完全消散。
二人刚刚路过一个巷口,却撞上了一堵肉墙。瞳诗月眼疾手快,迅速护住身后的阮鸢,警惕地询问道:“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
面前站着三位不怀好意的人,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贪婪与邪恶,境界都在开权一层,而瞳诗月仅仅是左玄八层,根本无法对付这三人。
“哈哈,果然是极品,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美妞儿。”其中一人淫笑着伸手想要去碰阮鸢那如丝般顺滑的头发,但却被瞳诗月毫不犹豫地打掉。
“别用你的脏手碰她!”瞳诗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那人愣了一下,但随即,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更加淫邪的笑容:“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有脾气的。你们两个,上!给我把这小妞儿抓起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向身后的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
三人同时出掌,震得瞳诗月身形一晃,连退数步,打起来她根本没有丝毫胜算。
“阮阮,快走……”瞳诗月急声呼喊,眼中满是焦急。
“一、一起走,诗月……”阮鸢虽心中惧怕,却从未想过要丢她自己一个人跑。
“哈哈!你觉得你们能走?”
一个刀疤脸的男人冷笑一声,侧身一步,猛然拽住阮鸢的胳膊,将她从瞳诗月身边拉了出来,紧紧锁住。
阮鸢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刀疤脸的手腕上,两排红色的牙印瞬间清晰可见,渗透出血丝。
“死贱妇!”
刀疤脸怒骂一声,挥起拳头,狠狠朝她的脑袋砸去。阮鸢只觉一阵剧痛传来,整个人重重撞在墙上,半边脸瞬间肿得发紫,痛楚难当,可见这一拳力度之大。
刚勉强抬眼,头发便被人粗暴地抓起,头皮传来的剧痛让她眼泪直流,视线模糊。
“嘶啦——”
一声刺耳的裂响,阮鸢感到身下一凉,腹部的衣服已然被撕裂,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就算再迟钝,也瞬间明白了刀疤脸男人的意图,心中涌起惊恐。
“不……不要……”阮鸢连连摇头,声音中带着哭腔。
刀疤脸笑声张狂:“咬啊,接着咬啊!”
那双色淫的眼睛狠不得贴上去,他的手伸向最后一块遮羞布。
“滚开!”
曈诗月厉声喝道,手中一把小刀甩出,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刀疤脸的手心,那无耻的行径被迫中断。
“杂种,你要死!”
刀疤脸怒吼,毫不留情地扯下嵌入手腕的小刀,转身便向瞳诗月的背部猛刺而去。
他咬牙切齿,手中小刀在肉里狠狠转了几圈。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哀嚎,瞳诗月的背上陡然出现了一个血窟窿。她无力地倒在地上,嘴皮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不要……伤害……诗月。”
阮鸢见状,额头渗出血丝,她颤颤巍巍地爬起身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下一刻,一个巴掌猛甩在她的脸上。阮鸢脚步虚浮,眼前一片血雾,砰的一声重重倒下,如同断线的风筝。
“死贱妇,谁让你多嘴了。”刀疤脸恶狠狠地骂道。
另一个胖子伸手拦下了他:“别弄死了,我们哥仨还没享受呢,等玩够了再送过去也不迟。”
三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眸中的恶心与贪婪藏都藏不住。
但随后,他们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倒在地上的阮鸢,竟如死寂般一动不动,周身鲜血汩汩涌出,迅速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池。
“坏了,不会……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胖男惊呼,刚欲上前查看,阮鸢却猛然间嗖地一下原地弹起,犹如诈尸般骇人。她的右手已化作粗糙狰狞的利爪,与妖兽之爪无异。
这正是先前的本源右手龙骨,馨菀保留了这具身体所获得的一切能力,包括那赤须海棠。
阮鸢的右手如同铁钳,死死捏住了胖男的脖子。胖男脸上瞬间浮现出极度惊恐的神色,他心中惊骇万分,明明只是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为何自己竟丝毫无法抵抗?除非……
当他想到那个可怕的答案时,生命也已走到了尽头。
一道空灵而威严的声音骤然响起,震人心魄:“区区杂碎,也敢玷污小主的龙体!”
伴随着这声威严的呵斥,胖男的脖子被瞬间捏成碎沫,头颅无力地滚落到刀疤脸的脚边。
刀疤脸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倒在地,颤抖着喊道:“大、大人,我错了!饶命啊!”
那只龙手落在了他的肩上,刀疤脸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涌来,身体疯狂颤抖,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撕成碎片。
咔——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刀疤脸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啊!!”
惨叫声骤起,阮鸢手中力道爆发,竟硬生生捏爆了那人的肩骨。
“你不是喜欢扇耳光吗?”
轰——
一声巨响,一万五千斤的巨力,其威势堪比开权九层的强者全力一击。
刀疤脸的身躯深深嵌入墙中,任凭如何挣扎,也抠不下来分毫。他的半张脸已然扭曲变形,血肉模糊。
阮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双冷漠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动,和方才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鲜血如细雨般洒落,滴在她那张红肿的脸颊上,竟显得愈发狰狞可怖。
“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刀疤男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恐惧如寒冰般侵蚀着他身体的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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