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挣扎之中,她的境界修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从左玄一层迅速攀升至二层、三层,直至左玄七层,比先前还高了两个境界。
本源龙骨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左手骨。得益于先前的融合,白蛇出力默默分担了四成的融合之痛。即便如此,那痛楚仍如狂潮肆虐。
但也换来了力量的空前上涨,如今,她已拥有整整四千五百斤的力道。面对那些初入开权境的修土,也有了勉强一战之力。
“小主,你双手完全融合龙骨,便能动用龙体的一小部分力量,将双手龙化,但此状态仅能维持半柱香时间,且能再提两千斤力道。”
阮鸢听得有些恍惚,“那……是不是就可以保护诗月了?”
“至少小主自保已无大碍。”
闻言,女孩脸上绽放出甜美的笑容,将之前所受的苦楚全然抛诸脑后。
“小主啊,你这心性太过单纯了,往后可万万不能如此行事。”
在水池里泡了一会儿后,阮鸢忽地记起一事,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对了,诗月!”
“小主莫慌,只需装些这池水出去就可以了。”一旁的白蛇缓缓言道。
“呀?还能带出去吗?”
“若是小主需要,自然是可以带出去的。”
言罢,白蛇一转身,那本源空间如泡沫般消散无踪。
阮鸢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池水,脚步走向沉瞳诗月。
“呜……这水要流走了,快点快点!”
她将那池水泼在瞳诗月的背上,只见伤口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阮鸢见状,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白蛇的声音再次响起:“小主,刚才发生的事,你切记不可对任何人提及。”
“为什么?”
“就是不能说,以后也不行。小主你使用龙体之时,我也会掩去你的龙息,你一定要小心行事,不可大意。”
阮鸢听了,嘟了嘟嘴应道:“哦,好叭。”
一个时辰后,瞳诗月咳嗽了几声,把昏昏欲睡的阮鸢吵醒了。
“阮阮,这是……怎么了?”瞳诗月的声音微弱,却带着几分疑惑。
“诗月,你醒啦。我快回家叭。”
瞳诗月皱了皱眉,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我记得……我受伤了,但是现在……”
她摸了摸背上原本受伤的地方,那里已经光滑如初,没有丝毫伤痕。
“走嘛走嘛,阮阮肚子饿了。”
瞳诗月回过神来,看见满巷子的血腥顿时吓了一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阮阮,是你做的吗?”瞳诗月望着满地狼藉,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
阮鸢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连忙否认。
“不知道哦,我醒来就这样了。”
先前被魑狐附身了,阮鸢确实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
瞳诗月望着她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心中的疑惑并未消散,但也没有继续追问。她知道阮鸢的性情不会说谎。
“好吧,我们先离开这里。”瞳诗月说着,站起了身。
一个时辰后二人回到了瞳府,余倩看着她俩的狼狈模样,眉头紧锁,连忙迎上前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
瞳诗月有些怒意的说道:“母亲,我们差点就被玷污了,那是个该死的东西!”
余倩闻言,脸色骤变,眼中闪过狠辣:“敢对我女儿的人下手,必须付出代价!”她迅速安排人手,准备去查这件事。
回到房间,阮鸢躺在床上,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事。本源龙骨的融合、力量的激增、以及那莫名出现的画面……
“瞳瞳。”阮鸢眸中笑意盈盈,温婉地望向那踏入门槛的身影。
瞳羽拈起一块甜花糕,送入她的唇边。随后,又将她散落的发丝轻挽至耳后。阮鸢的脸庞,宛若初绽的清莲,不染尘埃,美得令人心醉。
“待会儿去换一件衣服,我让诗月帮你。”
阮鸢闻言,轻点螓首,他说什么她就照做。
“羽哥哥!”
娇媚入骨的呼唤突兀响起,一位媚态横生的女子冲入房内,毫不客气地挽上了瞳羽的臂弯。
瞳羽面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温润的笑容,语气中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疏离:“芸儿,你怎来了?”
除了阮鸢和瞳诗月,瞳羽向来不怎么喜欢异性触碰自己。
白镜芸嘴角勾笑:“就是想来看你啦。”
直至此刻,她才似刚察觉阮鸢的存在,目光在她身上流转片刻,随即好奇问道:“羽哥哥,这位姑娘是?”
瞳羽目光微闪,只淡淡道:“府上的客人,阮姑娘。”言简意赅,他未将阮鸢的情况说出,毕竟那是不好的方面。
“阮姓?我还没有朋友姓阮的。”白镜芸话语间,似有深意,目光二人之间徘徊。
阮鸢静静地坐在一旁,不言不语,乖巧的很。
随后,瞳诗月轻车熟路地引着阮鸢步入更衣间,一番折腾后,二人携手步入膳厅。四人围坐于圆桌之上,各据一方。
“阮阮,接着。”
瞳诗月手中已满满当当托起一盘佳肴递予阮鸢。
阮鸢握着筷子,夹半天都加不起来,模样很是滑稽。
“不习惯筷子就用勺子吧。”瞳羽适时递上一柄银勺。
“嗯,谢谢瞳瞳。”女孩笑应。
岂料,瞳诗月忽地轻哼一声,“刚才我给你添饭,怎么不见你这么高兴?”
阮鸢闻言,心中一紧,以为她真的生气了,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对不起,诗月。”
瞳诗月见状,噗嗤一笑,将凳子轻轻挪至她身旁,指尖轻揉其脸颊。
“阮阮啊阮阮,你怎么这么好骗。若是遇上坏人,被卖了都要帮着人家数钱。”
“诗月,注意仪态!没点规矩。”余倩轻拍桌案,对她的举止略有不满。
而白镜芸则在一旁默默啃咬着筷子,眉头紧锁,不时扫向阮鸢。她都不能让瞳诗月如此亲近,这是哪里跑出来的野狗。
打闹声渐息,阮鸢埋头只顾吃饭,筷子偶尔触碰碗底,发出轻响。待碗中菜肴尽数落肚,她只一味咀嚼着白饭。
“咦?阮阮,光吃白饭你嘴巴不干吗?”
阮鸢轻声道:“我从来没吃过,不会觉得干呀。”话语间却让在场三人心中皆是一震。
白镜芸闻言,面色微变,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果然是从山里面来的野狗,也配上桌子。瞳哥哥怎会对此等粗鄙之人产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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