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已经就绪,准备开拍。
导演刘孟看了看柏崇亦和白一,笑笑:“你们第一次一起拍,我们先试拍一遍,顺顺剧情。”
白一乖巧点头。
柏崇亦瞥了眼白一,淡淡的道了句:“可以。”
副导演拿起喇叭开始清场:“现场注意,先试拍一场,摄影镜头跟着就行,其他人暂时不用动。”
导演刘孟见柏崇亦和白一进到布景里,拿起导筒:“准备,Action。”
这一场拍的是白一饰演的白蔹经上神君迁子点化,由兔化人,而刚刚化人的小兔子还不知道人兔之别,高兴的一下跳起来想要上神像之前一样抱住自己。
身为上神的君迁子一个人清修孤寂惯了,平日里只有白蔹这只兔子陪在身边,对于这个陪伴自己千年的兔子,一直当做是自己的孩子一般,心里十分的喜爱疼爱。
虽然君迁子觉得自己身为上神抱一个小仙成何体统,但一对上那双明净澄澈的眸子,听着那轻软的叫自己“上神”的声音,便再说不出拒绝的话,身体也很诚实的赶紧伸手把人接住抱在了怀里。
剧本上君迁子对白蔹是孩子般的宠溺和疼爱,但现在现场试拍的两人却像是有着八辈子的仇怨,生死之敌,水火不容。
柏崇亦面无表情的冰山脸从一开始到结束,最后那下抱白一也是像接了个烫手山芋一样,刚抱到人就赶紧给扔了出去。
白一一下不防,整个人重重摔躺在了地上,地上铺的鹅暖石,高低不一,白一感觉自己尾椎骨好像磕在了上面,疼的眉头一瞬皱了起来。
导演刘孟赶紧喊了“cut”。
“小白,没事儿吧?”,导演从监视器后面探头问道。
白一听着导演的话,咬着牙从地上撑起来,笑着道:“我没事……”
看人笑的跟朵交际花样儿,柏崇亦刚刚伸出的想要拉人起来的手一下收了回去,然后看也没再看白一一眼,自顾自的先离开了布景。
白一看着柏崇亦略显生气的背影,心里忿忿不平,摔的是他,这人还生上气了,真是难伺候,不可理喻。
工作人员进场整理,白一刚抬脚走了一步,他就感觉自己屁股根就好像裂开了一样,整个人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白一站在原地缓了缓,感觉好了些才一步一步挪出了景。
来给白一补妆的正好是刚刚的助理化妆师石斌。
石斌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白一,有些不好意的笑了笑:“白老师,你可以稍微蹲下来一点吗?你额头那一块的发套有点开胶了,我得给你再粘一下。”
白一听着立马准备蹲下点,但屁股处的疼痛一下袭来,白一不可遏制的发出声“啊”,那声清浅带着点克制的“啊”音,刚巧被过来准备问下白一怎么样的柏崇亦听在耳里。
柏崇亦虽然不是很喜欢白一,但自己无缘无故把人摔了,而且把人扔开时自己用了多少力他自己最清楚,地上还铺的是鹅暖石,人肯定伤着了。
本来是怀着愧疚的心,想想过来给人一些赔偿,但现在看来这人啥事没有,好得不得了,不是一般的好。
这人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放荡,这种间隙都还不忘发浪勾搭人。
屁股的痛感稍稍好转些,白一便感受到了一道死亡的凝视,但柏崇亦只看了一眼,便转开眼,黑着一张脸走了。
白一看着那厌恶的眼神,满头雾水,他这是又那里惹着这位大佬了?
跟着一起过来的小潘也是满脸问号。
柏哥不是说要来问问人怎么样?这都还没问,怎么又沉着脸走了?
虽然他早就习惯了自家柏哥古怪的脾气,但往常的时候也没见像今天这样,跟六月的天似的,说变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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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