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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惩大戒

陆笙疼得龇牙咧嘴,仍然不死心,“嘶,你、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肖战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面对陆笙的死缠烂打神色冷了下来,他原本耐性就差,“我似乎没有义务给你解答,再多说一个字我可就要翻脸了。”

男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懒意,但陆笙丝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

心中不免生出丝丝冷意。

陆笙顿住了脚步,眼神粘稠地跟随着肖战的背影,“那战哥能和我试试吗?”

肖战转过头,眼里的错愕掩不住,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似的,“……你想跟我试?试什么?”

陆笙咽了咽口水,还是觉得喉间一片干涩,“我想跟你……”

“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严暨倚靠着门边,不知在那站了多久,见两人的目光都投向他,颇为无辜地耸了下肩,“要不你们继续,我回避一下。”脚下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肖战缓过神挥了挥手,自顾自往外走。

倒是后一步的陆笙皱了皱脸,不善地瞥了严暨有一眼立马追了上去。

片刻,严暨突兀地低笑了起来,插着兜慢悠悠地跟在他们后面。

王一博啊王一博,没想到你也有后院起火的一天。

包厢里熄了灯,只留了角落两盏壁灯。

“又搞什么花样,这么晚了,我得回去了。”肖战谈完了正事就想着要走。

云阑立马出声:“别啊,这场看完再走,主菜都还没上。这才多久,平日彻夜也是玩过的。”

座上的人三三两两帮着腔。

直到最后严暨开了口,肖战耐着性子地坐了回去,看了眼腕表,“那你让他们尽快,九点我必须得走。”

正中央展灯缓缓亮起,肖战才看清了所谓的“主菜”。

女子双手被缚在身后,蒙上绸带只露出柔软的唇和尖尖的下颌,微微仰头温顺地展示脆弱的、纤细的脖颈,肤色白皙泛着一层浅淡的粉调,只两块聊胜于无的丝带堪堪遮掩,柔美的线条一览无余。

云阑神秘兮兮地将侍者托盘里的摇铃放在严暨面前。

脆生生的响声立马吸引了女人的注意,她撑起身体,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方向跪行。

膝盖磕碰的一抹红比起嘴里含着的那只玫瑰,稍显逊。

舌尖轻卷,玫瑰落在了那只白瓷瓶。

若有似无的香味随着距离的拉近,一下子强烈起来,闻起来不觉着腻,是淡淡的玫瑰香,倒给一种骨头都酥麻的错觉。

面对女人的温顺讨好,严暨随意将手放在对方头顶以示安慰。

动作的过于娴熟让肖战看他的目光微妙起来。

他们一起玩的圈子一般也就是玩牌、跑车,像这种视觉冲击强烈的不多见。

一片安静中,侍者微笑着将托盘上片好的河豚肉摆放上去,摆弄了许久女人纹丝不动,直到最后放上炙烤的黄鱼浑身颤着往后躲了一下。

鞭声破空而起,众人才注意到门边还站着一位身穿V领衬衫的男人。

脸上的狐狸面具挡住了大半张脸,嘴角噙着夸张的笑,甜腻腻地说了一句,“亲爱的,别再动了。”

与此同时,女人呜咽着浑身僵硬。

昏暗的光色中,严暨顺着狐狸面具男人别有意味的目光瞥向旁边的人。

肖战手上夹着的那根烟,已经烧到了烟蒂,脸颊贴靠在支起的手背上,垂着眼睑,像是在神游一般,不知道在想什么。

座位上的青年忍不住夹了片鱼肉,有了他的起头,还在迟疑的几个人喉结上下滚动,也拿起了筷子。

这时狐狸面具的男人施施然走到旁边,与他黏腻的语调不同,不太温柔甚至是粗暴地踢了踢跪到地上的女人。

红绳子一圈一圈的缠绕上去,此起彼伏的鞭声掺和着惑人的吐息……

严暨伸手过去给他递了根烟,见他愣了一下没拿稳打火机,笑着拉过他的胳膊,含着嘴里的烟凑近。

火光微热,只一个呼吸就点燃了。

严暨忽然有些明白眼前的这位为何能如此吸引人。

他想起什么似的,眼角扫了那个狐狸面具的那位熟人,果然见到那人错了下鞭,直勾勾的目光如蛆附骨像是眼珠子都要黏在上面。

偏偏旁边的人丝毫未觉,拉长语调拍了拍他的肩,“谢了啊。”

又坐着看了会,比起肖战,严暨觉得自己才是坐立难安的那一个。

戴狐狸面具那个是江垣,云鼎的蓝玉调教师,在圈内圈外都疯得要命,可不是好惹的。

片刻,严暨手指敲了敲他的腕表,出言提醒他,“已经九点一刻了,你还不走?”

听着像是赶人,但严暨是真为他好,毕竟那位时间观念不是一般的重。

肖战没听清,正想凑上去再问,沈从闻这时却勾着他的脖颈,跟他咬耳朵,“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面具男一直在看你?还有角落里那小子,今天跟中了邪似的。”

几支烟勉强提了点神,肖战看都没看直接吐了口烟在他脸上,见他呛个不停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那你去告诉他,再看就把他眼睛挖出来。”

声音不大在座的都听到了。

那令人不适的目光终于移开。

狠戾的藤条脆响,女人似哭非哭的声音,比起其他人的兴致勃勃,肖战听着总觉得怪异,甚至浑身发麻。

只坐了会,肖战彻底失了兴趣,在第三次看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借口有事也被那群闹得正欢的公子哥们灌了两大杯酒才放行。

在外头吹了风,站到门口的时候肖战清醒了一点。

腕表显示十点十八分。

幸好,不算太晚。

想到这里,肖战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气得心窝子疼,他竟然也有被人拿捏的一天。

客厅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廊灯亮得微弱。

解下腕表,肖战刚要往楼上走,就被人叫住了。

“你晚了十八分钟。”

肖战猝然回头,对上一双毫无波澜的眼,只停顿了一秒哼笑就往楼上走。

最后一阶楼梯踏上的刹那他脚下加快,袖扣落在地上也顾得不捡,回到房间将门锁上剧烈跳动的心脏才略微安稳些。

肖战泡在冒着白雾的浴缸里,按摩的水流顺着肌理冲刷,舒适得浑身发软,反倒有些走神了。

最近助力颇多,之前的种种阻碍像是一瞬间都尽数消失,公司也在渐渐步入正途,甚至爸爸亲自来了两趟公司都没有说半个不好。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

肖战抚上腿内侧青紫交叉的鲜明痕迹,狠狠滴闭了下眼。

他会找到办法的。

昏昏欲睡间几声巨响唤回了他的思绪。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浴室的透明玻璃已经显出一个黑色的人影。

两声轻响,是叩门的声音。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来逮你。”声音冷淡,听不出明显的情绪

浴缸里的水溅出来些,肖战急着从里面站出来,脚下一个不稳,又跌坐回去。

咔嗒一声。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一博右手提着重锤,一步一步地走到他面前。

“本来想对你温柔的,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

肖战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跟淬了毒的刀子一般,不加掩饰的恶毒。

他拿过台子上的玻璃杯,连同一推杂物用力地掷出去。

“滚你妈的!去死、去死!你个傻逼怎么还不去死!”

在他想要从浴缸中爬起来的时候,王一博比他更快一步,将肖战两只手都扣住,力气大得让人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现在该我们来好好算账。”磕破的额头渗出的血丝顺着脸侧流下来,滴在肖战满是惊恐的眼,逼得他不得不闭上眼。

见他安静下来,王一博松开被他掐得脸色涨红的,眼里闪烁着隐晦的兴奋。

啪的一声脸被扇得偏过去,精致的脸上只片刻就浮现出红痕。

王一博捏着他的下颌,仔细欣赏着他羞辱、愤怒交织之下的神情,恶劣因子通通都涌上来了。

这个人,眼前这个人总能勾出他内心深处的暴戾,折磨他、弄坏他,直到他再也哭不出一声,只敢哆嗦着承担他的全部……

“报数。”

扯过人就地按在膝上,王一博落下手的那一刻,身上的人剧烈挣扎起来,浑身都散着红色,像是被羞怒到了极点。

“不行、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接二连三的疼痛几乎让肖战一句完整的话。

声音从头顶传下来,冷酷至极,“我能,只有我能。”

微张的嘴艳丽得过分,被热汗浸湿的黑发有几缕贴在额边,眼尾不知被气还是被羞得红,无端生出几分脆弱。

哭叫咒骂,到最后肖战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在落下的每一掌时哑着声音求饶,脸上是干涸的泪水痕迹,好不可怜。

绛红色的印记衬着肤白如雪,每一寸皮肉都美得不可方物,极大地满足了男人与生俱来的凌虐欲,几乎让人挪不开眼。

王一博低笑一声,手往下抚的前一刹,肖战咬牙猛地一踢,膝盖重重磕在白瓷砖,他闷哼一声却顾不得这么多,拖着抖如糠筛的腿往门口挪。

浴室门口的黑色地毯上留下两条蜿蜒的湿痕,分外明显。

那是膝盖留下的痕迹。

马鞭挟裹着风声狠狠地抽下去,剧烈得像是皮肤被撕扯开的疼痛让肖战尖叫一声,直接脱力般趴在地上。

“想往哪儿爬?我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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