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虽然畏惧未知,但向前走走总比待在原地要好。
男人把浅蓝色牛仔外套系在腰间,脚步缓慢但不迟疑。
在这个漆黑的空间里,他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甚至分不清南北东西。
即使走的不是直线也无所谓了,他又不在乎。
黑暗如同鬼魅一般,趴在他的身上咯咯的一直笑着。
本以为要走到地老天荒的他,忽的看见前方好像有一丝光亮。
肖战的眼睛对光线的捕捉极为敏感,不过他并没有一股脑冲过去,只是在心底盘算着什么,分析好利弊后才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先是快步追随那道光,在大约还有一百米的地方借着光线打量四周。
是意料中的一无所获。
然后肖战把牛仔衣从身上解下来,把衣角攥在手里,充当攻击的武器。
此时的他面露不悦,不管是游戏也好,其他的也罢,他妈的到底能不能结束?
等他再凑近一点,发现那竟是一个老久的木门。
那扇门上雕刻着飞禽走兽、奇花异草,每一刀每一划都是岁月的洗礼。
要不是此刻的氛围不对,他还真以为自己误入了哪个名胜古迹。
不知是哪个年份的蜘蛛网还挂在门框上,上面依稀残留着小飞蛾的尸体,密密麻麻的,阴差阳错间竟构成了一个“Ꮤ”的图案。
无风也诡异。
肖战在门上抹了一把,一手的灰。
他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推开这个门,但想了想,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伴随着嘎吱嘎吱的推门声,肖战走了进去。
在他的背后,门把手突然毫无意料的掉落在地。
于是漆黑沉寂的房间里,发出了第一个声响。
圆把手仿佛没有阻力般翻滚着,直到停在一个人的脚边。
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没有用皮鞋把它踢到一边,反而是哼着小曲,饶有兴味的捡起来,拿在手中摆弄。
他指骨分明,那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模样,仿佛在他手中是一个精美的艺术品。
“老大,你猜这个人能不能回来?就我看这个人也忒不谨慎了,咱们都在这盯半个小时了愣是一点没发现。”
手拿鸭舌帽的利特嚼着口香糖看向那个肖战消失的地方。
“呵,你可别小瞧他,据我所知他可是……”男人把刚才捡起来的东西随手扔到一边,还嫌弃的拍了拍手上的灰。
“那位的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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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