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该有的形式别忘!”小丑那双深邃的丹凤眼睛与黑暗融为一体,然后他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老大,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干部作风,找不到老婆也活该。”
利特小声嘟囔着,但还是把挂在脖颈上的耳机拽下漏出十字架项链。
那吊坠的颜色,是一抹妖孽的红。
小跟班举起手腕盯着他那Dsnsk手表,时针一圈一圈转着,仿佛在宣告那人的死期。
“得嘞!”
利特右手握住帽檐中央,身体上部向前倾斜约十五度,最后恢复原状。
“尊敬的先生您好,欢迎来到奈落。我们的典礼即将开始,请您务必准时到达。”
此后,一个响指,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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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肖战用手抵在嘴边,但还是不小心把陈灰吸进肺里。
他一边狐疑地向前走,一边试图找一些标志性建筑当做记号。
等一段时候,男人就轻微的摇着头,真是可惜!
他走的是一条逼仄狭小路,没有任何记忆点。
肖战只顾着前方的光亮,殊不知他身后曾待过的地方都幻化成一滩死水。
越是走到前方,光越是强烈,甚至刺得他有点睁不开眼睛。
刹那之间,光影重叠,两个空间扭曲。
于是让人喘不过来气的地方,突然有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回荡。
肖战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感觉有点晕晕的?
突然,一只嶙峋的手重重的拍了他一下,那冰冷的寒意蔓延在他的全身。
一道幽幽的声音传到耳边,那人说道,“肖哥,你来了?”
肖战回头一看,是大学时期的舍友兼死党。
他努力平复刚刚跳跃不止的小心脏,然后深叹一口气。
“你个哈麻皮,劳资惹老你麦。你嘞个背时娃儿,一天天千翻儿得要死!”
李光侠也是重庆的,自然听得懂对方在说什么,不过他并不想理换上一副笑眯眯的弥勒佛样。
“这就被吓到了,那咱一起走?”前一句颇有调侃肖战胆子小的意味,至于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他的大脑现在还处于死机的状态,也确实记不得什么。
“哪里?”
李光侠搓搓手,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先是给自己点上,然后看了眼肖战,又抽出来另一根别在耳后。
“别说我不给你啊,你自己不抽的。”
“那个,同学聚会啊,话说你都跟我说不来了,怎么又……”
“你小子不够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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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