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最后一节课，下课，宋亚轩收拾好书包，“陆林,要一起回家吗？”

“不用了，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有事？……你是要去找季安吗？……那好吧！我先走了。”

“拜拜，亚轩！”陆林向宋亚轩为手告别，等他走出校门，随即悄悄跟在宋亚轩身，快到小巷口时。

陆林在手机上给历行远发去一条消息！『宋亚轩已经到小巷口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历行远回复一条！『放心，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的事不劳你费心。』

“历哥！……你看前面那个是不是我们要堵的人？”历行远顺着那人指的方向看去，随即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在这漆黑的小巷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当宋亚轩路过小巷时，就被历行远和学校里的小混混拖进小巷里进行了时长五个小时的虐待和轮流性侵，完事后一刀扎进宋亚轩的心脏，将尸体随意丢弃进河里。

…………

16岁的宋亚轩莫名亖了，但他们班的校霸刘耀文却还能看见他，可刘耀文怕他怕的要亖，宋亚轩却非得缠着刘耀文。

让刘耀文给他烧纸老虎玩，刘耀文一开始不愿意，被宋亚轩缠得烦了。

低头给宋亚轩画了一只惟妙惟肖的老虎。

后来刘耀文终于不怕宋亚轩了，宋亚轩却要永远的离开了，宋亚轩忘了很多事情，包括自己的死因。

只是从新闻报道里看到，在宋亚轩失踪三天后，警方从河底打捞到他的尸体。

看到宋亚轩泡的肿胀的尸体。

宋亚轩的妈妈扯着嗓子哭的撕心力竭，由于宋亚轩是一中的金子生，案件很快上了热搜。

警方通报，死亡原因不明，正在调查中。

有人说一中学习压力大，大概率是自杀。

也有人说宋亚轩学习优异，性格开朗，不可能自杀。

宋亚轩也不相信自己是自杀的，爸妈爱他，老师，同学都很喜欢他。

没有遭受校园霸凌，宋亚轩没有自杀的理由。

打捞到宋亚轩尸体的地方并不是案发地点，那条河周边监控很少。

在河水雨水的双重冲刷下，留在宋亚轩尸体上的证据也寥寥无几。

所以调查起来格外困难，宋亚轩亖后不能去投胎。

同类告诉他，宋亚轩死前有怨，怨消后才能去投胎。

可宋亚轩什么都不记得，只有他们班的校霸刘耀文才能看到他。

当鬼的日子无所事事，枯燥且乏味，所以明知道刘耀文怕他怕的要死。

宋亚轩还是喜欢缠着他，在他耳边怨气十足的重复。

“给我烧只纸老虎吧！给我烧只纸老虎吧！~”

刘耀文一开始只想逃，后来被宋亚轩缠的烦了。

低头画了一只惟妙惟肖的老虎给宋亚轩。

刘耀文画的很认真，甚至要马克笔上了色，阳光洒在刘耀文的侧脸。

倒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没了平日的冷漠与孤僻。

他在草稿纸上画了只可爱生动白色小老虎。

宋亚轩看着那幅画啧啧称奇，“哇！我还以为你是草包帅哥，居然还会画画呢。”

刘耀文撇了宋亚轩一眼，默不作声的起身。宋亚轩：“你干嘛？”刘耀文不耐烦。

“借打火机烧给你。”刘耀文找班里偷偷抽烟的男同学借来打火机。

火焰快卷上画那一刻，宋亚轩有些不舍了。“要不别烧了，画的很好耶。”

刘耀文愣住，拇指不自觉一松，“咔哒”火焰熄灭！过了几秒，刘耀文回过神来。

再次点燃了打火机，莫然的盯着那抹白色燃烧殆尽。

“谁让你夸？收了老虎就滚。”刘耀文神色冷漠。

宋亚轩夸张大叫。“哇！刘耀文，好歹是同学。” “你咋对我那么凶呢？……我这是欣赏！懂不懂欣赏？”

刘耀文怔愣片刻，随后垂眸敛尽情绪，冷声道：“我不需要！”

宋亚轩不满的嘟囔：“这么不近人情……难怪人缘不好！”

刘耀文性格孤僻，成绩列车尾，在学校没什么朋友，有次体育课他摔到了。

被路过的校草历行远扶起来，瞬间满脸通红，和平日里那份难以接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见证冰山融化。

我们全班都惊呆了，私下里有女生说刘耀文是装卑，故意在历行远面前摔倒，又故意装出那副娇羞的样子给历行远看。

宋亚轩替刘耀文反驳，“学校哪个男女看了历行远不会脸红心跳的！”

“在学校论坛上，对历行远照片花痴的人可不在少数。”

“刘耀文再高冷，也经不住和历行远这么距离接触，脸红也是人之常情。”

刘耀文：“好了。”“老虎也烧给你了……你可以滚了。”

宋亚轩：“行啊！……我还没收到呢。”

“活人烧来的东西，要到凌晨12点才能收到，万一有质量问题怎么办？”“我不走！”

刘耀文好像被宋亚轩的无赖气的不轻，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拿起桌上的酸奶咬上吸管，鼓起腮帮子，用力吸了一口。

下一刻脸色一变。“宋亚轩儿！你特么？又喝老子酸奶！”被鬼尝过的食物会变味。

刚才趁刘耀文去借打火机，宋亚轩忍不住偷偷尝了一口刘耀文的酸奶。

“谁让你放那诱惑我的！”宋亚轩理不直气也壮。“刘耀文你怎么能说脏话？”

刘耀文被宋亚轩气的说不出话，坐在椅子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上课后，宋亚轩在教室转了一圈，在曾经一起嬉笑的每个同学面前晃悠。

可惜他们都看不见宋亚轩，宋亚轩站在讲台上，满满一教室的同学目光透过宋亚轩落在黑板上。

清澈的目光中泛着求知与不解，他们都看不见宋亚轩。

刘耀文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不悦的抿了抿唇，隔着整间教室，无声的对宋亚轩说了一句：“下来。”

宋亚轩摇头叹气，失魂落魄的坐在刘耀文旁边的空座位上。

这套座椅曾是宋亚轩的，宋亚轩亖后，家人来学校带走了他的遗物。

书桌就搬到了最不起眼的刘耀文旁边空着，数学老师在讲台上讲的滔滔不绝。

台下的同学听的越来越一头雾水，刘耀文的眼神开始涣散，头也不受控制的下点。

“放学啦！”宋亚轩一声大喊，吓得刘耀文一激灵。“啊！回家了”刘耀文抬起朦胧的眼，刚好对上数学老师严肃的眼神，瞬间清醒，唇色苍白。

老师满脸失望，摇了摇头看了看旁边空位一眼，遗憾的感叹一声。

又继续讲课，宋亚轩是理科年级第一，数学老师很喜欢他。

还指望着宋亚轩参加竞赛拿奖，为他争光，可惜他再也看不到了。

老师什么都没说，刘耀文却脸色很差的听完了一整节课。

下课后，刘耀文冷脸看向宋亚轩：“都亖了还装模作样听课，虚不虚伪！”

宋亚轩生个懒腰，“我这不是无聊嘛。”

宋亚轩笑嘻嘻对他说：“要是听不懂，我可以讲给你听啊！学霸专属辅导。”

“免费哦！”刘耀文不领情，瞪了宋亚轩一眼。“不稀罕！”

刘耀文连着好几节课都没和宋亚轩说话。

直到体育课上体测上，刘耀文跑1000米最后100米时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宋亚轩在旁边飘着，其实鬼不怕太阳，很多只喜欢光照不到的地方。

宋亚轩的悠闲和刘耀文的气喘吁吁，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

“刘耀文你这体能太差了，得多锻炼锻炼。”刘耀文咬牙切齿：“宋亚轩儿，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呐！”

宋亚轩解释：“不是我故意要缠着你！……是因为只有你能看得见我……我也只能跟着你……也许等警方调查结果出来，找到凶手！……我就能安心去投胎了。”

“到时候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再跟着你。”

刘耀文不再说话，坚持跑完最后100米，终于卸了全身力气躺在草坪上，大口喘着气，望着天空。

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水，不一会儿几个打扮花哨的男女走了过来将刘耀文围在中间

“刘耀文是吧？”来者不善。

见情况不妙，刘耀文撑着手站起来，皱着眉：“我不认识你们！”

为首的黄毛斜刘海冷笑一声：“历行远总认识吧？”

刘耀文：“不熟。”

“啪！”一巴掌打在刘耀文脸上。“不熟还勾引他！在历行远面前装什么柔弱小白兔呢。”

刘耀文抚了把脸没吭声，他们有一群人，而刘耀文只有一个人，说不过打不赢跑不掉，又能怎样，看着他们盛气凌人的样子，宋亚轩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是历行远好心帮了你一下。”

“到底和勾引历行远有什么关系？”

“难道就因为他长得帅！……错的就是别人。”

“就算你真喜欢历行远，那也是你和历行远的事！……他们怎么可以因此欺负你啊?！”

刘耀文冷声道：“宋亚轩儿你别说话了。”此言一出，在场皆是所有人一愣。

斜刘海：“你刚才说谁？！”

刘耀文偏头，眨巴眼睛。：“宋亚轩儿啊！你没看到吗？他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就站在你旁边看着你呢。”

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凝固，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斜刘海吓得脸色苍白，颤着声音：“你别胡说！……他都已经亖了！你……你怎么可能看得到？”

“宋亚轩几天前就亖了……”

刘耀文眼神纯真：“对呀！他变成厉鬼来找你了，他说他好无聊，要你陪他玩。”

斜刘海浑身发抖，只找刘耀文：“……你……你疯了……！”

刘耀文尖叫大喊：“啊！……他来拉你走了……”

斜刘海吓得四处乱窜：“啊啊啊！……你别过来呀！”

剩下的人也一脸惊恐的追着斜刘海去了。

留下宋亚轩和刘耀文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捧腹大笑，笑的累了。

宋亚轩和刘耀文躺在草坪上，“你真喜欢历行远吗？” “没有！”

“没有最好。”刘耀文反问：“怎么？你喜欢他？”

宋亚轩笑容甜甜：“我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的名字！……更不喜欢他这个人。”

放学刘耀文一回家，就看起了漫画。

宋亚轩觉得无聊，在他家里闲逛起来，刘耀文的父母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居然放学留他一个人在家里，宋亚轩飘到隔壁的小房间里，里面满是杂物和灰尘。

看样子很久没有人进来了过，宋亚轩兴致缺缺，正准备离开，余光瞥见了角落里一堆杂乱的画框，凑近了。

吹开灰尘一看，有静物也有人物，从素描到色彩，见证了作画者的成长与进步，画的右下角统一落款。“Y.W.”

这些都是刘耀文的画，原来他学过美术。

而且已经画的这么好了，回到卧室。

刘耀文还坐在书桌前看漫画。

“你……学过美术？”宋亚轩对他说。

刘耀文闻言怔愣几秒，随后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漫画。

宋亚轩好奇的问：“为什么不继续参加美术艺考？以你的成绩，努努力兴许能考上一个不错的大学。”

刘耀文垂下眼睫，默然不语，过了很久。

他轻声说：“我妈妈曾经开了一家画室，在那里她教会了我画画。”

“有一天放学后我照常去画室，然后我看到她……”刘耀文声音哽住。

“……她……自杀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学画画了。”

宋亚轩怔怔的看着他，喉咙有些干涩，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耀文继续说着：“原来两年前妈妈发现爸爸出轨了，私生女已经五岁了。”

“爸爸一直想要一个女儿，当妈妈生了我以后不用再生，一门心思在画室里。”

“得知父亲出轨多年，妈妈一时想不开就在画室自杀了。”

“爸爸拿着爸爸丰厚的遗产，和小三结婚了，组了新的家庭。”

“一家三口甜甜蜜蜜，而自己像个外人，也只有我会思念妈妈。”

“……直到一年前，三人开车出去玩，路上刹车失灵……出了车祸……”说完，刘耀文合上漫画，爬上床蒙上被子。

过了很久，被子里传来低低的呜咽声。

宋亚轩坐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安慰：“……别……别哭了噢……”

过了好一会儿哭声停止，而宋亚轩终于收到刘耀文烧来的纸老虎。

一看不乐意了，“刘耀文你看啊！就是张破纸，我不要这个，我要圆滚滚毛茸茸的小老虎！”

刘耀文被宋亚轩的叫声吓了一大跳，猛的掀开被子坐起来，哭过的眼睛红的像兔子。

刘耀文捂着心口咬牙：“宋亚轩儿，大晚上的能不能别吓人？受不了了，我这小心脏。”

宋亚轩向刘耀文展示手里那张薄薄的纸，委屈至极：“可是你答应了要给我小老虎的。”

刘耀文在宋亚轩委屈的声音里抖了抖，恶狠狠的瞪了宋亚轩一眼：“将就玩不行吗？大半夜的，我上哪去给你找圆滚滚的老虎，难不成让我现杀一只活的给你？”

宋亚轩大惊失色：“你好残忍。”

刘耀文扶额，绝望的闭上眼：“等放月假，我买一只老虎玩偶烧给你。”

得到承诺，宋亚轩安心的闭了嘴，没有宋亚轩吵闹，刘耀文也渐渐睡着。

学校组织月考，刘耀文看着试题眉头紧锁，迟迟下不了笔。

“选C”宋亚轩在他耳旁开口。

刘耀文咬唇，犹豫了一下，最终在答题卡上涂上了C，下一道题。

刘耀文还是不会，他抿唇看了一眼，宋亚轩。

显然在等宋亚轩给他答案，宋亚轩叹气：“A”“刘耀文！你得靠你自己知道吗？我要去投胎的！不可能一直告诉你答案。”

刘耀文低声说：“知道了……”接下来刘耀文没有一次在向宋亚向求助。

分数出来，刘耀文不出所料吊车尾。

整堂课，刘耀文闷闷不乐，心不在焉。

已经高三了。刘耀文的成绩只能考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

一下课，刘耀文出教室往天台跑去，宋亚轩跟在他身后。

“刘耀文你参加艺考吧！……再次拿起画笔把刘耀文。”宋亚轩在刘耀文身后说个不停。

“够了！你烦不烦呐？”刘耀文烦躁的大吼。

宋亚轩怔住，刘耀文放软了神色：“对不起……我……我只是害怕。”

“我一拿起画笔就会想到妈妈……想到她死的样子。”说着说着刘耀文的眼眶红了，捂住头蹲在地上。

宋亚轩又把他惹哭了，那一刻，宋亚轩想抱抱他，给他一些安慰。

可宋亚轩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他抱头痛哭。

“同学！这颗糖给你……别哭了。”

有人拍了拍刘耀文的肩膀，递给他一颗彩色包装的纸糖。

宋亚轩循看手望去，那人站在阳光下逆着光，看见他点的瞬间，宋亚轩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刘耀文没有注意到宋亚轩的异样，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没有接过糖果。

而是礼貌的说：“谢谢你！历行远。”

“但是我牙不好，不能吃糖。”

“好吧！”历行远收回糖，嘴角扬起：“你还记得我？刘耀文。”

“嗯”两人聊了一会儿，历行远走后。

刘耀文才注意到宋亚轩苍白的脸色。

“你怎么了？”

宋亚轩皱眉。“他不是好人。”

刘耀文：“你上次也这么说，他对你做了什么？”

宋亚轩茫然的摇了摇头：“不记得了，一想就头疼，能忘掉的记忆。”

“无非是不想记住的有痛苦。” “直觉告诉我！历行远和我的亖有关。”

可宋亚轩不能距离刘耀文太远，不能跟着历行远一探究竟。

“不要喜欢他！”宋亚轩劝告刘耀文。

刘耀文噗嗤一声笑了：“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喜欢他？”

宋亚轩：“他给你糖安慰你，你就会喜欢上他！偶像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刘耀文撇嘴：“那我不是没要吗？……再说了，谁会被一颗糖收买啊？”

“又不是买不起。”

宋亚轩惊讶于刘耀文的冷静，回想他们的交谈，似乎都是历行远主动挑起话题。

而刘耀文的回应，始终在快速将话题引向结束。

“可你上次，在他面前红了点。”

刘耀文白眼一翻：“天气那么热还上体育课，能不红脸吗？”

“我已经因为他挨了一巴掌了，可不想再挨一巴掌。”刘耀文逆宋亚轩一眼。

颇为嫌弃：“你一学霸还看这种偶像剧？”

宋亚轩仙笑：“是我妈要看的……刘耀文？你去参加艺考吧。”“刘耀文你去参加艺考吧。”

宋亚轩还是没有放弃劝刘耀文，但刘耀文似乎掌握了对付宋亚轩的方法，充耳不闻，不管怎么说，刘耀文就当听不见。

直到下午，斜刘海又来找刘耀文。

“刘耀文！你前几天故意吓我。”

刘耀文淡淡的撇嘴：“我说了我和历行远不熟……”

“不熟不代表你不喜欢他！”

刘耀文气笑了，好奇的问：“你喜欢他？怎么不直接去找他？”

斜刘海没想到会被反问，嫩嫩的说：“他突然不理我了……”斜刘海回过神来，眼神凶狠有几分委屈：“一定是因为你，那天他扶了你，就再也没有跟我说过话了。”

斜刘海警告：“你不准再接近他！你不配！”

刘耀文冷下脸：“我哪里不配？”

斜刘海愣住，盯着刘耀文看了一会儿，似乎没有找到可以攻击的点，于是说：“我和历行远以后是要上同一所大学的。”

“你成绩那么差，大学不一定考得上。”

“你只配……找个……找个没学历的混混。”

刘耀文竟无言反驳，只能自己生闷气。

到了晚上，刘耀文看着漫画，突然合上漫画抬起头，眼神十分坚定。“我要参加艺考！”

宋亚轩：“啧！劝你那么久你不肯，人家骂你一句不配，你就想通了。”

“你该不会真的喜欢历行远吧？”

刘耀文冷哼：“不蒸馒头争口气！”“我要证明不配的人是他。”一旦下定决心，刘耀文就开始行动起来，连夜开始查资料，选学校，选专业。

宋亚轩兴致勃勃的盯着电脑，陪刘耀文一起看，刘耀文的目光停在央美的招生信息上。

“央美不错。”刘耀文抽了抽嘴角：“不错？考央美你知道有多难吗？”

宋亚轩打气：“我相信你的实力！冲呀Y.W.！”

“不过就算难如登天，我也要考！”刘耀文合上电脑，因为这是他妈妈的母校。

刘耀文把学校的课都停了，找了最好的画室入学集训。

刚开始要克服心理障碍很难，拿起画笔时就手抖，老师甚至怀疑刘耀文到底会不会画画。

好在刘耀文坚持下来了，他的天赋很快展现无疑，即使落下两年，重新拿起画笔后，很快就追上了同龄人该有的水平。

甚至是逐渐超越，连老师都惊叹刘耀文惊人的天赋。

人只要做起自己擅长的事，便如鱼得水。

刘耀文每天都练习完画画，晚上回到家再复习两三个小时的文化课。

而宋亚轩白天给他打气，晚上还要给刘耀文补课。

比自己在学校上课还累，大概是长期熬夜看漫画的缘故，刘耀文很能熬，直接化身为卷王。

还好宋亚轩也是个卷王，要不还真不一定熬的过刘耀文。

经过半年的努力，刘耀文顺利的通过央美的初试，以第一名的成绩通过了复试。

时隔半年多再次回到高中学校继续上课，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距离高考还有不到90天。

由于这半年刘耀文没有落下文化课，回到学校后刘耀文迅速进入状态。

每天除了上课就是刷题，回到家宋亚轩还要拉着他复习总结。

在宋亚轩的一对一辅导下，刘耀文进步很多，不过距离央美的分数线还差一截。

刘耀文在食堂吃饭时，意外的看见一个熟人斜刘海，宋亚轩和刘耀文惊讶的异口同声。

正埋头干饭的男生抬起头来，见到刘耀文，眼神闪过一丝不自在：“嗨！……刘耀文……”

“还真是他……”

半年多以前打扮花哨的斜刘海，现在这么不修边幅，脸上还有许多痘痘。

标志性的斜刘海也长成了中分，差点没认出来他。

刘耀文在他对面坐下，将两杯酸奶插上吸管，盯着斜刘海看了一会儿。

迟疑开口：“斜刘海你脸上怎么了？”

斜刘海皱眉：“我不姓斜！更不会叫斜刘海这么难听的名字。”

“我叫齐风风！”

“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齐风风摸了摸脸，“对于这些痘痘都是熬夜刷题才长出来的。”

“但为了高考！……暂时牺牲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没想到齐风风这个为爱霸凌的人，还挺有大局观。

看着刘耀文，“听说你艺考考了，央美第一名?!……恭喜你啊。”

刘耀文难以置信，第一个恭喜自己的，竟然是那个嚣张跋扈的斜刘海。

刘耀文笑笑，“谢谢你！齐风风”“你不讨厌我了？”

“刘耀文你很厉害……！我对你刮目相看。”齐风风一脸钦佩。

刘耀文挑眉，“你不喜欢历行远了……？”

齐风风惊讶的说：“……你还不知道吗？宋亚轩的亖已经查出来了……。”

“我是有多下贱……还会去喜欢一个杀人犯！！”

刘耀文：“……”

宋亚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