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三步便没了声音,肖战心跳太快觉得这“咚咚咚”几声莫不是踩在他心口发出的。
眼前不是红黑一片终于见了亮光进来,瞬息间脑袋中过了许些想法,他不会很丑?今晚夫君会不会对他不好甚至未来也同是?
肖战捏紧红帕子慢悠悠抬起眼睛恰好对上王一博视线,只有一个感觉,世子这是在不耐烦,准确来说更多是不屑。
肖战脑袋嗡一响肯定刚才那想法,这未来日子不好过,世子殿下定然不是个好相与的主。
怕是要完蛋……
王一博见他这样没说什么只是眼神闪过一缕惊艳之色,也只是一瞬,随后又冷眼看着,内心暗自道了句:“哟,还是个貌美的。”
“殿下万安。”肖战连忙起身行礼,眼睛向下不敢看王一博一丝一毫。
空气静的可怕,肖战紧紧手没听到应声也不敢私自乱动,保持着俯身状态。
“起身罢。”王一博不屑嗤笑一声,看来他这位侧妃似乎很怕他,没了挑逗心思便不再为难,再不让起身莫不是要哭。
“这是要本世子亲自将合卺酒送到你嘴边?”他本不想和肖战喝这杯酒,但见到人后当即反悔,不过一杯酒而已,若是不喝被王妃知晓了也够他烦。
“殿下说笑了。”肖战微微一笑坐下斟酒,一杯放在自己眼前另一杯缓缓放在王一博眼前。
酒喝完后理应是洞房,肖战小心深呼几口气让自个不要紧张,偏王一博不按常理出牌问了句:“今年几岁了?”
“啊?”
肖战先是一愣后立马反应过来连忙回复:“妾身今年十八了。”
“倒也不小。”王一博思索着微微点头。
肖战不知这句话为何意义,是嫌弃他年纪大了?
“你好像很怕本世子?”
“妾身没有。”才怪……肖战心里小心翼翼加上这两字。
“是没有还是不敢?!”
王一博好似看透他在想什么似的,故意问了句,果不其然被问住了,肖战当即断开话题:“妾身伺候您更衣吧!”
他主动试探会不会圆房,一边想王一博眼高于顶谁也看不上,一边想左右新婚时新人要全的规矩他不能落下。
“嗯。”王一博微微点头。
这是要洞房的意思?!
不是说殿下眼高于顶吗?难道是不想娶回来一个摆设,必须得做到物尽其用吗?!
“愣着作甚?”王一博见人还不过来抬眸冷冷一问。
“是。”
他上手替王一博脱到只剩亵衣时脸颊上已然炫上红晕,就在他上手准备脱亵裤时手忽然被紧握住,“你先脱自己的。”王一博声音略微暗哑。
肖战只是胡乱点点头抿了抿嘴不急不慢脱掉自己衣物,过程喘着粗气手甚至在抖,在快解掉最后一颗小衣扣子时被赫然打断:“行了,就先这样。”
王一博的再次打断使肖战不知所措抬头望去只见的他眼眶暗红,微微一愣不知是什么作祟他竟起了些退缩之意。
世子此刻似乎猛兽无二,好似只要他一动便会片刻不犹豫直接过来撕碎他将他吞入腹中……
他有些怕,只好紧紧捏着被褥迫使自己千万不能失礼。
王一博突然觉得他这侧妃这件小衣异常好看,穿着圆房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接下来他打算亲口吃掉这份美味。
因蜡烛燃着被肖战提出好几次要减掉蜡烛,王一博上纲上线眼里擎着质问:“难道没人教过侧妃大婚时蜡烛不灭才算薪火相传吗?”
“殿下……!”肖战震惊的带着哭腔。
王一博不说话只是用行动表示自己的不满,屋里声音直到第二天三更才有了些缓和之意。
王一博穿好衣物见床上人似破碎不堪随手扔了床被子盖着,起身下床叫了水进来,沐浴完后没打算留在此处,幸得有些良知随手打发了人去找桃丁过来伺候肖战沐浴。
桃丁哪见过这种阵仗进来瞧见自家小郎君身上没一块好地方吓得大哭,下意识认定自家小郎君不讨世子喜爱被生生打了一顿,慌忙跑出去想找大夫来看。
许是这惊吓声太大睡在旁院休息的刘喜给惊醒,连忙着衣来看是怎么个事。
刚走出门就瞧见慌忙到似乎后面有狼追赶的桃丁,追上他拉住问:“你这般急急忙忙作甚,还有规矩吗!”
刘喜是跟着前王妃陪嫁来的坤泽异,为人甚是聪慧很得先王妃喜欢,这场大婚采买大多半是他功劳,刘喜平常细心听到这般惊慌失措声音心里一咯噔连忙套衣服出来看。
“呜呜……呜,我家呜…我家小郎君要被世子殿下呜打……打死了,我呜…我要去给我家小郎君找…找大夫。”桃丁哭到话都说不利索。
“胡说什么!”刘喜皱眉大喝一声,眼睛里尽是斥责。
“呜……你是这王府的自是偏袒世子,我…我要去给我家小郎君找大夫!”桃丁挥凯刘喜握着他胳膊都手转身就要走。
刘喜怎么可能顺他心意,新婚夜传出世子打了刚娶的侧妃得让别家怎么看待殿下,让殿下还怎么娶世子妃,到后谁家女儿小郎君敢嫁到王府来。
若是假的便千好万好,若是真的……
那这消息也不能出了桃香阁半步!
“带我去看看。”刘喜拽过桃丁捂住他嘴巴让他叫唤不得把人往桃香阁扯。
刘喜倒是不知道桃香阁这般破落,转睛一想也确实如此不得世子喜欢本应住红木轩的主被赛到着地方来,不禁害怕侧妃这当真是不得殿下喜爱新婚夜被打了?!
桃丁在路上一直反抗但小小的一点怎么能个扯得动刘喜这老郎君,一路过来气都快哭段了也没从刘喜手下跑掉。
“你要是想要侧妃没事就收住眼泪,我现在进去看看,唤不唤大夫看过再论!”
见桃丁呆傻住,压低声音喊了句:“知晓了吗?!”
桃丁被吓住,木头般点点头:“知晓了。”
刘喜见状转身往新房去,刚进门一股难言之味扑鼻而来,心下了然这许是圆房了。
那世子怎会打侧妃?
难道是嫌侧妃伺候的不好?!
若是如此那便好办了,依着小郎君那面如纸薄似的脸皮也不敢声张被他人知晓。
外面天寒地冻的,屋里炭火也灭了冷的可怕,刘喜打了个寒颤,没到处瞎看快步往肖战那处去。
床上人可怜到身子上只有床薄被奄奄盖着胸膛,往上些露在外面,脖颈处红痕布满,胸膛处估摸着是被掐出的痕迹,一片一片可怕的紧。
刘喜呼吸一滞,想是想到什么拉开被子看去肖战身上已经没法看,全身上下细数下来没一整块白嫩的好皮。
床上人似乎感觉到什么眉头皱着翻了个身,护着胸口似在防备什么,刘喜刚才没仔细看方才才瞅见这侧妃眼眶都是红的再不冰敷一下早晨怕要肿。
以为前面没好皮已是极限没曾想到身后更是可怕,屁股处红肿的可怕还有印子瞧着像是手印,背部估摸着是被捏出的红印子。
刘喜大惊,往常殿下房里也没个通房,这娶个侧妃回来是憋的太久了?这就算是也不能这般对待,他下意识谴责世子,想到自己是在谴责谁后,后背发凉一阵后怕。
“你进来!”刘喜唤了桃丁一声,“去烧些热水来给你家主子擦擦,被褥换套新的来,再去把药膏拿来。”
见桃丁不动弹再次道:“你又愣着作甚?”
“不用叫大夫过来吗?”桃丁脸皮微红口吻担心。
“你想让谁见到你家主子这样子?”
“是,是,我这就去。”
桃丁见肖战这般脸红半响,更多是担心和后怕起来,若是没碰到这位刘喜阿公,怕过不了多久他家小郎君会因为被世子不喜,在洞房夜里被打这条消息会以各种形式传到路人耳中了,若真是如此日后可让他家小郎君如何做人……
三两下把水倒在锅中去药箱里翻找药膏给刘喜送了去,换了被褥后又来烧水闲暇时间不由抱怨起世子来,明知他家郎君是第一次,还这般对待。
这才是刚嫁过来的洞房夜,以后可如何是好……
所有安置妥当后桃丁没敢休息怕睡过头一直守着肖战,眼瞧着也快到请安时间了,肖战没有要醒的症状桃丁在门口急的打转不知道要怎么办。
刘喜从半夜为肖战擦药后心疼了这新侧妃一夜,感叹半宿肖战在世子手底下估摸着讨不到一日好日子来。
他可怜那孩子今早起来的也早索性过去瞧瞧,刚进小院就看到桃丁又一副着急忙慌样子,吓了他一跳这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急抓着桃丁询问:“你又这般慌作甚?殿下来了?”
“不是阿公,眼见就要到敬茶时辰,小郎君还没醒来。”
“还没醒来?要你是作甚吃的!不晓得进去叫吗?还有把你这一口一个小郎君的称呼改掉,这是贺王府,哪有什么小郎君只有侧妃娘娘!”刘喜沉吟片刻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松了口气,幸好世子没有再来闹腾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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