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落后的地方“潇湛”呆了一个多月,这里除了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其他的还算可以,天是蓝的,水是清的就连空气都带着甜味,在这里潇湛见到了很多现代没有的鸟类。吃的饭菜虽然有些粗糙,但是胜在入口的皆是食材本真滋味,没有那些科技与狠活。
现代通讯虽然发达一个视频通话相隔十万八千里的亲朋好便能跨越山海,于屏幕中相聚,家长里短、趣事琐事,畅聊甚欢。可放下电话人和人的感情却变淡了。做医生这些年“潇湛”见识到了各种各样的人。
坐在家里轻点软件小汽车就会停在自家门口想去哪去哪,但随着私家车的增多空气污染也变得更为严重,吸不完的尾气偶尔出现的雾霾 以及春季偶有出现的沙尘暴。
像这样惬意的生活 无人打搅做自己想做的事对“潇湛”来说也不失一种幸福。
百无聊赖之际,潇湛凭借记忆,精心绘制了几把手术刀图纸,怀揣期待找到一家刀铺,郑重交予老板,细细叮嘱打磨刀刃、开刃诸事。待成品完工,刀刃寒光凛冽,到那时自己拿着手术刀救死扶伤想到这里潇湛喜不自胜,踱步街头,放声高歌:“天是那么蓝,地是那么宽......就这个 FEEL 倍儿爽,倍儿爽。”情至深处,肢体亦随节奏舞动,肆意扭摆,好不快乐。
街头人潮熙攘,众人见其又蹦又跳的模样,皆投来异样目光,仿若都在暗自嘀咕好好的一个俊秀少年郎怎么会是个傻子。
正此时,迎面几人簇拥而来,打头一人,三角眼透着狡黠,满脸堆笑,上前扯住潇湛衣袖,热络道:“潇二少好久没来找我了,今儿正好遇见这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一起去鸳鸯楼喝点我做东,听说里面来了几个小姑娘那肌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又白又嫩,正和你的口味。”
三角眼男人上前拽住潇湛的衣袖欲往鸳鸯楼方向走去。
潇湛顿觉不适,眉头紧皱,用力抽出胳膊,连拍几下袖子,鼻翼翕动,满脸嫌弃:“你谁啊?我为什么要跟你去鸳鸯楼,瞧你这模样,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有你身上什么味道啊臭死了”潇湛捏着鼻子嫌弃的用右手在鼻尖前挥了挥”似要驱散那“异味”。
后面的莲花使劲憋着笑,双肩微颤。
对面的男人还真的信以为真抬起胳膊使劲地嗅了嗅“这也没有臭味啊”忽的反应过来瞪大双眼道:“潇湛,你竟不认得我了?
潇湛眨着清澈双眸,一脸无辜,摇头皱眉道:“确实不认识,你生得这般……难看,我怎会同你厮混,我姨娘说了不让我和傻子玩“
莲花这次把自己这辈子最伤心的事情都想了一遍且死死的咬着后槽牙才憋住笑。
潇湛回头看向莲花。
莲花明了上前附在潇湛的耳边右手半掩嘴角“那个男人叫李大龙是李姨娘堂哥家的长子,他的爹爹因为老爷的原因近几年成了这里有头有脸的员外”
“咦...还大龙我看倒像一条在茅坑蛄蛹蛄蛹的蛆虫”说完了还模仿了一下蛆虫蠕动的动作。
第三次莲花想了自己祖宗十八代都没憋住,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潇湛轻咳几声嗔怪到“要笑就大大方方的嘛干嘛这么憋着多难受”
男人被一个丫鬟三番两次的嘲笑顿时觉得颜面扫地上前手指潇湛,喝道:“潇湛,你骂谁是蛆呢?
“谁指我谁就是呗!”潇湛冲他扮个鬼脸,吐舌道“略略略你是蛆你全家都是蛆呸!”
男人听罢急忙放下胳膊
男子后面的小厮也忍不住轻笑。
李大龙回头喝到“你们是不是都皮痒了”
顿时小厮们都闭紧了嘴巴。
“莲花我们走”说完在三角眼男人面前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留下李大龙在原地,气得跳脚,骂骂咧咧,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啪”第二声响起
黑豹怒火中烧欲要上前要找监工理论一番被王奕博伸手拦住,无奈只能强忍怒火,继续埋头苦干。
监工见状,愈发张狂,叫嚷道:“咋,还想造反?哼,甭管你啥来头,哪怕是皇城根下长大的皇子,到这儿也得乖乖听话!”
黑豹咬碎钢牙,怒目而视:“你就不怕事儿捅到皇上那儿?”
监工冷笑,撸起袖子,又是一鞭抽下:“哼,你小子还不信邪,能在这儿开山采矿,背后势力岂会简单,至于靠山是谁,怕说出来吓破你们的胆,都给老子老实干活,别找麻烦!”
说完男人撸了撸袖子欲要再次上前。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黑鹰反应迅速掏出几枚铜钱满脸赔笑“军爷是我们不识好歹,这样您也消消气这是我攒的私房钱拿出来给军爷喝酒用,您看我五哥也受伤了,您这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您呢也去别处转转”
男子掂了掂手里的几枚铜钱甚是满意“算你识时务你们好好干活吧我去那边看看”说完就拿着鞭子哼着小曲子扬长而去。
王奕博几人围到一起
“五爷您看我们来这里也有小半月也没有什么进展,您的生辰前还能回去吗”王奕博揉了揉被打的肩膀“来此半月毫无进展,不过不要不急,听这个监工的意思这背后之人定与皇宫有关,我们只需静待时机,找出幕前之人,顺藤摸瓜,查出幕后主谋。”黑豹默默拿出药膏,为王奕博涂抹伤口,王奕博疼得眉心紧皱,却咬牙不语。
接着又开始部署下一步怎么做。
至打上次得了好处,监工对几人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对他们的看管也不是之前那边严格。
数日后,黑鹰怀揣碎银,再度找到监工“军爷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给家里捎个信让他们凑点钱将我赎出去”
男人看到手上的碎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听见黑豹的话连连的摆手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这里是只进不出什么时候完事了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那军爷向你打听个事就是这里只有几个监工怎么没看到东家过来呢”
男人斜了一眼黑豹“那东家岂是我们随便能看到的”
遂改变策略低声下气恳求:“那这样吧军爷,您看,咱哥几个来了月余,实在馋酒,想出去买点,您行个方便,放我出去呗,保证不给您惹事。”
监工盯着碎银,眼珠一转,点头应允:“明日厨房采买,你偷偷跟着,别让人瞧见。”黑鹰连声道谢,待监工走远
黑鹰啐道:“呸老子这辈子从没这般低声下气过。”
王奕博拍拍他肩:“回去定让你挺直腰杆做人。”
岂料,未过几日,山头突遭爆炸,火光冲天,土石崩塌,数人重伤倒地、惨叫连连。监工吓得面如土色,忙不迭上报。
不出数日,一神秘人物现身,此人年约四十,身高七尺,面色黝黑,黑袍加身,犹如暗夜幽灵。见山头惨状,怒发冲冠,咆哮如雷:“你们这群饭桶,这点事都办不好,叫我如何向上头交代!”
下属噤若寒蝉,头都不敢抬。
王奕博趁其出山,率暗卫设伏,一举将其擒获。王奕博亮出腰牌,那人见状,吓得瘫软在地,竹筒倒豆子般交代:数年前,有人探得此山头下藏有黄金,便暗中派人开采,至于用途小的也不明白,每次指令皆以书信传达,署名“虎头”,其余一概不知。王奕博见状,将其绑缚丢于马车上,准备返程,此时距生辰仅不足半月,归心似箭。
不曾想在回去的路上突生变故一伙蒙面的黑衣人骑着马挥着剑朝他们袭来,几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暗卫见此情况立马进入战斗状态,厮杀间一个蒙面的黑衣男子瞅准时机挑开马车帘子,确认无误后举剑便刺,车内男子见状惊恐万分,脸色惨白如纸下面流出来一摊骚臭难闻的液体,男人当场毙命。
等王奕博发现黑衣男子的动作已经来不及了直接将手里的剑朝黑衣男子掷去。
“噗呲”那把剑正好刺中黑衣人的胸口,男子捂着胸口便倒了下去。
其余黑衣人见王奕博手里没了武器便朝王奕博袭来,王奕博赤手空拳,以一当十,一男子举剑向王奕博挥去,王奕博伸出胳膊一挡鲜血渗出,却毫无惧色,一脚将对面的男子踢倒后骑在男子的身上一拳砸向男子的太阳穴,当下男子便昏了过去,王奕博将男子手里的剑拿了过来,“噗呲”黑衣男子手里的剑此刻正扎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喘了几下黑衣男子便没了声息。
其他几人经过一番搏杀,顷刻黑衣人横尸遍地。
众人喘息未定,检视尸体,发现皆有老虎图案刺青,面面相觑,王奕博凝眉沉思:“未必就是幕后主使之人派出得。
王奕博走向马车掀开帘子瞧见车内惨状,眉头紧皱,撂下帘子,沉声道:“现场处理干净,继续赶路。”
几人见王奕博受伤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是属下失职没有保护好五皇子”
“行了都起来吧上点药就好了你们也不用自责战场之上哪有那些闲工夫去管别人”
接下来寻至客栈,王奕博递给小二一些碎银,打扫干净后几人继续上路。
终于在生辰宴的前几日到达了宫里。
沐浴更衣后,王奕博进宫面圣。
娴贵妃见儿归来,喜极而泣,拉着儿子手嘘寒问暖。王奕博不经意间捂臂轻哼一声,娴贵妃察觉异样,掀开衣袖,就见一道狰狞的伤口很是吓人。
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皇儿,这是怎的了?”王奕博忙放下袖子宽慰母亲“没事的母亲不用担心”,说完便将安平州诸事及遇袭详情,一五一十禀明皇上。
皇帝闻言,雷霆震怒,拍案而起:“简直无法无天,看来朕是把大洛王朝治理的太好了让某些人生出了不该的有心思,一定要严查此事把幕后之人一定给朕揪出来”
娴贵妃见状,忙劝道:“皇上息怒,保重龙体,小五自会妥善处置,且生辰将至,您可备妥礼物?”
皇帝怒火稍歇,看向王奕博:“皇儿此次有功,生辰想要何物,尽管开口。”
王奕博起身,恭敬道:“儿臣别无所求,唯愿父皇福寿安康,母亲青春永驻。”
皇帝龙颜大悦,哈哈大笑:“小五的嘴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旋即叮嘱其好生休息,免了几日上朝。王奕博谢恩告退。
这场惊心动魄的风云,暂告一段落,殊不知,暗流依旧在深宫中涌动,未来又将是怎样一番波谲云诡的局势,尚待岁月徐徐揭开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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