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完的楚若失还未来得及穿上衣服,便又感觉身体一轻,人已经成一个大字型躺在了床上,趴在他身上衣冠整齐的是你。
你架着胳膊拖住下巴从上大小打量起楚若失,没想到穿上衣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教书先生,脱下衣服还有很有料的。
楚若失常年读书不在外走动,皮肤呈现一种异于常人的粉白色,刚刚洗过热水澡皮肤上还挂着些水珠,胸口和脖子处还有红晕未脱。
不知为何在你的注视下楚若失也渐渐开始紧张,呼吸变重,你交叠在胸口的衣裳因为动作慢慢散开,胸口的皮肤若隐若现。
你并没有像正常人一样接受过系统的教育,心思直白且单纯,脑子里的想法很简单想要的想尽办法去得到。
你将手边的白稠该在楚若失的眼睛上,人被遮挡视觉的时候其他感官的感受会被发大数倍,楚若失能清晰的感受到每一次细节
温润带一点凉意的指尖从胸腔到小腹再到更深更远的地方,双腿交织那种光滑温润的触感。
恍惚间楚若失像做了个梦,梦里的感觉很奇妙,像是在云端又像被填满的。
你们都是初尝此事,有些乐不思蜀,折腾了很久,你感觉身下的人嗓子里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弱才停下。
他的身体很敏感,轻轻一碰就会有反应,尤其是耳朵,热气喷洒在他耳畔时他会忍不住颤抖,那个样子美极了。
看到这一幕你突然有了学画画的想法,想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第二天你早早就做到了教室里,为了离他近些,特意换到了教室的最前排,他一如往常衣衫整洁,根本看不出昨晚的破碎和凌乱,夹着书本站在教室前面,往下扫了一眼看到你的瞬间,你感觉到他耳朵上爬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楚若失强装镇定的清清嗓子咳嗽一声开始讲课,你着脸看着他的侧脸,看着他滔滔不绝的讲解诗文的意思,时而还能引经据典,你的目光跟随他的脚步移动。
你根本停不下这些课,这些知识对你而言也没用,所以你开始仔细端详他的脸,一遍一遍在脑海中勾勒他的样子,细致到每一根睫毛,每一条纹理。
你发现原来他嘴边还有一颗黑痣,小的几乎忽略不计,隐藏在唇线边。
楚若失意识到你的走神,不着痕迹的走到你桌前:“好好听课,别光看我。”
而你被他的小黑痣吸引住了注意力,看到他站在你面前侧粉红色的唇瓣一张一合,那张脸在你面前无限放大,你似乎只能注意到他一张一合的嘴巴。
楚若失轻轻点了一下你的桌子,将你的实现拉回。
你看到他面上一本正经的目视前方,实则脸红的已经从耳垂蔓延到脖子。
你轻笑一声:“哦~”一只手指轻轻勾了一下楚若失垂在身侧的小拇指。
楚若失整个人仿佛触电了一半,脸颊涨红,血气翻涌到头顶,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觉得身体有一股暖流游走在四肢百骸,刚刚触摸过的手指有一阵酥麻感。
她低头看向你,你右手架在桌子上掌心向上拖着自己的下巴,手指随意的搭在脸颊一侧。看到你修长的手指楚若失本能的感觉一紧,昨天的回忆出现在脑海里。
不敢再继续深想,他赶紧移开目光,深吸一口气,喉咙滚动间竟觉得口有些干。
这些你并没有意识到,只是不听的想,疯狂的想,想咬那颗痣,想现在就咬,想马上就咬。
匆匆结束今天的课堂,楚若失收拾东西本想快步一些,甩看你。
却不想你早就料到他会跑,堵在了前面。
他却像个优质的小孩一样企图挪开眼侧头躲过去,当做你看不到他。
你靠在门边,对于他这种幼稚的动作有点好笑。
你趁他不注意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带到自己面前,他似乎被吓到深吸了一口气耸起肩,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你敢了一直想的事情,直接吻上了他的唇,一触即分,抬眼看他还睁眼看着,眼神中没有焦距,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闭眼”你命令道,随后就看到他下意识乖乖的闭眼,你重新吻住加深了这个吻,末了没忘咬一口他嘴唇。
楚若失反应过来时,你已经做完了这一切,他转身便想往外跑
却在刚刚出门时感觉脚下的步子越来越沉重卖出去的脚怎么也抬不起来,转身要看你,希望你可以解开。
却在转身的瞬间,眼前闪过一丝寒光,一个男人冲他捅来。
被定在原地的楚若失无法动态,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捅穿时,你一手抓住匕首控制住男人继续向前的动作。
两人僵持下匕首刺破手心,鲜红的血液顺着匕首往下滴。楚若失失焦的眸子才开始聚拢,你护在他身前紧紧的攥住匕首。
匕首顺着力的方向一转脱离男人的手掌,男人想要去捡,被你先一步踩住,你膝盖向上抬,对着男人的下巴一击将男人掀起。
男人恶狠狠的盯着你和楚若失两人:“楚若失,你偿命!“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已经被官兵架走,当街谋害朝廷学子乃大罪。
回到家楚若失坐在你身侧,低头握住你的掌心,轻轻吹气动作轻柔又小心,眼中的心疼像是要溢出来。
“他为什么让你偿命“你一路上的疑惑,终于问出口
楚若失抬头看了一眼你有些惊诧随后回复平淡:“我父母当初是城里有名的乡绅为了造福百姓建了一座祠堂给百姓祈福收留流浪的百姓,但是因为工人偷工减料,导致祠堂坍塌压死了很多人。“
“你为何不躲。“
“我躲了,你怎么办?“
“为何不用法力震开他。“自从父母走后,楚若失一直都是一个人,也一个人生活惯了,你的出现打乱了他的生活节奏,却又让他有一种久违的温暖。
“若是被发现,我会被赶走吗?“你之前发生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也曾因此被赶离过很多地方。
“嗯?”他似乎没懂你的问题
“如果我用了法力,大家看到会把我赶走吗?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你耐着耐心又说了一遍
你以前也都是一个人生活,因为忍受不了一个人生活的孤寂经常用自己的能力帮帮村民,淳朴一点的村民或许会和谐相处,也有些人会觉得你是妖物会给村子招来祸事,有些人认为你是怪胎想要吸取你的能力,反正两百年来大多数人都抱着恶,你早已习惯了不能相信任何人。
“你若我跟不一起走,那我就要想办法留下,自然不能暴露。”
楚若失心口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股暖流从心尖流向全身,整个人像是躺在棉花里,有一种窝心的温暖。
“疼吗?”一开始他觉得你既然身负神力这些对你来说都是小伤想必马上就愈合了,但是当他真的开始给你上药时才发现伤口划破的很深,两边的肉已经卷起,血像不要钱的往下流,印透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疼。”你虽然感官系统上弱于常人,但终究是人,所有人都以为你不会疼不会痛,不会受伤,其实不是,只是再疼也没人在意,那说出来有什么意义。长久的孤独让你习惯了沉默。让你学会忽略这些,反正你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
听到你说疼他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整个人弓着身子,一点一点的包扎,时不时嘴里还冒出安慰的话:
马上就好了,再忍一忍
呼呼呼(吹气),不疼不疼
像是哄小孩的语气
“好了,我去做些吃的,受伤了要好好补一补。”他直起腰
等她端着鸡汤和炒的两道小菜进来时,发现你站在房间里笑看着他。
抬手间,周围的家具都铺上了红布,整个房间洋溢着喜气洋洋的红色,房梁上绑着红绸,绸缎顺着支柱落下,桌子上的蜡烛燃烧,那是民间洞房花烛夜时燃烧的红烛。
“喜欢吗?我们成婚吧!“刚才那瞬间让你感觉他很温暖,你想体会一下父母口中说的幸福,想和正常人一样。
“我想了想,虽然你寿命短死的早些,也没有其他缺点,到时你若死了,我给你烧纸也好,让你在底下也有钱花,我也有了些事情做。”
楚若失放下碗筷,打量四周,震惊又惊喜,虽然你的表白不是最动人,但是却是最特别的。
两人
“不可。“他看了你一会,看到你脸上的严肃和认真不似开玩笑,才开口
“为什么?“你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拒绝。
“成婚怎可潦草,没有父母高堂见证,为苟合。“他垂眸像是在思考,随后看向你郑重的说。
“可是……”你的话还没说完,他第一次打断了你。
“既然你我二人没有高堂,那便以皇天后土为高堂,也算合乎礼数。”
“你等一下。”他站起身将桌面从新摆放,又将作为和桌子挪到房子的正中央,倒上两杯酒供奉皇天后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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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