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嫂嫂你记住,你是我长兄之妻,是镇北世子妃,且已记入王氏族谱,不要抱有他念,记住恪守坤泽戒律!”
王一博拂袖而去,绝情的背影,令肖战湿了眼眶。
王一博,行…你很好!
肖战再次被拒,打算王终允真挺不过这次,就向镇北王妃讨了和离书,回肖家庄!
可他擦干眼泪,见一身粉衣的王诗雅翩然而至,收拾心情,展颜一笑,晃花了王诗雅的眼。
“嫂子,你眼睛好红,可是哭过,担忧我长兄,放心,我长兄吉人自有天相,自会无事。”,王诗雅嘴里说的轻巧,可那眼神也心虚气短。
“我…诗雅,你能否告知我…夫君…到底是为何成了如今这般?”,肖战嘴里说出夫君两字时都觉得别扭,他根本对这位大他一轮的镇北王世子,没有一丝感情。
不过在他舞勺之年,亦听过边关有位王终允骠骑将军,是镇北王世子,功勋卓著,不过后面不知为何,就出了意外,伤了腺体,废了腿,卸任了将军一职。
这场意外到底是何故,对外,王家未透露半分。
“嫂嫂,我同你说了,你定要保密。”
“好。”
肖战那双琥珀色眸子注视着王诗雅,王诗雅心里别提多美了,很快娓娓道来,肖战脸色变来变去,化成一声叹息。
王终允是因为替王一博挡下毒箭,伤了根本才会至此,怪不得方才王一博反应那么大,是他错怪他了。
那他最开始装作不认识自己…也是因这缘由,对长兄的歉疚,就要绝了他的念头,让他忘了他们的情意?
肖战压下内心的纷乱思绪,准备今晚再找王一博问个明白,但镇北王妃身边的贴身女侍梅香来找他,说王妃有请。
………
“战战,你今日随我去永宁寺替允儿祈福。”
“是,母妃。”
镇北王妃苏芷柔带家眷去城外古刹永宁寺为镇北王世子王终允祈福。
一路上轻车简从,抵达了寺庙。
永宁寺内,香烟缭绕,佛音悠扬,镇北王妃苏芷柔、世子妃肖战、王妃之女王诗雅,跪在佛前,虔诚祈祷,只是三人愿望各不相同。
肖战对他这夫君是生是死,漠不关心,在佛前一直祈愿他的崽崽能同他重修旧梦。
几人在佛前点了长明灯,灯火摇曳,他们双手合十,闭目凝神,低声念诵佛经。
镇北王妃苏芷柔除了供灯、诵经,还念佛、捐供养、斋戒、布施、立愿、挂祈福、造像、参与法会替王终允祈福,废了颇多黄金财宝,愿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她的允儿早日清醒。
完事后,还勒令肖战单独待在永宁寺替她儿子祈福斋戒诵经一月。
肖战求之不得,他根本不想待在那宛若囚笼的王府。
不过天天在庙里听和尚念经,还要茹素,肖战的嘴里淡出个鸟来,他可是无肉不欢,又是一日,将给王终允的祈福仪式弄完,他偷摸跑出了上客堂,去了寺庙后山,看能不能打个鸟来烤来吃,不成摸个鸟蛋也行,他厨艺非常一般,但目前这情况,只要能吃上一口肉,便成。
肖战在后山寻找了一番,很快看见了几颗大树上有好几个鸟巢,他穿着价值连城的浮光锦,抱着树干灵活一窜,没几下就爬了上去,摸了几个鸟蛋,扬起露出酒窝的甜笑。
可就在此时,却异变突生。
“阿弥陀佛,施主应慈悲为怀,万物皆有灵,不可杀生。”
这突然出现的慈悲之音在林间回荡,肖战吓得一抖,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从树梢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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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