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他的瑞凤眼不听使唤将目光落在某处,嫣红的花瓣唇微轻启,凤眼瞪成了圆溜溜的杏仁眼,太甚…
第二次瞧,真……
容色倾城的脸愈发红艳,恰似桃花芙蓉面,他紧抿嘴唇,吞咽之后,喉结滑动,莫名觉得周遭空气有些闷热。
嘴里念念有词,“擦拭要有始有终,我是无意为之,我是为他疗伤,这温泉水有奇效……”
肖战终于给王一博擦拭干净,脱了自己的外袍给王一博穿戴好,倏然听见一句呓语,“水……”
“崽崽,你等着。”,肖战又走到潭边,用手捧起温泉水,往王一博走去,王一博苍白丰润的唇紧闭,身体还颤栗不已,肌肤起粟,脸色苍白,像是发了急症疟疾!
这疟疾一般是先寒而后热,寒至则寒战切齿,这会王一博正在经历这个时期!
肖战捧着的水根本喂不进去一点,只能用手指撬开他的牙齿,继续喂,可王一博的舌头将水顶出,就是不喝,又一直呓语,很渴……
肖战皱眉一叹,再去捧水,继续喂,接连失败好几次!
肖战索性捧水含进自己嘴里,再用指尖撬开王一博的牙齿,低头触上那丰润苍白的两片唇,之前不停抗拒的舌头就真没再抗拒,肖战终于将水喂了进去。
又折返潭边以唇渡了王一博喝了好几回。
可盯着王一博微微张开的唇,颔首低眉的肖战,鸦羽般的睫毛颤动,眼里全是千言万语诉不尽的深情。
肖战情难自抑,缓缓低下头,动作轻柔克制的触及遥想了三年半载的唇…
三年六月前,两人虽情定,王一博却言肖战未及冠,从不越雷池一步。
那会儿王一博在肖家庄养伤半年,重伤半月就好全,余下光阴,日日和心上人呆在一起,外出就垂钓、赛马、蹴鞠、捶丸;
若下雨,就宿在肖家庄,投壶、猜谜、射箭、玩点叶子牌。
不过王一博吟诗作对,抚琴吹箫,肖战就头疼;
王一博无奈宠着,本来两人未睡一张塌,肖战情窦初开,非要日日于情郎同塌而眠,王一博无奈卷了一床被子放在塌中,可每至晨光微露时,他的赞儿睡相极差,都会睡到他怀里。
那会王一博爱重肖战,就连个吻都不敢讨,非说这些要等他及冠,求娶了他做他唯一的妻才可做。
三年前,两人最多的触碰,就是执手,十指紧扣。
天真烂漫的肖战不知,他夜夜睡着后,他的王杰情郎都会半夜起身,亲自洗亵裤。
如今借着这偷来的独处,肖战终究掩饰不住一腔爱意,再次大胆,春风拂面,不留痕迹的吻,令身下人苍白的丰润唇逐渐恢复血色。
肖战抬头凝望在王一博眉间痣,又隐忍而克制落下一吻,接着小心翼翼,吻遍身下昏迷郎君面上的所有痣,吻的卑微,无关情欲,只有深情。
“王一博,我心悦你,你亦心悦于我,为何不敢认?”
葱白如玉的指尖轻轻抚过心上人的脸,游曳至后颈停住,擦过他知晓的三枚痣,动作轻得如同身下人,是尊汝窑瓷,生怕自己用力,惊扰昏睡人。
可王一博这疟疾是间歇性的发作,他又开始叫冷,肖战只能将王一博抱进怀里,用身体给他暖身,可怀里人一直念叨冷,身体仿佛是块捂不热的冰,肖战无奈解了腰带,肌肤相贴,被冰得一哆嗦,费劲得抱着王一博泡进了太极潭水的温泉池。
感受到怀中人温度终于恢复,才上岸,小心给王一博擦身穿衣,一阵困意袭来,肖战就这么抱着他的情郎,小声哄着不停说胡话的王一博逐渐睡去……
肖战又在一阵呓语中和炙烤的温度中醒来,他抱着的情郎又开始发起高热,肖战无奈用又撕破另一半袍角充作帕子去寒潭那边沾湿,忍着彻骨的冷感,拧干,覆上王一博的额头。
肖战就这么衣不解带的照顾着看似发了疟疾,实则因为强行运功,身体出了岔子,身体忽冷忽热的王一博。
饿了,就去捧点温泉水果腹,再用唇渡给王一博喝点;
王一博冷了就抱着他泡温泉。
热了就给他用袍角替他擦身降温…
肖战甚至想待王一博醒了,就和他在这洞中,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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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