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了」的某人无语的剜了王一博一眼,没搭腔。
衣不解带在山洞里照料他的心上人,不知日月更迭,已过了五日。
他却觉得是弹指一挥,仿佛两人只是做了个美梦,如今梦醒,所有一切回归正途,他却难受的紧。
“二哥!”
“不出去,我便立马送你去和母妃汇合,外祖母寿辰还早,你能赶得上,亦能有机会多见几个青年才俊,正巧外祖母也想替你寻一桩良缘。”
“二哥,知道了。”,王诗雅妥协了,回头给肖战无声的递口信,「一会儿过来找嫂嫂玩」跟着王一博出去了。
肖战目送那远去白衣背影,此时也发现了自身异样,在洞中,他一个心牵挂着王一博,满脑子都是他,没分出一分多余之心感受自身。
他应该也是喝多了那不知名山洞的温泉水,这会后知后觉,自己竟浑身轻盈,耳聪目明,力气都变大了,因他掌心下的青铜镜手柄被他一不小心给捏变形了。
他是不是可以做大侠了!
肖战雀跃的不行,可很快漂亮的眉毛搅在一起,但他现在是世子妃,这样的身份怎可习武。
罢了,等王终允醒了再说。
很快车队快马加鞭又行至陕州万锦滩。
镇北王车队很快在此最大的客栈,云仙楼落脚。
肖战刚住进天字一号房,沐浴更衣一番,在随行小厮一肖准备一堆衣衫里,挑了件牡丹色的香云纱质的广袖交领束腰长衫换上。
两位女侍站至肖战身后,用布巾擦至青丝半干,象牙梳轻梳理,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散在后背,柔顺富有光泽。
女侍们感叹世子妃真是无一处不美,就连青丝都生得丝丝心动。
肖战未束发,身着一袭红衣,行至包厢。
刚至门口,便感觉到两道目光朝他投来。
一道全是欣赏惊艳,一道稍微一瞥就别过视线。
王诗雅雀跃得朝着肖战跑过去了,“嫂嫂,你穿红色的长衫太好看了,真就应了那句诗,唯有牡丹真国色!”
“小妹也好看,娇俏可人。”,肖战真心夸赞,让王诗雅羞红了脸,他视线朝着王一博瞟去。
却只看见他起身站在窗前,凭栏远眺。
「王一博,你连看我一眼,都不愿吗?」
今日入市,喧嚣声此起彼伏,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欢笑声、马蹄的踢踏声交织成一片热闹繁荣之景。
王一博的目光在人群中游移,慌乱无措,眼神无法聚焦分明又想起了肖家庄的半载光阴,心乱如麻。
王一博忆起渝州明月坝的上巳节,互赠兰草,表明心意,「赞儿,你穿红色,真真好看,赞儿风华绝代,令我魂牵梦绕。」
「王一博,三年后,我再穿红,你为何不看。」
肖战听着王诗雅热情絮叨这间客栈酒楼内有很多陕州美食,却兴致缺缺,问想吃什么,就回个随意。
他低头,拿起茶杯把玩,鸦羽的睫毛给美眸投下淡淡的阴影,似乎在欣赏茶杯上精美花纹,可那流转的眼波偷偷越过杯缘,追逐一身月白长衫的王一博。
王一博倏然转身,说要再去看看长兄,让小妹和嫂嫂好好用膳,拂袖而去。
视线根本未曾朝肖战这处落下一分,气得肖战红了脸,直跺脚。
肖战不知,王一博是不敢再和他共处一室。
从肖战一进雅间,他的心就不受控制的心旌摇曳。
想起两人昔日一切,只能佯装赏景,可赞儿偷偷打量他的目光,他怎会不知。
王一博又去了房间,看着昏迷的长兄,再次攥紧了手,手心掐得伤痕累累,丝丝血迹溢出,终于让他找回理智。
梦当醒矣!
缠满整颗「爱赞之心」的枷锁,本来稍微松动,再次被王一博亲手加上一条条名曰「道德」锁链。
而在雅间用膳的肖战五味杂陈,王诗雅好奇,本欲问问他和二哥坠崖后的五日,到底在哪里度过的。
因还有菜肴未上,门半开着。
一声激动的战战,让王诗雅止住了话头,朝着门口望去,惊鸿一瞥,心湖泛起丝丝涟漪。
“战战,真的是你!”,肖牧看见一母同胞的弟弟非常激动,维持不住一惯谦谦君子的沉着冷静,脚步急促,进了雅间,欲坐到了肖战身侧。
“胞兄!好巧…”,肖战见了肖牧,虽欣喜,可眉间愁绪难消,分明还在气王一博不曾看他一眼,还早早溜走。
“嫂嫂,这位就是你在洛阳丽正书院求学的兄长!听说,他三年前参加院试拿了案首的那位么?”,王诗雅脱口而出的话,肖战还未回,肖牧霎时怔在原地,浑身颤抖,险些站不稳,“战战,你才刚及冠不久,何时成婚的!怎未告知我?”
“兄长,你为了今年的秋闱日日苦读,孜孜不倦,我便没告知你,对不起。”,肖战隐晦地给王诗雅一个眼神,王诗雅识趣出去,替兄弟两人带上了门。
肖牧阴沉脸色,行至肖战身侧坐好,咬牙切齿的询问,“你夫君可是你之前寄予我家信里提及的王杰?那就是个来路不明的江湖中人!
战战,我是你长兄,婚姻嫁娶,乃是人生大事,你为何要欺瞒于我?你及冠礼也不让我回林府参加,表哥,舅父也替你遮掩!你到底隐瞒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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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