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见声音慌慌张张地往身后看去,只见开口的正是刘耀文身边常见的贴身侍卫卓溪,而刘耀文本人脸色阴沉,锋利的眼神直勾勾地投向他们,顿时打了个寒颤,低着头,怎么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目光从这两人身上挪开,转而幽幽落在站在皇帝身旁的宋亚轩身上,见他眉眼略弯,一错不错地盯着贺濉,额角青筋凸显。
好半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卓溪连忙跟上去。
这两人等人走远后才抬起头来,不约而同地冷哼一声。
“神气什么?”
“怕是见殿下有了别人,心里吃醋了呗。”
两人对视了一眼,发出促狭的笑声,紧接着继续望向猎台。
不知为何,猎台上,太子殿下的脸色也渐渐阴了下去,没了半分笑意。
***
官家公子,世家子弟,朝堂大臣之中分出胜负,夺冠者得了赏赐后,这秋猎就算是结束了。
先前怎么来的,如今也就怎么回去。
象征着皇族的明黄色旗帜从皇宫狩猎营地到紫禁城,正好飘了两日。
回到皇宫,上下整顿一二,宋亚轩便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再度睁开眼时,天色大变,皇宫内的谣言已从“是谁给皇帝下的毒”变成了“太子殿下和太尉府公子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沂宫中,宋亚轩与居滨大眼瞪小眼。
“……”
宋亚轩嘴角无意识地抽抽了两下,轻声问:“谁告诉你这些的?”
居滨看了一眼他,张开嘴,不一会儿闭上,又一会儿后再度张开,只是僵硬着嘴角,仍旧没能说出话来。
直到宋亚轩点头:“尽管说便是,我不会生气。”
居滨这才放下心,微微放低了声音:“殿下,现在皇宫里的人都这么说,说在营地时,曾听见过刘公子与您在帐篷里纠缠……还说……还说刘公子这几日不与您亲近,是因为吃贺濉贺小公子的醋……”
宋亚轩:“……”
他暗叹一口气,坐姿难得散漫了几分,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但若是居滨仔细观察,便能察觉他下颚线正在慢慢地绷紧。
“这些、这些都不是真的,你不要轻易相信。”
宋亚轩偏过头,面无表情,耳尖的颜色却逐渐变红。
居滨立马收回视线,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瞧,连连点头,“是。”
同之前一般,这次的谣言依旧通过李鹿,传达到了皇帝的耳中。
只是相较于他人对太子和刘公子之间的八卦,宋瀚海更看重的是两人的态度。
“他们当真老死不相往来了?你亲耳听见的?”
太郯宫中,皇帝在问。
站在他面前的李鹿低着头,一脸难为情,“奴、奴才未曾亲耳听见过,但帐篷与太子殿下挨得较近的几个公子都在同一天晚上听见过从殿下帐篷里传出来的……”
李鹿脸色涨红,倏地闭上嘴。
宋瀚海正仔细听着,忽而被打断,他剜了李鹿一眼,后者收到信号,接着低声说道:“听见传出来的一些暧昧声响……”
“?”宋瀚海狠然皱眉,欲要在问,便听见李鹿语速极快地继续说下去。
“后来声音一下停住,他们好似听见太子殿下与另外一人争吵了起来,最后陡然没了声音。”
“?”宋瀚海眉头依然紧紧皱着。
片刻后,他问:“你们怎知与太子在帐篷内的人一定是刘耀文?”
“因为……”李鹿也说不出来,听见消息他就立马赶过来了,还没来得及问。
眼下皇帝就在面前,他若是不找个理由出来,恐怕会引得皇帝生气。
李鹿咽了咽喉,道:“因为那时天色已深,似是夜半。能在三更半夜之时去太子殿下的帐篷内找殿下的人,这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刘公子一人会,且敢为吧。”
这说法。
宋瀚海抿唇,信了半分。
难不成是因为那日,他找太子聊过,于是太子对刘耀文心生不满,晚上约刘耀文在帐篷内见面,发生了争吵?
应当是这样……
宋瀚海想了想,挥手让李鹿去给他找人。
“去,将刘耀文召来见朕。”
我只想说:渣爹,你真是自恋,轩心里压根就没有你的份量,纯纯小丑(ಠ .̫.̫ ಠ)( ͡°ᴥ ͡° 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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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