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我从未换面。”
寥寥几字,却深入君心。前世的羁绊,化为此时的寻找,你救了我,我愿意用一生奉还。
是啊,谁会傻到连死前的遗书都是他为自己写的一首词。
天气由暖转凉,入了秋。思念充斥着脑海。喻楚知和麹师然第一次遇见时,恰好也是秋天。
桌上的茶中映照的是喻楚知熟睡的脸庞,他这张脸长的雌雄莫辨,既有女子五官的柔美,又有男子骨相的凌厉。
也许是有什么心事,睡的并不安稳他只睡了一个时辰。
“喻前辈,有人来访。”白延书走进书阁,见喻楚知醒了,便开口。
“何人?”因为刚刚觉醒,喻楚知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不知,此人想与您当面对话。”
“请其进来”
话落,只见一位一袭白衣的男人走进,身上散发着一种清冷气息,可惜带着面具看不清长相。
“鄙人喻楚知,字墨琼,敢问阁下大名?”喻楚知问。
“在下楚水溪,字千书,有幸来访。”开口那人的声音没有像长相给人一种视觉上的清冷,反之更多的是柔和,但这般柔和不像女子一样温婉,而是沉稳与一丝坚强,语调轻快。
“哦,原来是城主大人,幸会!”虽然喻楚知做事纯属充耳不闻,对谁是城主这样的问题更是置之不理,但楚水溪,楚千书他还是认得的,毕竟韩家出身,家族在八官之中也有一位,与同是八官官员的楚家又是世交。
“听说,喻兄近年来在寻一人?楚某不知可问是谁?”
“没有,他4年前就过世了。”喻楚知对于绝口不提这方面倒是出色,因为麹师然上辈子身份就很悬危,如果把这个再漏出去,还让不让人家多活几年了。
“哦?是吗?可以觉得喻兄在撒谎。”
喻楚知本来想说什么,但听闻,却只是张了张嘴。楚水溪在他心中的悬疑越来越大,他和楚水溪虽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同样和初见时一样阴险、狡诈。
“看喻兄,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那便换一个。”
“喻兄,这五年过的怎样?”楚水溪问。
“与往年一样,事事顺心,过的不错”喻楚知被这个问题问懵了,只能编个幌子来掩盖。他这五年根本不是什么活着,因为他死了五年。
“那可真是不错,喻兄我有话便直说了,你可找到杀掉各家族八官官员的元凶?”楚水溪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了方才的柔和,而是铿锵,
“并无音讯。”
“也对,朝廷上下都查遍了,都无音讯,更何况是我们…”楚水溪话音未落,但还是停住了。
“喻兄,我还有事就不留了。”
“慢走。”
临走前,楚水溪撂了一句话:“喻兄,在找麹师然吧?他就在长安城。”
“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我是谁。”楚水溪轻笑一声便离开了,只留了喻楚知在原地发愣。
也对,喻楚知差点忘了,楚水溪无人不晓的存在,更何况那还赋阴阳一术。
“喻前辈,请用膳。”喻楚知正想着,就被白延书断了思绪。
“子川,你没不必要这样,我令你跟着我,是跟着我学,不是伺候我。”喻楚知向来没有让别人伺候自己的嗜好,他之前虽是韩家公子但也没有。
用膳时,喻楚知脑海中一直徘徊着,浮现出麹师然的身影。
喻楚知本是不相信楚水溪的话,但麹师然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如果到了长安,人不在算他倒霉,要是没去也许会错过与麹师然重逢的机会,他不想再等,因为他已经等了5年。五年虽不久,但日日夜夜的思念着实痛苦。
更何况,他与麹师然共同的理想还未达成。
“子川。”喻楚知唤了一声。
“何事?”
“明日备马,去长安。”喻楚知语气坚定,但神情还是有些涣散。
第二日,喻楚知上了马,与白延书做了简单的的告别,就去了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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