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上洒下几道明亮的光线。
宋亚轩从床上醒来,脑袋还有些迷糊,昨晚的一幕幕像电影般在脑海里快速闪过。
他想起刘耀文抱着自己时的温热,那锅“黑暗料理”雪耳桃胶汤,脸上不自觉泛起红晕。
宋亚轩伸了个懒腰,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窗外是一片宁静的夏日花园,昨晚的狂风骤雨早已停歇,只留下湿漉漉的草地和挂满水珠的树枝。
下楼,刘耀文正坐在沙发上。
刘耀文半撑着身子,头发有些凌乱,眼神里还带着未散尽的睡意。
“六点医生帮你检查了一下身体,幸好没发烧。伤也恢复得挺好。”
宋亚轩才意识到刚刚自己走了那么多步,因为腿一点也不疼,都忘记昨天的伤了。
“诶,我腿怎么不疼了。”
“我给你请了三天假,淋过大雨要好好休息一下。”
“嗯嗯。”
两人一同来到餐厅,落座。
餐盘里,现烤的可颂面包色泽金黄,表面泛着诱人的油光。宋亚轩轻轻一掰,酥皮簌簌落下 ,杏仁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旁边的煎蛋,蛋白嫩滑,颤颤巍巍,一口咬下,蛋液在口中爆开。
宋亚轩真的很喜欢这个庄园里的食物,但是他今天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昨天的男孩和刘耀文到底是什么关系?
自己只是刘耀文收留的其中一个吗?
刘耀文看到宋亚轩一副游离的神态,轻声说:“是不合胃口吗?”
“不是,很好吃。”宋亚轩捏紧叉子,投入吃饭。
“今天只能你自己呆在庄园里了,我有些紧急的事情要处理。”
“没事没事,你尽管去忙吧。”
等刘耀文走后,宋亚轩又陷入百无聊赖中。
直到那个混血男孩推开了餐厅的门。
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整个空间,最终定格在宋亚轩身上。
“你好,我叫瑞泽。”男孩的声音带着刻意保持礼貌的疏离,“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目光在宋亚轩身上停留片刻,像是在评估一个潜在的对手。
他直接拉开椅子,坐到离宋亚轩最近的位置,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像是在思考如何切入话题。
“你应该是刘耀文在外面认识的吧,挺有意思的。是朋友吗?”
“是的。我叫宋亚轩,是刘耀文的朋友。”说到“朋友”时宋亚轩略微顿了顿。
瑞泽微微前倾:“其实,今天我们学校有个开放日,我想邀请你来参观。进到庄园的人,应该多接触一些……高层次的环境。”瑞泽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宋亚轩抬眼看向他,语气淡然:“好啊,我很期待。”
宋亚轩太想了解刘耀文身边任何亲近的人了。他害怕刘耀文身边一直有着稳定的伴侣,而他只是个暂住的旧邻居。
瑞泽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校服西装袖口,转身走出餐厅:“那现在就上车吧。”
黑色的迈巴赫平稳地行驶在盘山公路上,宋亚轩坐在后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包带。
瑞泽坐在他身边,双腿交叠,琥珀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
"你在哪上学?"瑞泽开口。
“一所普通中学。”
“嗯……你脖子上的丝巾还挺有艺术气息的。”
“谢谢。我比较喜欢漫画。”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宋亚轩的侧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阴影。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见过刘耀文让任何外人住进他的庄园。"他轻笑一声。
宋亚轩的心跳漏了一拍,"我只是暂住。你呢,你和刘耀文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小叔。”
宋亚轩松了一口气。
"你知不知道,刘耀文为了你,昨天晚上临时推掉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交接仪式,会损失了多少钱?"
宋亚轩愣住了,他确实不知道这件事。难怪昨晚刘耀文在看平板电脑,他以为只是普通的办公。
车子驶入市区,在一座哥特式建筑前停下。大理石地面上倒映着彩绘玻璃窗投射的光影。
宋亚轩刚踏入学校,就感到一股寒冷。
他仔细看着这几扇巨大的彩绘玻璃窗,学校正门安置玻璃窗作为装饰很正常,可这几扇窗户的设计工艺他从来没见过。
从玻璃窗里透射过的阳光失去了温度感,仿佛变得冰冷。
“这是哥特式建筑的特色吗?”宋亚轩喃喃。
学生们穿着统一的制服,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自信的气质。
"这里是亚洲最古老的贵族学校之一了吧,"瑞泽说,"我的家族在这里就已经读了五代人。"
两人穿梭在连廊里,宋亚轩若无若无地感受到一些目光。
宋亚轩身高优越,脸又长得十分好看,喜爱穿一些具有艺术气息的衣服,整体看上去气质清冷但又不失张扬。仅是这连廊短短的十几米路程,吸引不少同学也不是什么见怪的事。
可他不觉得大家在看他,由于他和瑞泽站得实在太近,导致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正压制着自己,这种压力来源于自信和高傲。
且宋亚轩本身就不太自信,这越往前走就越不自在。
偶然抬头,看到连廊尽头悬挂的历代校长画像,突然停下脚步。
其中一幅画像上的人,眉眼间与刘耀文太相似了吧。
如果满分十分,至少有七分!
瑞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瞳孔一颤:“这是刘耀文的爷爷。”
1969-1999,宋亚轩推算了一下年龄,确实对照得上。只是眉眼太过相似,他差点以为是刘耀文。
滑稽,刘耀文怎么可能活这么多年呢?还跑到贵族学校的历任校长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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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