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就比,说的好像我怕你一样。”
温客行闻言,眼睛都在冒小星星,怕他反悔,忙又确认了一遍:“阿絮你说真的?”
周子舒只是笑笑,没理他。
温客行不依不饶,手中握着周子舒的一缕青丝已经不知道梳理了多少遍了,心思全然不在梳头上。
“阿絮,你刚刚说的……”
“是真的,行了吧。”还真是温三岁,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
谁知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温客行更不淡定了,激动的手指都在颤抖。
周子舒一盆冷水直接泼下:“比个年龄,至于那么激动吗?”
温客行:“……”一秒冷静。
“好啊阿絮,连你也学会寻我开心了?”
“何以见得?”
周子舒表情一脸无辜,好像压根没有那回事一样。
温客行邪笑,凑近将他的耳垂轻轻含住,周子舒浑身一颤,下意识就要将他推开。
但温客行怎么会让他得逞,两只手死死的锁着周子舒的腰,暂时放开他的耳垂,在他颈间吹了一口气:“阿絮,你耳朵红了。”
“孩子还在呢,老温,别乱来。”
“不要,阿絮,你肯定是害羞了,对不对?”
“你才害羞了,起开,不然揍你。”
“不,起。”
温客行越发得寸进尺,将自个儿的下巴搁在周子舒肩膀上,对着他的侧脸又是亲又是闻的,简直像个遇到骨头的狗。
周子舒被他弄的心乱,痒的几乎坐不住,他到底是个凡人,又不是清心寡欲的神仙,就算是以前也未曾那般无欲无求过,更何况如今面对自己爱的人。
要不是今天两个孩子在,周子舒一定不会由着他乱来,必须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害怕。
“阿絮,你怎么那么香啊,难道是偷偷擦了香粉?故意给我闻到,好让我爱你爱的死去活来~”
周子舒无语,他一个大老爷们擦什么香粉??
“说什么浑话?”
“也是,我们阿絮想来天生就是香的,哪里需要擦那些东西?对吧,阿絮~”
“……”去他娘的天生就香!这温客行是真欠收拾!
此时,阵阵饭香飘来。
温客行:那小子还真去做饭了?
周子舒自然也察觉到了,要做一桌子菜需要不少时间,眼下他倒也不必忍着了。
周子舒动作比想法快,转身将温客行整个人按在身下,一双眼睛里满是势在必得。
温客行此时被他按在地上,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周子舒,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模样,关键语气还格外软糯:“周相公可要轻些,奴家头次,害怕的很~”
周子舒:“……”
一句不太优美的形容词浮现在脑海,但周子舒决定暂时不去理会,俯身用力咬上温客行的耳朵,就像是故意报复他刚才的行为一样。
温客行吃痛,张开嘴喊了声,周子舒趁虚而入,快速找到他的舌头,与之共舞起来。
那舌头好像是浸了毒的,让人一尝就上瘾,舍不得放开。
湿濡软糯,好像下一秒就要融化在口中。
两人都吻的用力,好像谁也不服谁,周子舒不多时眼角逐渐染上一层红晕,温客行不比他好到哪去,身体好些就要被烧开了一样,只觉得身上衣服碍事的很,如果可以,真想一把撕了。
温客行用力,强行与周子舒对换了位置,两只手死死的按着他的肩膀,眼中的情绪,周子舒只觉得陌生,又熟悉。
这样的眼神,好像是多年前还在江湖厮杀时见过。
“阿絮……”温客行努力组织语言,可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便不再为难自己,突然抽开周子舒的衣带,上手就要将周子舒层层叠叠的衣物扒开,力气大到完全不让人有反抗的机会。
周子舒眼看事情发生的不太妙,果断将他推开:“差不多得了。”
“阿絮~”
“你想被成岭看见衣衫不整的样子吗?”
温客行难反驳这话,伸手随意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重新靠近周子舒,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启唇:“只能看不能吃,阿絮,可渴死我了。”
“渴了就喝水。”周子舒丢下这一句话,就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水喝下,也不管温客行。
“哎,我这薄情寡义的郎啊~”
周子舒看着他这副可怜样,只觉得心里痛快,心情不错的重新坐到位置上。
温客行看着他比刚才更乱的头发,一阵失笑,拿起梳子又一次撩起他的青丝开始梳理。
周子舒一脸享受。
这一次温客行倒是老实的很,也没再对他使什么坏,青丝很快就被梳理整齐,最后再用玉簪绾起。
温客行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绎句寻章久未休,花房日晏不梳头。谁教郎主能多事,乞与冥冥千古愁~”
“我看以后还是叫你温大诗人好了,不然以后去山下当个教书先生,也不枉你这一生的才学。”
“诶,先生哪有诗人有趣?还是诗人好,诗人就可以天天缠在阿絮身边念诗~若是做了先生,岂非不能日日见着阿絮了?啧啧,不妥不妥。”
一阵微弱的敲门声响起。
两人同时看向门口。
“那个,师父,师叔,饭做好了,现在可以端进来吗?”
门外传来成岭小心翼翼的声音。
不等周子舒说什么,温客行心情不错的朝着门口喊了句:“进来。”
孩子太懂事了,温客行表示,真的很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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