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和南王等人赶回燕国境内已经是五日后,燕国边境小镇一片祥和。
“师弟,咱们在这休息一晚再走吧。”巴懿勒住缰绳对肖战说,肖战转头看了看迟了两步而来的南王,“好,王叔,咱们今晚就在这休息一晚吧。”
南王舒了口气,“好。”
南王年轻时也是习过些武艺的,可到底是养尊处优了许多年,如今也有了些年岁到底是不如从前了,如此这般白日疾行夜里随地而眠他有些吃不消,若不是当着小辈面不好太过矫情他早就换了马车慢慢走了。
一行人缓步进了镇子,寻了镇上最好的客栈住下,一个时辰的时间几人各自沐浴更衣又在一楼点了一桌子菜,这种小镇没有什么名贵食材却胜在野味颇多,都是京城里不常见到的。
几人多日未曾好好吃上一顿饭此时也是顾不上什么尊卑礼节了,填饱肚子才是正事。
正吃着饭听到隔壁桌几人闲聊聊起了京城的事,几人吃饭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听说了吗?燕王病重,如今是大皇子主政。”一人说道,肖战侧目看过去。
“燕王病了?真的假的?这等新密你怎么知道的?”另一人问道。
“嗨,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表侄在宫里做事,前些日子我进京听他说的。”那人回道。
“你进京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胡诌的吧?你进京做什么去了?”另一人问道。
“我进京自然是做买卖去了,现在京城都乱了套了,我刚从京城里出来就听说四门都被锁了,看样子咱燕国要变天了啊。”那人又说。
“变不变天能咋的,咱们就是平头百姓,他们那些达官贵人就是到头了和咱们都没关系,谁坐皇帝能咋的,喝酒喝酒。”
肖战拧着眉看向南王,“王叔。”
南王摆了摆手,“先吃饭。”说罢朝手下使了个眼色,一人离开了。
这消息不知是真是假,吃完饭肖战和南王便在镇子上转了一圈,没听到其他的流言蜚语,巴懿却在客栈里寻到了那人,卖了壶酒从他嘴里又问了几句。
“此事恐怕是真的,我与南王离京时王上还是好的,不应该这么快就病倒了,只怕是有奸人作祟。”巴懿笃定,“师傅还在京中,若是有事师傅应该会传消息给我才是。”
“师兄,你和王叔这些日子为了找我居无定所,师傅就算相传消息给你只怕也没地儿传。”肖战面色凝重,“王叔,你说会是谁?”
南王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良久后才开口,“婉后。”他又顿了顿,“司徒兆与婉后自幼相识,我离京前听说司徒兆屡屡上书想要回京。”
三人同时沉默,司徒兆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司徒天德的侄子,年纪轻轻便手握重兵,司徒家几代深受历代燕王重用,若真是司徒兆谋反,只怕京城毫无招架之力。
肖战一拍桌子,“既然如此,王叔,我与师兄连夜现行一步,你与侍卫们慢些便是,到了京城也别急着进京,若是有什么事我会命人在京外候着。”
南王想了想便应下了,此时自己的确有些累赘了。
肖战与巴懿两天一夜不眠不休总算是在入夜前赶回了京都,情况比他们预想的还要糟糕,京都四门紧闭,只开了一道一小门只进不出。他们去了司徒天德在郊外的宅子,没有见到人。
“看来师傅也被困在京中了。”巴懿语气沉重,“师弟,你打算如何?”
肖战有些惆怅,他虽武艺不错却没打过仗,一时间也没了注意,“师兄,我要想想。”
他在宅子外的石墩子上坐了两个多时辰,巴懿做好了晚饭喊他吃饭他才回过神,他将如今的局势想了几个来回也只想到了一个办法。
“师兄,若真是司徒兆谋反,我们只怕没有胜算,如今只能求援了。”肖战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凄然一笑,巴懿不明所以,“你想向谁求救?”
“洛水,我与洛水小殿下有婚约在身,洛水王后与我母后情同姐妹,这些年我们与洛水修好,父王更是常与洛水王有书信来往,不管看在谁的面子上我想洛水都不会袖手旁观。”肖战眸色深沉,他很笃定洛水王不会坐视不理,“师兄,我记得三师兄现在正在洛水游历是吗?”
巴懿点了点头,“你是想让他去传消息?”
“嗯,如今在赶回洛水是来不及了,只能飞鸽传书麻烦三师兄了。”肖战急急进了屋子,寻了纸墨笔砚快速写了两纸密信,“师兄,还要麻烦你将这两封信传给三师兄,这两封都交给洛水大殿下。”
巴懿不解,“交给洛水大殿下?”
“嗯。”肖战在密信上言明了自己知道他与王一博的所作所为,他愿替他们保守秘密,并未自愿嫁入洛水,只求洛水出兵压境,解燕国燃眉之急。
他笃定大殿下会帮忙,甚至他都怀疑洛水早就收到了消息,一直没动就是在等燕国向他们求救,此时事关父王,兄长安慰,肖战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什么脸面,什么仇恨都不重要了。
只要能救父王兄长,能救燕国,自己如何又有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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