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殿下匆匆赶回御花园亭子处,向太后娘娘详细禀明了那杂役所言之事。太后娘娘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沉声道:“右手腕有颗黑痣,还带着南方口音,这线索虽说有限,可总算是个方向。”
舒夏在一旁思索着,开口道:“太后娘娘,宫中太监众多,要凭这两个特征找出那小太监怕是不易,不过既是南方口音,或许可以先从祖籍在南方的太监入手排查,范围也能缩小些。”
太后娘娘微微点头,道:“舒小姐说得有理,哀家这就吩咐下去,让内务府把符合这条件的太监名单列出来,逐个排查,哀家倒要看看,这躲在暗处的老鼠还能藏到几时。”
不多时,内务府便将名单呈了上来,上面列着数十个太监的名字,太后娘娘看着名单,对凌王殿下道:“凌王,此事还得劳你费心,带着人去仔细甄别一番,莫要放过任何可疑之人。”凌王殿下领命,带着侍卫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排查。
而贵妃娘娘回到自己宫殿后,越想越觉得心慌,她深知那幕后之人若被揪出,自己就算没直接参与,可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太后娘娘定不会轻饶自己。她唤来身边最得力的心腹宫女,低声吩咐道:“你想法子去打听打听,太后娘娘那边查得如何了,若有机会,把那知晓太多事的杂役给处理了,绝不能让他坏了本宫的好事。”那宫女应了一声,便悄悄退下按吩咐行事去了。
这边,凌王殿下等人正一个个询问着名单上的太监,可问了大半,依旧毫无头绪,那些太监要么神色坦然,要么战战兢兢,却都不像是那暗中使坏之人。
就在众人有些气馁之时,一个小太监引起了凌王殿下的注意,这小太监眼神闪躲,回答问题时支支吾吾,凌王殿下目光一凛,上前一把拉起他的右手,果然,在其右手腕处有一颗黑痣。凌王殿下厉声道:“可是你在太后娘娘寿宴上暗中使坏?快从实招来!”
那小太监吓得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哭着求饶道:“王爷,王爷饶命啊,小的……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呀,是有人给了小的家人威胁,小的才不得不按那人说的做啊。”
凌王殿下追问:“到底是谁?你若如实说来,本王还可在太后面前替你求情,保你家人周全,若还敢隐瞒,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小太监颤抖着身子,犹豫了半晌才道:“王爷,小的只知道是一位位高权重的主子指使的,每次都是通过中间人传信交代小的做事,小的真没见过那主子的面呀,只知道那中间人常戴着一块玉佩,玉佩上刻着一朵兰花,其他的小的就不知道了呀。”
凌王殿下让人先把这小太监押下去,又赶忙回去向太后娘娘复命。太后娘娘听闻后,思索片刻,道:“这玉佩倒是个关键线索,哀家记得宫中喜爱兰花,且位高权重之人并不多,你且去查查都有哪些人有这样的玉佩,定要把这背后主谋揪出来。”
舒夏在一旁听着,心里也在盘算着,她总觉得这玉佩似乎有些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正想着,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她记得曾在一次宫宴上,好像瞧见贵妃娘娘身边的一位嬷嬷身上佩戴过类似的玉佩,只是当时没太在意。
舒夏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太后娘娘,臣妾好像曾见过类似的玉佩,只是不太确定,臣妾记得好像在贵妃娘娘身边的一位嬷嬷身上见过,不知是不是同一物,或许可以从这方面查一查。”
太后娘娘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道:“哼,若是那贵妃身边之人,此事怕是和她脱不了干系了。来人呐,去把那贵妃娘娘身边的嬷嬷都带过来,哀家要亲自审问。”
很快,侍卫们便将几位嬷嬷带到了太后面前,太后娘娘眼神锐利地扫过众人,沉声道:“你们身上可有佩戴刻着兰花的玉佩?都给哀家老实交代。”
几位嬷嬷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表示没有,可其中一位嬷嬷眼神却透着一丝慌乱,虽极力掩饰,却还是被太后娘娘看在了眼里。太后娘娘指着那嬷嬷道:“你,过来,哀家看你神色不对,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那嬷嬷吓得赶忙跪下,结结巴巴地回道:“太后娘娘,奴婢……奴婢没有啊,奴婢只是害怕冲撞了太后娘娘,所以有些紧张,奴婢真的没有那玉佩呀。”
太后娘娘冷哼一声,道:“有没有,搜一搜便知,来人呐,给哀家搜身。”侍卫上前一搜,果然在那嬷嬷的衣袖夹层里搜出了一块刻着兰花的玉佩。
太后娘娘怒喝道:“好你个大胆的嬷嬷,竟敢欺瞒哀家,说,这玉佩是何人之物?你又是受谁指使在哀家寿宴上闹事的?”
那嬷嬷知道瞒不住了,哭着求饶道:“太后娘娘,饶命啊,奴婢都是听贵妃娘娘的吩咐啊,贵妃娘娘说要给舒小姐一点颜色看看,让她在这宫中待不下去,奴婢也是不敢违抗贵妃娘娘的命令呀。”
众人一听,皆是一惊,目光纷纷投向贵妃娘娘所在的宫殿方向,太后娘娘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怒道:“好个贵妃,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在哀家的寿宴上这般胡来,哀家定不轻饶她!”
舒夏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是找到了幕后黑手,可她也明白,这贵妃娘娘怕是不会就此罢休,往后在宫中,自己还得时刻警惕着,这场改写炮灰命运的争斗,依旧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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