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四爷叹道:“情由心生。既是媚术无效,那便只能用攻心术。太子,还需多费些心,让镇北王对您产生爱慕之情。”
“当二人情感到了深处,身之所感,继而圆房,也就顺其自然了。”
“只是……老奴担心,万一太子对镇北王亦动了真心,那便容易两败俱伤。”
肖战闻言后,对此并不以为意,道:
“师父放心,若是他功力尽失,我也只会当养小动物一般养着他,不会对他有什么感情。我大燕与宁华国本就有国仇。我愿意留他一命,养护他一世,已是仁至义尽。并不会因此而影响我娶妻生子。毕竟我乃皇室血脉,我时刻都牢记自己肩上担负的责任与使命。”
褒四爷跪伏在地上,重重磕头道:
“太子大义!太子牺牲自己,大燕百姓铭记于心!”
肖战神色冷峻,淡淡道:
“师父请起。将宁华国官员名单,给我看一下。”
闻言,褒四爷便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递交于肖战。
肖战一边翻看着名单,一边说:
“倘若王一博始终不能为我所用,我亦不能在他身上,无限期地耽搁时间。”
翻看一番之后,肖战将食指停留在“工部尚书 ,叶志勤”之上,道:
“大燕子民多数沦为奴隶,挖运河、盖摘星楼、建宫殿……这些工程皆为工部负责。现在,我需要知道,工部尚书,叶志勤,此人弱点为何。”
“倘若我拿不下王一博,那我便要拿下叶志勤。据说叶志勤品德极差、作风极为可恶。我不打算像对待王一博那样对待他。若他不能成为我的傀儡,那我便杀了他。”
褒四爷在一旁默默听着,片刻后才道:
“太子,预计明日晚或后日清晨便可抵达皇城。今年九月,京城达官贵人的男宠,会举办赏菊宴。想必,定是会邀您前去,您可趁此机会,接触工部尚书,叶志勤的男宠。”
肖战淡声道:
“知道了。届时,我会带你一同前去,你负责帮我记录细节。”
交谈完毕,肖战便转身回屋。
王一博睡得很沉,如同毫无负担的婴孩一般。
肖战轻轻躺在他身侧,静静望着男人的脸庞。
不得不感叹王一博是名极为好看的男人,眉骨俊逸、鼻梁高挺。他定是女娲精心捏造设计的罢。
肖战不禁轻轻抚触他的面庞,在望见他唇上的血痂时。肖战心里有一丝浅浅的难过。
王一博对自己,到底是何种感情呢?
他说他不爱自己。他确实是不像爱自己的。他总是看着别处,基本不正视自己。若他爱自己的话,定是痴痴望着自己罢?
可是……危难之时,他亦会不顾自身安危,前来营救自己。自己发脾气时,他也会因自己而难过。
若他不爱自己,又怎会对自己说的气话,如此在意?
肖战捧着王一博的脸庞,俯下身,柔柔地亲吻了他脸颊。若是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也是极好的。
这样安静的王一博,肖战是有些不习惯的。
他望着王一博劲窄的腰部,随即勾起一抹邪笑。
纤细的手指扣住男人的腰带,轻轻一拉,男人的衣袍便散开来了,露出坚实的胸腹肌。
而他随后亦脱光了自己身上衣物,像小猫儿一般,缩进王一博怀里……
晨曦初破,那万道金光似软缎般,悄无声息地透进客栈窗棂,满室皆被晕出暖煦亮色 。
王一博迷迷糊糊地,摸到怀里一团毛绒绒、软乎乎的什么。他睁眼一看,瞬间便惊坐起来!
自己竟是与战战赤身露体地,抱在一起睡了一夜!
肖战被王一博的动作牵扯,跟着也醒了,少年慵懒地坐起身,伸了个大懒腰,还嘤咛着打了个个呵欠。
少年的腰肢很细,细软的黑长发松散着,雪白的肌肤在清晨的光线下反射着柔和的光泽。刚从被窝里出来的他,浑身泛着一层极淡的暖粉色。
王一博只是看了一眼,便连忙将脸转向一侧,胡乱地抓起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肖战看王一博这反应,顿时“哈哈”大笑,他故意一把扯下他刚套上的衣袍,用自己的手臂蹭了一下他的手臂。
王一博便像触电一般弹射开来,一下跑到屏风后。
肖战便将王一博没来得及拿走的亵衣系在自己腰上,大摇大摆地走到屏风前,说道:
“王爷,你我都是男人,王爷有何可怕的?”
肖战见屏风后身影顿着不动,便问道:
“王爷,您是不是,少了一件亵衣?微臣帮您送进来,可好?”
王一博没有回话,只将他的大手,缓缓从屏风后伸出来。
肖战坏笑着朝他走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摁在自己腰上。
王一博再次如触电般瞬间抽回自己手臂,但战战并未松手,于是战战便被整个人拉进屏风后,撞在王一博身上。
王一博浑身绷直的站着,双眼紧闭,俊脸转向一侧。
既然王一博不敢动,战战就大胆地抱住了他。
“王爷,您如此紧闭双眼,看都不看我一眼,是在默念《道德经》吗?我是王妃,您便是我夫君,您是念何等《道德经》呢?”
王一博越是如此,战战便越是觉着有趣:你说说,多好玩的事儿啊,武功盖世的镇北王,竟然最怕本小爷不穿衣服的模样。哈哈哈
肖战见他双拳紧握,眉头紧蹙,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这才放过他:
“好啦好啦,战战逗您玩儿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间的亵衣,塞进王一博手里,顺道又挠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后才哈哈大笑着走出屏风。
待王一博红着大脸从屏风后走出来时,战战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亲昵道:
“王爷,过来用早膳啦。”
王一博极不自然地坐在餐桌旁,低声道:
“战战,本王昨日同你所说。你切莫不当一回事。”
战战夹了块排骨放入王一博碗里,道:
“王爷同战战说的,战战都记在心里呢。战战和您闹玩儿。并未夺走您贞洁。哈哈哈”
王一博轻轻叹了口气,正色道:
“下回新任教坊使召你前去,你记得知会本王一声。”
战战一边喝着小米粥,一边道:
“王爷,若是他们发现了您,那不就露馅儿了吗?万一他们要将我灭口,给我下追杀令,那我不是死得更快了?不成不成,您不能出现,偷偷跟踪我也不行。我还想活久一点呢。”
王一博沉默了片刻之后,便掏出两样东西:一面护心镜、一个镇北王令牌。
“这面护心镜随本王征战沙场多年,你戴上,关键时可保你一命。这令牌可调动王府所有守卫,不论任何人,只要见此令牌,便无人敢伤你。即便是当今圣上,亦会忌惮本王手中的兵权,而不敢加害于你。”
战战将护心镜捧在手中,心中一阵暖流攒动,他低眉浅笑道:
“王爷将如此重要物件交予我,还说您不爱我,这不是爱,是什么?”
王一博却是柔声反驳道:
“战战,并非你想的那样。本王保护你,只是觉着自己不能同你圆房。心中有愧于你,遂尽力保护你罢了。与感情无关。若是千军遇到危险,本王亦会全力相救的。”
千军?不就是那条老母狗吗?
战战气得一张小脸几乎憋成了粉红色。
简直岂有此理!竟将本小爷比做一条老母狗?!
肖战愤愤地站起身,椅子被他的动作带着,一下歪倒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他恨恨地骂道:
“臭木头!烂木头!你吃木头长大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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