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平时主要负责庭院洒扫、书房外围清洁等低等工作,也要忍受其他仆役的轻视和刁难。
王一博无意发现阿九整理他随意丢弃的、肖战留下的几本旧书时,摆放顺序和肖战习惯一模一样。
阿九泡的茶(一种肖战喜欢的、需特殊水温手法的冷门茶),味道竟有七八分相似。
一次暴雨,王一博书房漏雨浸湿一幅肖战的小像,阿九“恰好”路过,用极其专业(远超仆人)的吸水、阴干手法抢救画作,手法熟练得让王一博心惊。
栖月庭荒废的药圃被王一博随口交给阿九打理。阿九运用药王毒经知识,不仅让药圃焕发生机,还培育出几种罕见的、有安神镇痛效果的药草。
王一博失眠时,阿九“无意”泡了这些药草茶,效果奇佳。
王一博常在药圃边看阿九劳作,夕阳下那专注侧影,与记忆中肖战钻研药典的身影重合。
有一次, 王一博独自下棋排遣,阿九在旁打扫,王一博鬼使神差问他会否,阿九摇头。
王一博落下一子,似是无意说道:“这步‘投石问路’,当年有人走得极妙。”
阿九整理棋篓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这步是肖战惯用招。
王一博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停顿,瞬间呼吸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他将情绪隐藏的很好。
雪,下得更密了些,一切都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砰——”
一声闷响撞碎死寂,瓶身与青砖相撞迸出金石之音,刹那间“哗啦”炸裂成千万道寒光。
阿九正在偏院打扫,听到声响后,他本能地朝着声源跑去。
只见满地狼藉,那只价值连城的翡翠缠枝莲纹瓶化作满地碎片,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阿九,你好大的胆子!”
管家暴怒的声音响起。阿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家丁们粗鲁地按在地上。
“不是我......”阿九挣扎着想要辩解。
“府里众人皆知,你负责每日擦拭这些古董,不是你还有谁?”
管家冷笑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阿九转头看向人群,正好对上丫鬟春桃躲闪的眼神。
阿九瞬间明白了,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陷害。
“把人带到少主那里去,听候发落!”
管家一甩袖子,趾高气扬地说道。
栖月庭正厅,少主王一博端坐在太师椅上,眉眼冷峻。
当管家添油加醋地将“罪行”陈述完毕后,他微微皱眉,目光落在阿九苍白的脸上。
“阿九,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王一博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回少主,不是我做的。”
阿九强撑着身体,直视着王一博的眼睛,语气坚定。
春桃见状,立刻上前哭诉:
“少主,平日里阿九就总抱怨擦拭古董太过辛苦,今日怕是一时失手......”
“够了!”
王一博打断了春桃的话,
“府中规矩,损坏贵重器物,杖责二十。阿九,念你平日勤恳,若你肯认错,可免去五板。”
阿九咬着嘴唇,倔强地摇头:
“我没做过的事,绝不认错!”
王一博眸光微闪,神色愈发冰冷:
“执迷不悟!来人,行刑!”
棍棒落下的瞬间,阿九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肖战在心里狠狠记了王一博一账。
夜幕降临,阿九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柴房。
他知道,这一切远没有结束。
暗处,一双双眼睛还在盯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
而肖战,已经在心底盘算着如何揭开这场阴谋的真相......
半夜,肖战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身边有人,突地睁开眼睛。
就看到王一博站在他床前,神情露出从未有过的脆弱。
肖战下意识的想起来,但是王一博猛地压在他的身上,声音沙哑的说:
“”躺好,我给你上药。“
“”躺好,我给你上药。“
肖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睁着懵懂的大眼睛,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
王一博已经把他翻了个身,扒了他的裤子,肖战身体剧烈震颤,品名,但是王一博力气太大了,这个认知让肖战彻底崩溃。
王一博看到肖战白皙的皮肤,细腻得像刚出窑的白瓷,泛着柔和的光,和脸上,背上的皮肤相去甚远。
臀部上面条触目惊心的暗红,渗出血迹,一博的心狠狠一揪,恨意与挣扎剧烈交锋。
最终,他咬牙,颤抖着帮肖战涂好药膏,再帮他提上裤子,转身离开。
但关上门的一瞬间,王一博狭长的丹凤眼如同古潭一般深邃,那暗沉的视线扫过床上的肖战。
他心中翻江倒海:震惊、狂喜、心疼、后怕、愤怒……最终化为一片深沉如海的决心。
而肖战面色苍白如纸,绝望的闭着眼睛。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就像正常的少主和仆人的相处模式,好像那个夜晚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王一博“无意”将一些无关紧要但能接触到核心区域的工作交给阿九,如定期检查书房古籍防蛀。
一次月下,王一博饮酒后对着庭院中修剪花枝的肖战背影,喃喃自语般倾诉对“故人”的思念与痛苦。
肖战背对着他,身体僵硬,修剪的动作却精准无误。
王一博说完,自嘲一笑,转身回房。
肖战停下动作,月光下,一滴水珠无声砸在泥土里。
还有一次,肖战在焚天门书房几乎触发了王崇明留下的“赤焰血印”陷阱。
危急关头,是书房内一幅肖战的小像无意中反射月光,晃了肖战的眼睛,让他瞬间警觉后退,躲过一劫。
肖战看着小像,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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