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在舞台上炸开雪白的光斑，马嘉祺指尖擦过演出服内衬的碳纳米管发热层。丁程鑫特制的温度调节芯片正在他脊椎处震动，37.2℃的暖流沿着神经网络蔓延，与他胸腔里失控的心跳共振。

"最后检查。"耳麦里传来导播倒计时，马嘉祺却在镜中看见丁程鑫猫着腰溜进后台。少年裹着超大号实验服，发间别着微型光谱分析仪，指尖荧光笔在黑暗中划出β-内啡肽的分子式。

"马老师紧张吗？"丁程鑫突然钻进更衣帘，鼻尖蹭过他锁骨处的生物传感器，"自发热纤维的相变临界点是..."冰凉手指探入他后腰的电路接口，"当你的体温达到——"

"叮——"

提示音打断暧昧的低语，马嘉祺抓住他作乱的手腕，触到皮肤下植入的微型芯片。那是上周在实验室废墟里找到的，丁程鑫三年前的手术记录全息存储器。

"你早知道。"马嘉祺按下他颈侧突突跳动的血管，"从第一次宿舍分配开始，就是计算好的..."

丁程鑫忽然咬住他喉结，牙齿抵着声带震动："是量子纠缠。"指尖划过发热服的能量核心，"就像你现在穿的钯金催化剂，只有我的指纹能启动。"

舞台骤暗的瞬间，马嘉祺将人抵在配电箱上。丁程鑫的实验服滑落半肩，露出锁骨下方跳动的荧光计时器——正是他获奖项目里失败的生物钟同步装置。

"当年你中断实验是因为..."

"因为监测到捐赠者心脏出现室颤。"丁程鑫扯开他演出服领口，咬住心电监护贴片，"现在它为你跳得多完美。"

追光灯突然笼罩他们，马嘉祺看见观众席第一排的闪光。丁程鑫母亲胸前的翡翠吊坠折射着冷光，那是他实验室失窃的铱同位素样本雕刻的放射性标识。

"别怕。"丁程鑫将控制器塞进他掌心，"按下这个，全世界都会看到..."

按钮压下的刹那，十二台质谱仪从舞台下方升起，喷射出的气溶胶在激光中形成巨大的苯乙胺分子模型。马嘉祺在沸腾的欢呼声中旋开怀表，夹层里丁程鑫的心电图正与他的脉搏完美重叠。

丁程鑫突然跃上中央实验台，试管架在他指尖旋转成星光。当三十种神经递质试剂同时注入反应釜，漫天虹光里他向后仰去，精准跌入马嘉祺颤抖的臂弯。

"现在..."少年染着磷光的手指解开他演出服暗扣，"要验收最终实验结果吗？"

马嘉祺在爆裂的掌声中吻住那抹得逞的笑，尝到了十七岁那年偷偷加在冠军咖啡里的单萜类致幻剂味道。丁程鑫腕间的监测器发出滴定完成的提示音，像两颗心脏终于找到的化学反应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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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次月《Nature》封面刊登的论文配图，是交织的心电图与傅里叶波形。致谢栏最后一行写着：

"致我的对照组，我的误差范围，我的永恒半衰期——D.C.X"

而某高校论坛热帖始终飘红：

《理性讨论：化学系那个每天来舞蹈教室接人的研二学长，真的没发现他男朋友是全国奥赛三连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