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自由意志在觉醒,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真算不上美妙。
浴桶里的王一博也只能等待它自己消下去。
"公子,要换热水吗?"
梅一在门外轻声问。
"不必。"
他的声音比浴桶里的水还冷。
水面下,还没有消散的,且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烦躁地皱眉。
按理来说,生理反应他再熟悉不过,但这次却因他突然地到来而起。
他猛地从水中站起,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滚落,后背上那些疤痕在烛火下泛着淡红。
"肖战……"
王一博念着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指尖无意识抚过与那人触碰过的皮肤,那里还残留着灼热感.。
另一边,肖战看着开着的门,收了收自己被弄皱的衣服。
然后与夜色融为一体,离开了将军府。
待回东宫后,就已经是半夜三更了。
阿福和林匀一直在门外候着,等着殿下回来。
东宫回廊上,肖战松了松领口,却解不开那股萦绕的味道。
那味道像从王一博湿发上沾染来的,混着一丝铁锈般的血腥气。
"殿下,要传大夫请脉吗?"
林匀注意到主子不自然的步伐。
"不用,你们退下。"
肖战语气罕见地急躁。
殿门合上,他一把扯开腰间玉带,躺在床上。
他分明是去质问的,怎反被他压制了呢?
而且被一个眼神搅得方寸大乱?
屋内微弱的烛火"啪"地爆了个灯花。
肖战盯着自己有些发抖的指尖——
这双手批阅过千万奏章,执掌过生杀大权,此刻却为了一个人失了从容。
夜雾漫过窗棂时,两处寝殿同时陷入梦境,两个人都做了一个旖旎的梦。
王一博在床榻上翻了个身,半梦半醒间,他仿佛又回到那个水汽缭绕的浴房。
只是这次,他推门而入的是东宫的浴室。
比他屋子里的浴桶要豪华的多。
伴随着一阵龙涎香气息的风吹过,王一博看清了水汽朦胧中的那个人影。
肖战披着湿发靠在池边,衣袍大敞,露出如玉的胸膛。
与平日里不同,现在肖战的眼尾绯红,仰头看他时喉结滚动:"一博,你来了”
开头的语气柔和,但接着的一句就变了:“你可知,擅闯禁宫,该当何罪?"
在视觉冲击下王一博好似失了原本的束缚与规矩,一步步朝里走去。
"明明是太子哥哥先闯了我的浴房。"
在两个人刚靠近的时候,肖战就扣住了王一博手腕,轻松将人抵在池壁。
水波荡漾,倒映着两人的身影。
王一博能清晰看见肖战颤动的睫毛,和那双凤眸中复杂的光芒。
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脖颈的水珠,能感受到彼此交错的呼吸。
"所以,你这是~
礼尚往来?"
但这样的压制只是一瞬间,王一博翻身功夫肖战就成了被压着的人。
氤氲雾气里,王一博居高临下看着他,左肩疤痕近在咫尺。
与现实中清冷模样截然不同,梦里的少年将领单手就将他双腕扣在头顶。
"北郊猎场死了十七人。"
王一博俯身在他耳边低语,气息灼热,"殿下猜猜,有几个是死在这双手下?"
肖战本该怒斥这令人羞耻的感觉,身体却背叛了理智。
"放肆……"
"这才叫放肆。"
低头。
咬住。
触感模糊又鲜明,王一博能明显感觉到肖战绷紧的腰线。
甚至他还能听见案几上杯盏被撞落的脆响,还有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非常的真实,肖战的身子在动。
是拒绝?
不,应该是欢迎光临。
肖战能感觉到对方虎口薄茧摩擦皮肤的触感,独属于武将的独特魅力。
唔的一声闷哼溢出唇角。
不多时,王一博已将人压在案几上,身下是散开的衣袍和铺陈如瀑的黑发。
银铃在耳边响个不停,分不清是谁的喘息。
晨光透过纱帐,他盯着自己青筋凸起的手背——
他就是用这只手,将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压制得动弹不得。
原来是梦啊!
锦被纠缠在腰间,他盯着帐顶繁复的花纹,胸口剧烈起伏。
那些梦境碎片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水汽中泛红的眼尾,交错的呼吸,还有...
兰二正端着铜盆站在榻前,表情微妙地看着他纠结的锦被。
"公子……要叫水吗?"
兰二憋着笑问。
王一博突然耳根一热,拽过被子盖住身体:"出去!"
待门关上,王一博才彻底清醒过来。
梦里那些破碎的画面如走马灯般还在脑海中闪回。
最荒诞的是,梦中他竟然……
"该死。"
他低声咒骂,却控制不住地想起梦里的肖战发出的美妙的声音。
待整理好情绪后,王一博掀被起身,从容应对着晨间反应。
铜镜映出他俊俏的面庞,也映出唇角那抹势在必得的笑。
是梦境就如此美妙,那如果是真的呢?
到时候太子哥哥会愿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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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