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发愣的瞬间,贺峻霖猛地推开他,把宋亚轩护在怀里,同时恶狠狠地看着他:“贺会川!公然猥亵Omega,你就不怕我报警把你抓进去吗?”
“呵~”贺会川抹了把嘴角,已经可以看见血迹了,他冷笑着看着贺峻霖,“那你去啊,别忘了,警局是想得罪贺氏未来继承人还是一个没名没分的Omega,亦或是一个在家里也不受重视的Omega?”
话语间,缓慢走向两人,立在贺峻霖面前,并伸手想要碰他的脸:“你说呢?我的好弟弟?”
贺峻霖别开脸,眼神狠厉地看着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提醒:“你忘记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了吗?”
“什么身份?不就是快要死的人吗?”他喳喳嘴,“你说,你成年的那天为什么不从了我呢?你要是从了我现在就不用犯着生命危险去要百分之五的股份。”
“等我继承了父亲的遗产,虽然不能娶了你,但是你作为我的小情人,把我哄好了,别说百分之五,百分之十五都乐意。”
贺峻霖八岁被领回来的时候,因为母亲灌输的思想,贺会川是最讨厌他的,每次都要变着法子地捉弄他 甚至在他分化当天,他恶作剧把人关进了地下室。
那天如果不是贺允一最先发现他不在在房里找他,估计他早就死在那次分化中。
也许是受分化成Omega的影响,贺峻霖的那张脸越长越好看,贺会川见色起意,在他十八岁那天准备霸王硬上勾。
没有成功,他就释放信息素压制他,结果贺峻霖抠破腺体都不愿意开门,最后还是贺会川释放的信息素传到了的当时正在外面巡逻的警察那里才躲过一劫。
贺峻霖冷然一笑,突然他勾了勾嘴角,一双好看的眼睛望着他:“确定吗?你确定要跟严大少抢人?”
“艹”又拿严浩南压人,贺会川往后退了退,像是认输一般转身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贺峻霖,“算了,反正你都快要死了,我就不折磨你了,喝了这杯酒,我们俩之间就两清。”
贺峻霖狐疑地盯着那杯酒,他不相信贺会川能那么好心,但是只有他喝了酒,贺会川才会离开。
“是不是只要我喝了,你就离开?”
“嗯。”
话音刚落,贺峻霖就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把杯子递回去,冷声道:“滚吧。”
贺会川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几秒,收了杯子离开。
贺峻霖回过头告诉宋亚轩:“帮我找个安静的房间,他酒里有东西。”
“有东西你还喝?”宋亚轩慌了,揽着贺峻霖就往外走。
“我不喝他就不会走。”药效很快,贺峻霖已经感觉到脑袋有点昏了,“找个房间,我能自己解决。”
这个酒吧上面就是酒店,宋亚轩开了间房,把贺峻霖送进去。
此时药效已经开始发作,贺峻霖感到燥热脱掉外套,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释放。
“我去叫医生。”宋亚轩连忙拨通电话,那边似乎很忙,没有人接,他眼神落寞了片刻,又打给医院,“你好,这里是—,我朋友被人下药了,需要你们来一下。”
宋亚轩忙里忙外,然而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他刚开门整个人就被捂住了嘴。
贺会川从外面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床上挣扎的贺峻霖,同时,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青梅酒香。
他嘴角上扬,眼神示意身边的人把宋亚轩这个麻烦鬼带走:“别动他,他那个哥还不知道好不好惹。”
“好。”
“下去吧。”
手下人塞给他一盒东西,挂着奸笑带着宋亚轩离开。
“这东西,用不着。”贺会川把手里的东西扔掉,关上门,走了进去。
出人意料地,床上的人不翼而飞。
他刚要回头,脑袋就被狠狠砸了:“嘶——”
贺峻霖趁机踹了他一脚,就慌张开门准备了离开房间,贺会川反应过来,立马追回去。
本来Omega和Alpha运动量就有区别,更何况是还中了药的贺峻霖,他不敢停下,在电梯门关上前跌了进去。
出乎意料地没有摔疼,身下去有东西垫着,他睁开迷离的双眼看清了自己摔在了一个人身上。
他的面容,恰似文艺复兴画作中走出的人物,高级感扑面而来。
剑眉斜飞入鬓,眉峰锐利,犹如破晓时划破苍穹的曙光,为双眸勾勒出凌厉的框架。
那双眼睛,深邃如渊,瞳仁漆黑似墨,蕴藏着无尽深邃,不经意的凝视,高挺笔直的鼻梁,宛如希腊雕塑般完美,为脸部塑造出极具立体感的中轴线。
这张脸,无需过多修饰,便以其独特的线条与深邃气质,诠释着令人过目难忘的高级感。
好……帅……
那位男人开口,声音里是独有的烟嗓:“你还要在我身上爬多久?”
“对不起,我……没力气。”因为药效,贺峻霖浑身软的像泥,他努力想要从人身上起来,但又跌回去。
他抬起脸,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就像是在说,你看,我真的没有骗你。
严浩翔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变化,他嗅了嗅鼻子,嘴角微微勾起,“Omega?还是个发情的Omega。”
“我被下药了。”
“那我就当个好人,帮你叫个医生。”
说完,他就看了看身边的人,身边的人很快意识到,掏出了手机。
他身上有淡淡的柑橘香,柑橘是他最爱吃的水果,一瞬间,贺峻霖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反正以后也要嫁给那个阎王爷,他做不得主,现如今唯一能做主的就是自己等我第一次。
这个人的脸,他喜欢,声音,他喜欢,信息素,他也喜欢。
就连……贺峻霖悄摸摸伸手抹了把身下人的腹肌,虽然坐着轮椅,但是也能摸出来。
身材……他也喜欢。
比起被贺会川迷奸,被严浩南上,他还是想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自己比较喜欢的人。
而面前这个人,似乎就是更好的人选。
而且,他很不喜欢医院,那里带给他的都是不好的回忆。
“喂,您好,我们在—,这里有人被下药了——”
“不要。”贺峻霖努力撑起身子,双腿跨坐在严浩翔腿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先生,帮帮我吧。”
严浩翔往后扬了扬头,闻言轻笑出声,手指轻轻搭在贺峻霖的腰上:“先生不是在帮你打电话吗?”
贺峻霖双手搂着他,不顾身旁还有第三人,直截了当:“我要你*我。”
身旁的人闻言看了眼严浩翔,这种赶上来让严浩翔宠幸的人也不是没有遇见过,他本想把这个赶下来,没成想严浩翔只是摆了摆手。
严浩翔的手从衣摆探进去,眼睛在笑,声音却很冷:“你确定?”
“嗯。”
“知道先生是谁吗?”
“不知道。”贺峻霖很乖地摇了摇头,他用额头抵着严浩翔的,喘道,“我只知道,先生是能救我的人。”
严浩翔捏了捏他的腰,很瘦,而且他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根本没有什么重量。
又是那个家跑出来的可怜Omega,严浩翔这样想,信息素是青梅酒的味道,闻得人都有点醉了呢。
严浩翔侧脸看了眼那人:“送我回房间,然后下去买东西。”
“好的少爷。”
东西还没到的时候,贺峻霖已经缠着严浩翔进来了,他红了脸,严浩翔也红了眼,恶狠狠地咬住他的锁骨:“想怀孕?”
“那怎么办呢?先生不想标记你。”
凭借着强大的意志,严浩翔硬是连亲都没有亲腺体一下。
一屋子都是柑橘和青梅酒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贺峻霖醒来的时候,严浩翔还没有醒。
他忍着疼痛溜下床,尽可能不吵到身边的人,换上衣服,他又盯着床上的人看了眼。
那人光着上半身,侧身的时候可以看见自己昨晚挠的指痕,贺峻霖看着红了脸,摸了摸后颈,慌张逃离了现场。
伴随着关门声,严浩翔缓慢睁开了双眼,身侧还残留着余温,他坐起身子,被子滑落到腰身。
严浩翔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间,他看见了满室狼藉。
想起那人临走之前看自己眼神,冷漠又痴恋,严浩翔歪头一笑。
贺峻霖从酒店出来就拨通了宋亚轩的电话,那边一接通电话就哭了出来,声音也沙哑着,感觉像是哭了一整夜。
“呜呜呜——木木,都怪我,我要是不开门就不会把贺会川放进来了——呜呜——”
“别哭了。”这三个字一出口,贺峻霖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要比宋亚轩还要沙哑,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没事。”
“你声音怎么比我还哑啊?”
“嗯……说来话长,你在哪个家?我这几天可能要去你家待几天。”
宋亚轩止住了哭声:“我在我哥家,没关系,他不经常在家,你在哪里啊,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把地址给我,我打车去。”
温馨的公寓里,一只狗乖乖地趴在地上玩玩具,突然的一句惊呼把它吓了一跳,眼神疑惑地看向两个靠在一起的Omega。
“你说你跟一个Alpha睡了?你还不认识人家?!”短短两天,宋亚轩硬是被震惊了两次,他捂嘴,突然压低声音,“你们做了措施吗?”
贺峻霖摸了摸脑袋:“第一次应该没。”
“那你喝避孕药了吗?”
“还没……”
“你——”
贺峻霖连忙拦住他,将自己的后颈露出来:“他没有标记我,临时标记都没有。”
宋亚轩沉默地看着他的腺体,确实没有标记,但是腺体的周围布满了红痕。
贺峻霖努力替那个只见有一面之缘的Alpha解释:“他没有趁我之危标记我,已经是一个很有素质的Alpha了,而且,他的味道我很喜欢,我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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