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感絮絮叨叨地说着,目光却不自觉往下瞟。
怪哉!
满桌珍馐已去了十之八九,自家娘娘那腰肢依旧纤细如柳,束腰的锦带松松垮垮地挂着,小腹依旧平坦。
这些吃食进了娘娘的肚子,都吃到哪里去了?
肖战指尖还捏着的半块荷花酥继续吃着,酥皮簌簌落下,沾在他嫣红的唇瓣上,他满足地眯起眼,长睫忽闪着,琥珀琉璃眸子闪烁点点星子,活似只餍足的猫儿。
释感在旁急得跳脚,他半点不想搭理,他打小唯爱两件事。
习武,珍馐。
“娘娘!”释感见肖战根本没听进去。
还是上前压低声音禀报:“昨夜...小的去林子里小解,看见王上把您之前穿的贴身小衣服覆在面上……”
“哦?”肖战皱眉,见自己的贴身侍卫涨红了脸,不满道:“你结结巴巴的作甚,然后呢?”
“然后……还用您擦过汗的帕子做那等腌臜事...”
“什么腌臜事儿?”肖战下意识又往嘴里送了几颗蜜饯。
“就是……自/读~”
肖战闻言,瑞凤眼瞪得溜圆。
释感正欲再劝,耳尖忽地一动,低声道:“娘娘,王国主回来了,你自己好好掩饰。”
说罢,释感几下子便将马车狼藉收拾妥当,又揭开鎏金袖炉,暗红炭火映着雪灰,拈起鹅梨香丸置放到云母片上,沉香裹着梨汁的甜润在车厢里漫开时,释感已飞身下了马车。
肖战慌忙将手中咬了一半的蜜饯杨梅囫囵咽下,方才吃了不少吃食,口里发咸,又捧起青瓷盏,猛灌冰镇杨梅饮。
他喝的太急,绛红色的汁液顺着唇角溢出,在雪白的颈子上蜿蜒出道道旖旎的红痕。
霎时浸透了月白色纱衣前襟,在衣料上晕开一抹迷人艳色不说,还让娇羞粉樱开了两朵。
肖战自是厌烦穿湿衣服,解开玉带,脱了衫子,急急俯身在鎏金衣箱里翻找新衣换上。
可王一博武艺高强,又心中惦记着肖战,几下子就跃上车辕,他落步无声,车帘一挑一放。
瞬间屏住呼吸。
雪白的背影正躬身伏在檀木衣箱前翻找着什么。
因翻找的动作,雪臀高翘,随着动作微微颤动。
王一博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下意识扬袖遮眼,心中反反复复默念非礼勿视。
可广袖许是不太听话堪堪遮了一半视线。
凤眼瞄着,被满眼雪白迷了眼。
他心口发烫,不免呼吸粗了几分,泄露端倪,肖战似有所觉,猛地回头,见是王一博,顿时羞恼交加。
抓起刚翻出的杏色纱衣往身上一裹,可动作太急,衣带尚未系紧,领口便滑落半边,露出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还有朵可爱的粉芍。
“你、你出去!”肖战气得眼尾泛红,话都说不利索了。
顺手将方才脱下染湿的红纱衫,兜头朝王一博扔去。
那纱衫浸了杨梅汁,甜腻的果香混着淡淡的坤泽信香扑面而来,王一博猝不及防被罩了个正着。
眼前被一片绯红色笼罩,鼻尖萦绕着清新香甜的荔枝玫瑰气息。
他心跳如擂,下腹一烧,不免生了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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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