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一出,群雄想制止,可木已成舟。
奥室给了自己师兄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诉:“君上性子最是执拗,认定一人便是终身。
这些年来,多少世家贵女、顶好坤泽想入宫侍奉,君上连机会都不曾给。
朝中大臣年年谏言选秀,君上总是充耳不闻。
只说待六国归降再议,这一拖就是三年。”
见肖战还是不信,他又说:“娘娘有所不知,君上曾对臣说过。
说信香这等私密气息,只愿他命定之人闻之。”
奥室定定地看着肖战,补充:“今日这七针下去,更是断了其他所有可能。”
肖战脑子炸开花火,心神俱震,嗓子发紧,朝着群雄看去:“你方才施针之时,他怎么闷不啃声?他应该……很疼吧。”
奥室与群雄对视一眼。
群雄从不说谎:“王上那七针,针针都扎在命门之上。”
奥室补充:“娘娘,这疼痛,我打个比方,就好比在活人身上生生取七块骨头。”
肖战胸口蓦地一疼。
半晌又猛然摇头。
奥室、群雄对视一眼,告辞了。
肖战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瞬间躺下裹好锦缎薄被继续装睡。
王一博换了身月白冰丝长衫再入肖战马车,腰间随意系着条银线绣云纹的缎带。
他本就生的白,这仙气的白衬得他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他闪身至玉簟前,见昏睡的肖战双颊泛红,唇若涂朱,不由心生荡漾。
他遵循本心,呼吸乱了几分,就要触及那嫣红唇瓣。
肖战倏然睁眼,手指抵住王一博胸口:“王上离远些!”
王一博低笑,猿臂一伸将人箍进怀里:“孤是妃妃的夫君,合该离地近一些......”
话未说完,肖战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他为了伪装,保持柔弱人设,刻意收着力道,拳打脚踢像在隔靴挠痒一般。
落在王一博身上造不成一丝伤害不说,对王一博来说是无形的撩拨。
被肖战这么一折腾,月白冰衫被扯得松散,露出大片挺阔的胸膛。
“呕——”
可猝不及防的呕吐声,马车安静了。
污秽尽数喷在价值千金的冰丝衫上,亦然沾满王一博的胸口,往下淌着,在车板上积成一小滩。
王一博僵在原地,俊脸扭曲了一瞬。
他盯着自己脏污的前襟,又看看肖战惨白的脸色,屏住呼吸,还是掀开车帘:“甄情!去宣奥室过来!”
肖战虚弱地倚在软枕上,这会儿真真病若西子。
他拿起锦帕抹去唇角污渍,往地上一扔,也嫌弃的捂住鼻子。
心里骂着释感这个乌鸦嘴,说了他闹肚子,他这才多久功夫,就真吐了。
“爱妃不是食不下咽?”王一博说着就不由分说的解开腰间缎带,月白冰衫拿着随便擦身,被扔在了地上。
肖战慌忙捂住双眼,却还是从指缝间瞥见一片劲瘦肌理。
“王上~你这是作甚?”肖战耳尖通红,正要转身,却见王一博已俯身去翻马车暗格箱子。
精壮腰背弯折出凌厉线条,随着动作,肌理分明的手臂上青筋虬结,从柜中扯出件靛蓝纱衣。
肖战正欲闭眼,视线不经意下扫。
“这......”肖战惊讶的放下了捂住眼睛的手。
瞪大了本就很大的眸子,朱唇微张,愣在原地。
那处……着实骇人,这...这简直不是常人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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