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传来声压抑的闷哼,大手立刻扣住他后腰。
王一博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赞赞,你故意的?”
这还没完,马车可能遇到颠簸,又是一震。
肖战身形不稳向前倾去。
这次却比方才更加要命。
他头颅低下,鼻尖竟直接擦过王一博腰腹下方那不可名状。
刹那间,仿佛肖战感受到万物复苏。
那处隔着轻薄绸裤……烫得他鼻尖一颤。
混着周遭的白牡丹茶香,热度扑面而来,熏得他眼前发花。
肖战如遭雷击,吓得忘记伪装,腾地直接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蜷缩着后退,直到后背贴上冰凉的玉璧。
“走开!臭流氓……”肖战耳尖红得滴血,双臂抬起胡乱挥动,说罢才惊觉失言。
王一博眸光骤暗,喉结重重滚动,撑在榻边的手臂青筋暴起,绸裤下蓄势待。
“赞赞,躲什么?”他忽然攥住肖战脚踝一勾,指腹摩挲着凸出的踝骨,肖战挣了挣,为了掩饰,还是只得任由王一博握着脚踝。
王一博嗓音沙哑得不成调,“早晚要见的…早点看看还不好么,满意你看到的吗?赞赞?”
肖战不着痕迹的抽腿,却被拽的更近,咫尺间距,他都看清王一博根根分明的睫毛。
同他胸口相贴,紊乱的心跳,让他一时分不清是谁的心跳乱了节奏。
肖战深吸一口气,控制不住的抛给王一博一个白眼。
若不是他皮相甚好,这油腻的话语,孟浪的动作,会让肖战装不下去。
见肖战如此,王一博也觉得自己过火,转移话题:“赞赞…方才一跳,动若脱兔,步履矫健得很,可不像有弱症。”
“那是被你那……那……吓的!”肖战那芙蓉面霎时铺就了羞臊的樱粉,眸子盛着害怕的碎光:“你快滚…”
他出言无状,尾音却颤得不成调。
王一博呼吸一滞,喉头发紧,额头青筋暴起,他的妃妃此刻的模样简直要命。
衣襟散乱露出了半截锁骨,含嗔带怒的瑞凤眼浮着烟雨般缱绻水雾,偏还要虚张声势地瞪着他。
这简直就是无声的勾引。
“赞赞,记住你的身份。”王一博也没了耐性,欺身上前,将人困在玉璧与自己怀间。
“你记住,你是孤的爱妃…”可话未说完,肖战突然面色煞白。
掌心抵住他胸膛,颤颤巍巍的气音轻飘飘的像羽毛一般:“你走开……”
“孤不走。”
“呕——”
秽物直接溅在王一博身上,车内霎时寂静,只余酸腐气味弥漫。
“……”王一博额角青筋暴起,素来爱洁的他,再次脱了衣衫一擦,随便翻了件玄色纱衣一套,将虚弱的肖战打横抱起,再次换了辆马车。
奥室终于赶来,掀帘见自家君上黑着个脸,怀中肖战蔫哒哒的,好不可怜。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替孤的爱妃号脉。”
奥室又是那套说辞,需得将皇妃娘娘平放。
王一博虽不舍温香软玉,还是将人放在席上,退开半步。
奥室蹙眉诊脉后,愁容满面,“皇妃娘娘这是寒热相激!需…需禁冷食三日………”
“嗯?”
“娘娘许是贪凉,用多了冰酪伤了脾胃,又应是这几日天热用了冰凉井水沐浴,邪气侵体...需得汤药调理...”
肖战还软绵绵歪在冰丝席上,闻言蹙起眉头:“那汤药苦不苦?”嗓音里满是委屈。
他自幼锦衣玉食,是蜜罐里泡大的,装病是假,怕苦是真,从未吃苦。
立刻往锦衾里缩了缩,低垂的眸子眼神无辜又可怜:“我不要喝苦哈哈的汤药..”
王一博瞧着那琥珀眸子蒙上期期艾艾的水雾,心尖似被猫爪挠了好几下。
瞬间放柔了语调:“赞赞,我们不喝不喝。”
转头对奥室沉了脸:“想想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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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