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室忙从袖袋取出青瓷小瓶:“君上,臣备有治这湿热吐泄的药丸,只是...这药丸以黄连为引,终究带三分苦味。”
肖战一见那药丸就往后缩。“我没病…我不要吃…拿走拿走…”
“胡闹。”王一博嘴上斥着,手却接过药丸子,见肖战又要躲,索性将人揽到膝上:“乖乖吃药,吃了含块蜜煎雪梨就好了。”
说罢,亲自取了漱盂,又执起嵌红宝的银唾壶。“赞赞,抬头。”
肖战躲着,被王一博鹰眼一扫,想着自己是胆怯的柔弱坤泽,终究还是抬头。
可睫毛挂着将落不落的泪珠子,好不可怜。
王一博拿着沾了温盐水浸透的软绸帕子,亲手为他揩齿。
沾着珍珠粉与青盐的细末的龙鬃刷给肖战刷牙,再喂玫瑰露漱口。
“赞赞,好了,吐出来。”王一博轻掐着他下巴,拇指微微摩挲。
王一博伺候的太过周到,两人也贴的太过亲密。
肖战真的羞了,别过脸去。
发丝扫过王一博的下颌,一阵荔枝玫瑰坤泽香气铺开,王一博凤眼生了几分血丝。
奥室见状知趣地退出车外。
王一博将药丸抵入肖战舌根,逼着肖战咽下药丸,却被那牙齿狠狠咬破了指尖。
他眸色一暗,却见怀中人因恼羞成怒的眼尾发红。
这骄横的模样,令他喉结滚动间,竟将训斥的话又咽了回去。
又掐着肖战下巴将剩余两粒药丸喂进去。
肖战苦得浑身发颤,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他这会是真难受了,他从来就吃不得苦的东西!
病弱之态,我见犹怜。
王一博俯身,舌尖卷走他眼角几滴珍珠泪。
又对翕张的唇塞了几块雪梨。
“甜不甜?”沙哑嗓音在耳畔炸开,惊得肖战睫羽轻颤。
惹的肖战忘了哭泣,满口清甜铺开,水晶琉璃般的琥珀眸子倏地亮起来。
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嚼着,唇间溢出一个甜字。
倾城容色灵动无比,模样可爱的紧。
王一博眸光渐沉,新换的玄色锦纱袍下不免蓄势待发。
肖战正嚼着梨肉,腰后生变,端倪烫得不行,惊怒交加之际,不免挣扎,那不可名状愈发嚣张。
肖战屏住呼吸,趁着王一博愣神,扬手借着广袖遮挡,将袖带最后一点特制朱砂涂在唇边,口涎一沾,化水成血。
就这么软软地再次晕了过去。
奥室刚去群雄马车不久,群雄又被甄情召了过去。
诊脉之后,群雄余光瞥见王一博袍下易变,呐呐道:“君上,娘娘这是...这是...”
“有话快说。”
群雄皱眉,憋出一句:“君上龙气太盛,娘娘凤体难承!”
马车内瞬间寂静。
群雄再往王一博下腹一扫,未尽之言昭然若揭。
王一博额角青筋直跳,榻上昏迷的肖战适时难受的嘤咛一声。
唇角血痕蜿蜒至玉白颈侧,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王一博爱怜的擦去肖战嘴角的血渍。
群雄又继续补充:“君上,娘娘先天不足,最忌情绪大动,君上今后...还是同娘娘保持些距离为好。”
说罢,他又是施针,又是喂药,好一顿折腾。
还话里话外都是皇妃需得静养,王一博挥袖让他退下,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妃妃。
昏迷的肖战又弱弱的翻身,背对着王一博侧睡着,蜷缩成一团,广袖下唇角翘起个得逞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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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