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池氤氲的热气里,肖战见王一博眼神愈发幽深,立刻警觉地往捂住的后缩。
可这暖玉塌本就窄小,就堪堪容纳几人罢了。
他这一退,脊背便抵上了雕花柱。
素纱衣被汤池的热气一蒸,润了水汽,服帖的贴着他的肌理,将他的身段勾勒得纤毫毕现。
纤秾合度,骨肉匀停。
王一博放缓了步调,目光细细打量他的妃妃。
明明他的赞赞气质,若吟诗几句,真真是玉为肌骨寒,冰做鲛绡透。
可被汤池水雾一笼,通身冷意化做春水,脚手投足不胜娇羞。
眼尾洇着薄红,长睫凝着水珠,眸光水汪汪地望着他,这是要他的命啊~
这一手掌握的楚腰,瘦弱又柔韧;
身段风流,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瘦。
骨架又生得极好,每一处转折都恰到好处,没有丝毫缺点。
此刻半蜷在角落,哭湿青丝黏在颈侧,更衬得脖颈修长如玉,让他忍不住想亲手种下几朵粉樱才能解开心头之念。
“王上~”肖战声音发颤。
又怕又羞,“你别过来。”粉白的指尖无意识地揪住衣襟,无助的紧,却不知这欲盖弥彰的动作更让某人心痒难耐。
王一博低笑,再次往前逼近:“赞赞躲什么?”
肖战鸦羽的长睫轻颤,眼圈倏地红了,几滴颗泪珠子随着睫毛煽动,啪嗒滚落,灯火葳蕤,莹莹发亮。
他咬着唇偏过头不看王一博,愁容满面,眼波哀泣。
可内心快炸了!
怎么办!
肖战内心忐忑。
当如何!!
他心里破口大骂。
怎生是好!
他心中发出土拨鼠尖叫。
死脑子快想啊!!
他不要就这么草率地和这个暴君结契!!!
“赞赞,别怕孤,孤是你夫君啊~”
暧昧又性感的嗓音在耳边炸开,肖战又狼狈再次扭头,闪避。
忽而抬起广袖掩面:“王上,一言九鼎……明明说过不碰臣君的……”这刻意的声音掐得又轻又软,带着细微颤声。
那泪珠儿还在一颗颗的滴坠,肖战感觉脖颈一温,跟前多了一只大手接着他的泪滴。
这哪是流泪,这是一滴滴落在王一博心尖上的琼浆玉露。
王一博当着肖战的面,伸舌浅尝辄止,还一脸回味,仿佛他的眼泪是什么绝世珍馐。
肖战那双眸子霎时瞪得圆溜,活像只受惊的小鹿,耳尖唰地红了个透。
[好、变、态!]
还好王一博生了一张俊脸,这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显猥琐,否则他定要当场吐出来!
他正暗自腹诽,忽见王一博伸手探来,欲拭他眼尾未干的泪痕。
肖战又是一闪,见王一博不退,肖战立刻加重攻势。
泛红的鼻尖微皱,唇瓣轻咬,眼泪越发汹涌。
泪珠连成线往下落,打湿了胸前衣襟。
半透明的素纱衫子被泪水浸了个透,他见王一博眼里生了几根血色,心里骂的很脏,还得装着。
颤颤巍巍地又抬起袖子遮住自己,就留一双含情眼定定地看着王一博。
“王上贵为天子……”他抽抽噎噎地控诉,“却对臣君出尔反尔……这般言而无信,如何……如何治国平天下……”
越哭越真情实感,还故意打了几个哭嗝。
肩膀颤动,轻挽发丝的玉簪滑落,青丝如瀑散开,有几缕黏在泪湿的脸颊边,更加招惹。
王一博眸色一暗,喉结滚动,被迷得不成,呐呐回:“赞赞继续说。”
肖战快心梗了,为何王一博还无退意,索性放声大哭。
他弱弱的起身一把抱住柱子,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臣君不活了!”他哭得发自肺腑。
芙蓉红染面,胭脂色铺满了脖颈,“陛下这般欺负人…哇哇哇…”
素纱衣彻底被眼泪浇透,紧贴在身上。
他每抽噎一下,衣襟就跟着颤动,露出更多莹白肌肤,情绪激动的坤泽,信香自是更加浓郁。
饶是王一博被封住了香络不能释放自己的天乾信香,可他鼻子灵着呢,这么一闻还得了。
终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一把将他的妃妃从柱子上扒下来搂进怀里。
肖战自是拼命挣扎,衣带散开,素纱衣滑落肩头,露出大片皑皑白雪肌。
“王上!”肖战惊慌失措地拢住衣襟,“你答应过……”
“孤改主意了。”
王一博扣住他的手腕按在池壁上,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赞赞哭得这般动人,孤若不做些什么,岂不辜负这良辰美景?”
见王一博没被他哭嚎吓退,肖战立刻换了策略,猛地一拍水面,飞溅起的水花直接糊了王一博一脸。
“王上,你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他抬着手,指尖气得发颤,可嗓音还混着哭过的软糯。
肖战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控诉:“对我尚且这般反复无常。
那聘书宝契岂不是废纸一张?
王上这般行事,日后如何服众?
如何治国?如何安天下?如何立纲常?
如何——”
可肖战突然哽住,他顺着王一博的目光垂头一扫,顿时粉樱铺就的俊脸再次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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