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方才闹得厉害了点。
素纱衣早被水浸透,领口松散,露出一片莹白如玉的胸膛。
他手忙脚乱去拢衣襟,却因动作太大,反而让衣料滑落更多,露出一截纤细腰线。
他羞恼至极,抬头瞪了王一博一眼,他浑然不觉自己此刻多么的撩人。
蹙着眉,红着眼,眼尾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明明是怒视,却生生透出几分勾人的艳色。
“赞赞怎么不说了,继续骂啊,孤听着~”王一博默默吞了吞口涎,喉结滚动,痴痴盯着红艳艳的唇瓣,好想亲~
肖战气得直接呛了口水:“咳咳…我没有骂人!我哪有!”
他狠狠剜了王一博一眼。
昏君怕不是醉得厉害, 竟把他堂堂正正的劝谏当成打情骂俏?
喝醉了就去睡,别再这里碍眼!
见王一博痴愣,又默默翻了个白眼,可这在王一博看来又是无声无息的勾缠,这眼波横得让他心慌慌。
王一博不装了,欺身上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眼神危险:“赞赞这张嘴,真是能说会道。”
肖战被他盯得后颈发麻,但戏不能停,立刻挣扎起来,“放开!王一博,你出不出去!”
“不出,你是我的妃妃,我帮你洗澡怎么了?”
肖战装作不堪受辱的模样,猛地甩开王一博的钳制,踉跄着扑向汤池边的雕花玉柱。
他死死抱住玉柱,作势就要往上撞,声音里带着决绝:“王上若再相逼,臣今日便撞柱上,以全名节!"
他眼眶通红,声音柔弱,却字字铿锵:“我自打分化成地坤以来,教养嬷嬷日日耳提面命。
坤泽之身,重逾性命,未成婚便失了名节,与那残花败柳何异?
王上今日这般反复无常,要臣君如何自处?”
接下来,那小嘴更是叭叭地说个不停。
从《坤泽戒规》讲到《礼记》,又从祖训说到家法。
他那被泪水洇湿的素纱衣滑落肩头,露出一截如玉的肩颈,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无声无息的勾引。
王一博自是,肖战说什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被开开合合的唇瓣吸引了去。
嫣红的唇,说话时隐约可见贝齿,偶尔露出一点粉嫩的舌尖,看得他喉头发紧,心痒难耐,难以自持啊。
“赞赞说得极是。”王一博见肖战没完没了了,还是打断他的长篇大论,想伸手去拉他。
“池壁湿滑,仔细摔着。”
肖战却死死扒着柱子不撒手,回头瞪王一博一眼,眼尾还挂着泪珠,明明方才还一脸训诫的模样,此刻又羞羞答答。
“王上若真疼我,现在就出去!”
这副又娇又横的模样,看得王一博心头火起。
他强压着躁动,无奈退后两步,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好好好,孤出去,爱妃慢慢洗,记得尊医嘱。”
肖战狐疑地打量他,见他真往外走,才稍稍松了手,谁知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栽去。
王一博眼疾手快地转身闪身至于肖战身前,将人捞进怀里:“赞赞,在投怀送抱?”
他低笑时胸腔的震动让肖战脊背发痒。
心里又默默把群雄骂了八百遍,给他吃的药丸子怎么回事!
怎么他怪怪的!
“谁、谁投怀送抱了!”肖战慌手慌脚地要挣脱,却因动作太大,反而让素纱衣散开更多。
他羞恼至极,声音都带了颤音:“王上快出去!”
王一博自是尽收眼底,看得清清楚楚。
肖战快疯了,装作不堪受辱的模样,多了用了几分力道,甩开了王一博的钳制,
又去死死扒着柱子不撒手,回头瞪他,那龇牙咧嘴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超凶哒,可把王一博一颗心都萌化了。
真真绝世大萌物,这嘴巴张开,露出两颗兔牙,是想萌晕他啊!
“王上你反复无常!”
王一博深深一叹,罢了罢了。
他的妃妃太能闹了,这般撒泼耍赖,偏又娇横得让人生不起气来。
王一博被闹得心软,终是转身离去,却在退至屏风外时顿住了脚步。
这架十二扇紫檀屏风乃波斯进贡之物,每扇皆以羊脂玉片雕琢而成。
玉片间留有细密孔隙,本为透风散热之用。此刻倒成了绝佳的窥视之所。
王一博还是抵不住内心的魔鬼蛊惑,俯身凑近一处孔隙。
朦胧雾气中,肖战背对着他,薄衫半褪至臂弯,露出整片雪背。
湿发如泼墨般黏在脊骨上,水珠顺着凹陷的腰窝滑落,在圆润处短暂停留,最终没入晃荡的水面。
那腰肢着掬水的动作微微摆动……
哗啦一声,肖战忽然侧身盛水。王一博窥见一抹樱红在水汽中若隐若现……
鼻间突然涌上热意。
王一博抬手一抹,指尖猩红刺目,越擦越多,竟将衣袖洇满了暗红。
这可如何是好,天天对着赞赞流鼻血,赞赞,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啊。
要不找郑院判,抓点药吃吃,败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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