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拍打着酒店玻璃,杨博文盯着那份病历,指尖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拨打电话【给渝思怡的】“你做的?”他声音嘶哑。
渝思怡笑道,天真又残忍:“谁知道呢,也许是哥哥怕你逃跑,特意留的后手?”
…
病历纸在杨博文手中皱成一团。
凌晨两点十七分,房门被暴力踹开。
左奇函浑身湿透的站在门口,领带松散,眼底布满血丝。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推着医用推车。
“你要干什么?”杨博文后退半步,脊背抵上冰凉的落地窗。
左奇函没说话,一把过他的手腕按在墙上。酒精棉擦过皮肤时,杨博文才看清推车上的东西—抽血器械。
“查血。”左奇函对医生冷声道,“所有毒素项目。”
针头刺入血管的瞬间,杨博文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猛地看向渝思怡:“你连自己都算计?”
渝思怡脸色骤变。
左奇函掐住她的下巴:“思怡,你动过杨夫人的药?”
“我没有!”她慌乱地抓住左奇函的袖子,“是简亦辰栽赃!”他明明喜—”
一沓照片甩在她脸上。监控显示她上周潜入医院药房,戴着杨博文常戴的口罩。
左奇函的眼神彻底冷了:“滚回你房间。”
暴雨如注的深夜,杨博文被按在酒店床上。
左奇函的吻带着血腥味,像野兽撕咬猎物。他扯开杨博文的衬衫,在那些旧伤疤上留下新的印记。
“七年…”他咬着杨博文的喉结,声音沙哑的不成调,“你怎么敢…”
杨博文别过脸,却被强行板回来。
“看着我!”左奇函赤红的眼睛近在咫尺,“当年是谁求我收留的?是谁说一辈子不离开的?!”
杨博文突然笑了,笑的眼眶发红:“十八岁的醉话,左少也信?”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左奇函。
衣物撕裂声中,他掐着杨博文的腰发狠顶入。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纯粹是惩罚性的侵占。
“疼吗?”左奇函舔掉他眼角的泪,比得上你捅我这刀的万分之一吗?”
杨博文仰着头喘息,在剧痛中恍惚想起19岁生日那晚—左奇函把他按在钢琴上,说“叫主人就轻点”。那是他以为最痛不过如此。
身体被翻过去时,他听见左奇函第一次失控的哽咽:“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你他妈怎么敢真的离开…”
……
“杨博文?你能不能有点主见?从来都不会怪我…总是对我百依百顺…我讨厌这样的你…”
左奇函哭了…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杨博文第一次看见他哭—是扑在自己怀里…
杨博文一巴掌扇过去,精准的打在左奇函的脸上,泪水糊了手心…
“够了!你不是最喜欢这样逗我玩吗?你有在乎过我吗?你有尊重过我吗?”
杨博文有些哽咽,但又提高声线“左奇函!谁他妈想做你的玩物啊!”
是啊…七年…他从来都不想,也不甘愿成为左奇函的玩物。
杨博文一直想做的…却不敢奢求的,是成为他真正的“爱人”……
渝思怡在门外站了一整夜。
隔音很好的套房挡不住那些声音—肉体碰撞声,左奇函沙哑的乌咽,还有杨博文压抑的啜泣以及他的惊叫呻吟…
她攥着那瓶从杨夫人输液袋里偷换出来的神经毒素,指甲在玻璃瓶上刮出刺耳鸣响。
天亮时分,她安静的离开了。
次日中午,左氏大厦传来巨响。
杨博文从昏睡中惊醒时,左奇函正疯狂按着无人接听的手机。管家撞开门,脸色惨白:“少爷!大小姐她…她跳楼了!”
现场一片混乱,渝思怡的遗体旁放着两样东西—染血的日记本,和一瓶未开放的神经毒素。
左奇函跪在雨中翻开日记,第一页写着:【哥哥,如果杨博文消失,你会看我一眼吗?】
最后一页是今晨的字迹:【原来我是那个笑话】
葬礼上,杨博文递过一个信封。
左奇函没接,只是盯着灵枢就冷笑:“滚吧,反正你会像条狗一样爬回来。”
信封被撕碎的瞬间,杨博文看见他无名指上结痂的咬痕—那是昨天他情到浓时自己留下的。
碎纸纷飞中,两人谁都没发现,渝思怡的遗物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十五岁的杨博文在钢琴前回头,眼里有光…
背面是左奇函十八岁时稚嫩的笔迹:【我的
(第七章完,第八章待续…)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