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元今天就要知道,肖肖的腺体到底在哪里。
既然肖肖说把腺体给吃掉了,那就……
肖肖也是照做了,小手攥成拳头,然后使劲。叶锦元在一旁傻眼地看着:其实他知道肖肖只是逗他玩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地期待。
肖肖收缩了几下后,就没动静了。肖肖累瘫了下来,呼呼地说:“肖肖没力气了。”
叶锦元沉默住了:肖肖果然是在逗他玩的,胆子可真大,竟然敢逗他玩了。叶锦元扑上去,惩罚性地在肖肖嘴上咬了几下。肖肖被咬得有点疼了,也还是不躲开,还主动抬起小手臂搂住了老男人的脖子,带着细微的哽咽腔说:“叶爷……只闻肖肖的。”
肖肖嫉妒了,他不想让叶爷闻其他人的信息素,只想让叶锦元闻他的。
看来自己的小爱人是真的吃醋了,叶锦元笑着在肖肖小脸上落下几个吻。
肖肖很听话,把头埋进枕头里,再高高撅起臀。
叶锦元把头埋进去,使劲嗅了嗅,他大概知道肖肖的腺体在哪了。
次日,叶锦元带着肖肖去了一家腺体矫正机构,让人家帮忙检查一下肖肖的腺体。
肖肖被摁在检测仪器上的时候,情绪异常激动,还差点把医生给咬伤了。等回到了叶锦元怀里后,肖肖的情绪才得以平复。叶锦元抱紧自己的小爱人,柔声细语地安抚:“肖肖,让医生给你看看,一下就好了,我会在旁边陪你的。”
叶锦元把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肖肖,自然也就让肖肖更依赖他了。肖肖把头埋在叶锦元怀里,小手抓紧叶锦元的衣领,怎么也不肯撒手。
在叶锦元好哄赖哄一番后,肖肖被骗到了仪器上。躺在仪器上的肖肖不敢睁眼,并且还全身都在发抖。
等扫描结束后,叶锦元赶紧把肖肖给抱下来。肖肖脸色有些发白,还没缓过来,身体仍然在发抖。
叶锦元从兜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剥开包装,喂进肖肖的小嘴里。肖肖渐渐地不再发抖了,还嘟起嘴冲老男人卖萌。
如果是在家里的话,肖肖现在指定已经吃到萝卜了,但在外面叶锦元不敢那么肆意妄为。他熟练地从兜里拿出一个类似口香糖盒的铁盒子,从里面倒了五粒抑制药片在手心,接着直接一口闷。
肖肖离得很近,能听到药片被嚼烂时候的嘎嘣声。
这个药肖肖之前吃过,非常苦。看老男人一口气吃这么多,肖肖都替他苦,忍不住把小眉头拧了起来。
叶锦元把嘴凑过去,和肖肖接吻,他口腔里那股药的苦味,蔓延到了肖肖的小嘴里。纵使肖肖很喜欢跟男人亲热,可也还是因为吃不了苦而躲开了。
看到叶爷硬要凑过来亲自己,肖肖很嫌弃地用小手捂住了叶爷的嘴,并且使劲摇头:“不亲不亲。”
“好,不亲。”叶锦元嘴上暂时答应了,等肖肖把小手拿开了后,他很快速地凑过去,嘬了一口。肖肖特别嫌弃地用小手来回不停地擦嘴:肖肖可是甜甜的小白兔奶糖,结果被老男人的苦味给污染了,变得不甜了。
叶锦元开怀一笑,随即又凑上去亲了一口。肖肖用一只手擦觉得不够,就双手一起擦,小嘴里哭着囔囔说:“肖肖不好吃了。”原本是甜的,现在变苦了,也就变得不好吃了。
叶锦元忍俊不禁:“没事,我不嫌苦,我也不挑食,什么都吃。”不管是兔头、兔爪、兔肉、兔奶,还是兔子尾巴,从头到脚就没有他不喜欢吃的地方。
肖肖把自己的小嘴给擦得通红,确定没有苦味了才停下来。
在叶锦元逗肖肖玩的时候,医生那边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看着检测报告上写着腺体是在体内的时候,叶锦元并没有多惊讶,也难怪肖肖说要拉出来,原来真的在里面。不过叶锦元很疑惑,为什么腺体会在身体里。
医生帮他解答了疑惑:“他的腺体有移植过的痕迹,应该是被人特意移植进体内的,这么做,可能是为了防止被别人轻易地给标记。”这个解释很合理,现在有很多控制欲强的家长都会选择隐藏自家孩子的腺体,伪装起来,这么做的确是会更加地安全。给肖肖做腺体移植手术的人,大概也是想要把肖肖伪装成beta,不过因为肖肖信息素太浓了,哪怕腺体被隐藏起来,也能闻得到,因此还是能让人一眼就看出肖肖的身份。
叶锦元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正在吃奶糖的小屁孩,问医生:“可以再把腺体移植出来吗?”
医生摇头:这个手术是很危险的,稍有不慎,就会失去生命。国外倒是有这方面的技术,但叶锦元并不考虑要带着肖肖出国,因为出国了,就到了别人的地盘上,会让他觉得很不安全,而且还有个国际组织想要他的命,他现在出国就是自寻死路。
帮肖肖把腺体移植出来的手术,不得不暂时搁置了。
腺体在身体里面,叶锦元根本咬不到,只能闻闻。光是闻的话,怎么也不过瘾,所以叶锦元会去咬肖肖。
第二天早上,肖肖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屁屁,被老男人给抱下楼去吃早餐。
叶宇正在跟老管家聊自己昨天泡到的小omega,余光瞥到舅舅下楼了,他就不敢再讲话了,安静地吃着东西。过了一会,他又瞥到小舅妈一直在捂着屁屁,昨晚上铁定是吃萝卜了,既然吃到了,那他舅舅今天的心情应该很不错,于是主动凑上去问话:“舅舅,听说你昨天带着小舅妈去检查腺体了,检查出什么了吗?”
其实当初叶宇把肖肖拍到手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着要标记,可是他当时也是因为找不到腺体,所以就没有标记成功。
叶锦元应该庆幸肖肖的腺体在身体里,不然肖肖这颗水嫩的小白菜,就被叶宇这头蠢猪给拱了。
叶锦元把检查结果跟叶宇说了一下。叶宇听完一脸的可惜,要是肖肖腺体在外面,那么现在就没他舅舅什么事了。
在叶锦元和叶宇说话的时候,肖肖抬起头来,插了一句话:“叶爷……肖肖有腺体。”
叶锦元笑了一下:“嗯,我知道你有。”只能闻,不能把肖肖的腺体给咬破,还挺痛苦的。叶锦元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丧着脸,还是该苦笑了。
“不找别人的,给叶爷闻。”肖肖心里还记着昨天那件事。
肖肖能吃醋吃这么久,叶锦元很高兴,对着肖肖的小嘴用力亲了一口。
叶宇已经吃不下早餐了,他吃狗粮就饱了。叶锦元看向他说……
叶宇懵了一会:他怕他们会不肯服从管理,然后把自己给乱枪打死,光是这么想想,他都要吓死了。
看叶宇那没出息的样子,叶锦元真恨不得赶紧生个儿子,儿子最好一夜就长大成人,接手他的家业,他儿子就算再怎么差,也总会比叶宇这小子好。不过他现在没有儿子,只能让叶宇这个外甥来接手:“你先去适应,等我干不动了,再交给你管。”
叶宇瞧着自己舅舅的身子骨倍棒,没个三五十年死不了。
吃过饭后,叶锦元带着肖肖和叶宇一块出门,去了最大的那一家赌场里。
性感女荷官一看到叶宇就黏了上去,主动招待:“要不要玩一局。”
叶宇看了自己舅舅一眼。叶锦元抱着肖肖去了后台,走之前丢了一句话:“用你自己的私房钱来赌。”
用私房钱赌,叶宇很舍不得,但又想玩玩。过了十几分钟后,叶宇输得只剩下裤衩子了,赶紧跑去找自己舅舅。叶锦元一脚将他给踹开。
在自己舅舅家的赌场里,叶宇并不怕被欺负,刚才那几个说要扒他裤子的,现在都不敢靠近了,因为他舅舅在,所以没人敢造次。
肖肖在这个时候很合时宜地说了一句:“叶爷,扒肖肖的裤子。”
叶锦元笑了一下,没有回话。坐在对面的赌场经理看到叶爷在笑,战战兢兢的小心脏总算是可以稍微放松一点点了。
叶宇主动去和赌场经理握手:“你好,我叫叶宇,是舅舅亲爱的外甥。”
什么叫亲爱的外甥,还不等叶锦元用眼神去瞪叶宇,肖肖就先不干了,小嘴不高兴地撅着,吃醋了。别以为只有叶锦元的占有欲强,肖肖的占有欲也很强。
眼前这个不着调的人,竟然是叶爷的亲外甥,赌场经理立马站起身来,格外尊敬地冲叶宇鞠躬:“久仰。”
“我很有名吗?”叶宇憨憨地挠挠头。
赌场经理这个马屁拍在了马腿上,毫无作用。其实赌场经理拼命讨好叶宇也没什么用,他倒不如多去拍拍肖肖的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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