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朗一愣,看向顾时焰的表情略有些柔和:“你是言官,就当直言不讳。”“大人教训的是。”顾时焰一副受教的样子,略低着头,藏起了嘴角的那一抹笑,仅仅几句话的功夫便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秋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几片落叶在风中摇摆,似是在狂风骤雨中漂泊的船。市井上一片繁华,昨夜里发生的事并未影响这些百姓半分。该卖包子的卖包子,该跑货的跑货“主子,送信的回来了。”“嗯,他怎么说?”“稍安勿躁。”门内许久未传声音,“主子可需…”“不用,他清楚该做什么,”门内的人顿了顿,“敲打敲打冯月,别让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顾时焰与陈朗在大理寺一位小兄弟的,带领下进了被查封的冯府。“二位大人,这便是冯府的书房了。”“有劳了。”陈朗大步跨进书房先顾时焰一步翻找起来,顾时焰给领路的官差塞了几两碎银,余光瞥见转角处一闪而逝的衣角,眉眼弯了弯:“不知纪季大人在何处?”“季大人在后院搜查,需要小的通报一声吗?”“去吧。”官差得了令一溜烟儿的往后院拐,正是那片衣角消失的方向。顾时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随后也开始在书房中翻找起来。陈朗专注于书架上的书籍,不时抽出一本查看。顾时焰则留意着四周的细节,突然,他发现书桌下有一块地砖的颜色与周围稍有不同。他蹲下身子,轻轻敲击,发出的声音果然空洞。二人合力将这块地砖翻了过来。下方果然有一个暗格,只不过这暗格里放的皆是一些银票。“这冯月当真爱财如命呀!”陈朗见这银票并不是他们想找的账本不由得有些失望。他随手将这沓银票甩在了桌子上,却不小心打翻了放在桌上的茶。顾时焰顺手将湿了一个角的银票放在了窗台。阳光从书桌上走到了书桌下,陈朗和顾时焰依然一无所获。“这冯月道是谨慎。”“大人稍安勿躁。”陈朗瞥见那沓银票,翘起了一个角,那皱巴巴的触感和平时见的银票好像有些不太对。。“顾大夫,你看,”陈朗江那张浸湿了一个角的银票递给顾时焰,“这银票有两层。”果真按他所说那皱巴巴的银票下有同样一层皱巴巴的纸,“难不成这些就是我们要找的账本?”“应当是的。”陈朗拍了拍顾时焰的肩,多亏了你方才打开的暗格。”二人又将书房内散落的银票收集起来,交由大理寺丞季时安处理。“季大人,这些银票便是我们所要找的账本。”陈朗将那沓厚厚的银票交到了季时安手上“二位是如何发现这银票内的玄机?”季时安眼中的惊讶不似作假,他捏着银票的手,微微用力“多亏了顾大夫发现的暗格”“哪里哪里,若不是陈大人打翻了那杯茶,想必我们便错过了这条线索。”顾时焰笑着推辞真的是偶然间打翻的茶杯吗?季时安目光灼灼的看向他们俩,为何他记着那茶杯中可没有茶水。既然重要的证物已经找到,季时安便带人回了大理寺,顾时焰二人自然也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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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