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的烟火

联合工作室的周年庆，没有邀请媒体，只请了团队成员和几个相熟的导演。王一博在厨房忙碌，系着肖战的围裙，尺寸大了一圈，显得有些滑稽。

“需要帮忙吗？”肖战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笨拙地切菜。

“不用。”王一博头也不抬，“教程说要先炒糖色。”

结果糖炒糊了，整个厨房弥漫着焦味。两人手忙脚乱地开窗通风，脸上都沾了烟灰，相视而笑时，眼里的默契比任何语言都更清晰。

聚餐时，制片人举起酒杯：“敬《烟火人间》，更敬你们俩——让我们知道流量也能做实事。”

肖战和王一博碰了碰杯，酒液清冽，像他们走过的这些年。有人问起未来的计划，王一博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U盘：“我们准备启动‘星火计划’，资助非科班出身的新人。”

U盘外壳是赛车轮胎的造型，上面刻着一行小字：“每个梦想都值得被看见。”

肖战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想起那个在病房里煮糊南瓜粥的少年，原来有些热爱，从一开始就带着滚烫的温度。

“星火计划”首批资助名单公布那天，工作室的邮箱被骂声塞满。有网友扒出其中一个剧本作者曾发表过争议言论，#肖战王一博资助劣迹者# 的词条迅速攀升至热搜第三。

“撤不撤？”法务拿着名单冲进会议室，语气焦灼。

王一博正对着电脑比对作者过往言论，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他三年前就公开道歉了，而且这个剧本讲的是校园暴力防治，主题没问题。”

肖战翻着剧本大纲，眉头紧锁：“但公众不看这些，他们只记得标签。”

傍晚的讨论会持续到深夜。团队成员分成两派，有人主张“安全第一”撤回资助，有人坚持“不能因偏见否定作品”。争执最激烈时，王一博突然站起来，调出那个作者的创作笔记——里面贴着无数张被校园暴力受害者的采访录音截图。

“他在认真对待这个题材。”少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做‘星火计划’，不就是为了给这样的人机会吗？”

肖战看着他眼里的执拗，突然想起《暗涌》片场那个为角色较真的少年。他合上笔记本：“通知公关部，准备开直播说明会。”

直播当晚，两人坐在镜头前，没有念稿，只是一页页展示作者的修改记录和采访素材。当肖战说到“我们不能用过去的错误，否定一个人变好的可能”时，王一博悄悄握住了他放在桌下的手。

屏幕上的弹幕从最初的谩骂，渐渐出现“好像有点道理”“这个剧本主题真的很有意义”的声音。直播结束时，那个被攻击的作者发来条短信：“谢谢你们，让我觉得文字还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