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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同盟

书名:博君一肖:龙椅下的他 作者:一滩死水 本章字数:2704 广告模式免费看,请下载APP

  肖战刚迈进浴桶,温热的水便漫过肩头,驱散了些许晨起的寒意,却压不下心头翻涌的思绪。

  他抬手摸向袖袋里的玉佩,冰凉的玉质在掌心辗转,纹路间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那是皇室宗亲惯用的熏香,与王一博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

  “呵,”他低笑一声,指尖在玉佩的龙纹上轻轻摩挲,“倒是大方。”

  话音刚落,院墙外突然传来极轻的瓦片摩擦声,比刚才树上的动静更隐蔽。肖战猛地睁眼,水花在他起身时溅起一圈涟漪。

  他没去开窗,反而抓起搭在桶边的外袍往身上披,同时扬声对门外喊:“阿福,去看看院墙外是不是有野猫在捣乱,吵得人不得安生。”

  门外的阿福应了声,脚步声哒哒地跑远。肖战侧耳听着,那瓦片声果然停了。他系好腰带走到镜前,铜镜里映出颈侧未褪尽的红痕,想起方才王一博上药时专注的眼神,耳尖又不受控制地发烫。

  “混账。”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骂了句,指尖却轻轻碰了碰那处红痕,眼底的警惕里,不知何时掺了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烦躁。

  这时阿福跑回来禀报:“少爷,墙外啥也没有,许是风刮的吧。”

  肖战“嗯”了一声,挥手让他退下。转身时,目光落在桌角那个装玉佩的锦袋上,眼神又沉了下去。

  这潭浑水里,王一博到底是漩涡中心,还是和自己一样,只是被卷进来的人?

  铜镜里的人影还凝着几分水汽,肖战望着那抹红痕出神,指尖悬在半空迟迟没落下。

  “漩涡也好,棋子也罢,”他忽然低声开口,像是在对自己说,“总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正说着,门外传来铁柱的声音:“少爷,宫里来人了,说是皇后娘娘请您进宫问话。”

  肖战心头一凛。皇后向来深居简出,怎么会突然召见自己?

  他将那块玉佩揣进内袋,指尖触到冰凉的玉面时,忽然想起王一博昨晚那句“孤中了毒”。若真是沈尚书搞的鬼,皇后此刻召见,是试探,还是……警告?

  “知道了。”肖战应了声,推门出去时,脸上已恢复了往日的沉静。

  刚走到前厅,就见来传旨的太监正端着架子喝茶,见他出来,皮笑肉不笑地行了个礼。

  “肖公子,皇后娘娘还在宫里等着呢,咱们得快些动身了。”

  肖战不动声色地扫了他一眼,这太监是二皇子生母淑妃宫里的人,怎么会替皇后传旨?

  他心里冷笑,面上却恭敬道:“有劳公公稍等,容我交代下人几句。”

  转身对铁柱使了个眼色,附耳低语几句。铁柱眼神一凛,匆匆退下。

  坐上马车时,手肘微微撑着头,脑中思绪乱飞。

  忽然间又想起院外的响声,那一片衣角不正就是__王一博。

  还有谁会...一想到这里脸颊又不由犯起一丝红晕。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市,外面的声音此起彼伏,而马车内只于安静。

  “皇宫到了,小侯爷请下车吧。”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

  肖战掀开车帘的手顿了顿,方才脑中闪过的念头让他耳根又热了几分。

  他定了定神,弯腰下车时,雪白的衣摆扫过马车踏板,带起一阵微风。

  抬头望向朱红色的宫墙,琉璃瓦在日头下泛着冷光,像一张无形的巨网,势必要把里面的人牢牢困住。

  那太监已在前头引路,脚步轻快得有些刻意,显然是想尽快把他送进去。

  肖战落后半步,目光扫过宫道两侧侍立的禁军,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内袋里的玉佩。方才在院里瞥见的那片衣角,料子是贡品云锦,绣着暗纹银线——那是三皇子府独有的规制。

  王一博竟一直在外头?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强压下去。他加快脚步跟上太监,穿过一道道宫门时,留意到沿途的侍卫比往日多了三成,且个个眼神警惕,不像寻常值守。

  “公公,今日宫中似乎格外严整?”肖战状似随意地问了句。

  那太监回头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许是赶上陛下查岗吧,小侯爷莫问这些,安心见皇后娘娘便是。”

  肖战不再多言,心里却更沉了。查岗?怕是冲着昨夜的事来的。

  沈尚书敢对王一博下手,未必没在宫里布眼线,此刻召他入宫,分明是想把水搅得更浑。

  到达凤仪宫偏殿,太监让他在此等候,自己则进内殿回话。肖战站在殿中,目光落在梁柱上的盘龙雕刻,忽然想起那块玉佩上的龙纹——比这梁柱上的少了一爪,正是亲王规制。

  “肖公子倒是好兴致,对着柱子出神?”

  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肖战猛地回头,见王一博不知何时站在殿门口,玄色王袍上还沾着些晨露,显然也是刚到。

  四目相对,肖战先移开视线,语气生硬:“三皇子殿下也在。”貌似还因为今早的是带了一分怒气。

  王一博走近几步,目光扫过他颈侧被衣领遮住的红痕,声音压得极低:“淑妃的人引你进来的?”

  肖战挑眉:“殿下消息倒是灵通。”

  “你院里的动静,孤听得清楚。”王一博的指尖擦过他的袖口,带起一丝微不可查的触碰,“皇后召见是假,淑妃想把你扣在宫里才是真。”

  话音刚落,内殿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皇后带着怒意的呵斥:“放肆!”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内殿的呵斥声未落,就见淑妃宫里的那个太监慌慌张张跑出来,脸上血色褪尽,对着两人一揖到地:“三殿下,小侯爷,娘娘……娘娘让您二位进去。”

肖战与王一博并肩往里走,途经碎瓷片时,他瞥见地上散落的茶盏碎片里,混着半枚刻着“淑”字的玉扳指——那是淑妃的私物。

内殿里,皇后端坐在凤座上,脸色铁青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宫女,而淑妃正站在一旁,鬓边的珠钗微微晃动,显然也动了气。

“说!昨夜到底是谁在御花园附近鬼鬼祟祟?”皇后拍着案几,凤钗上的流苏剧烈摇晃,“若敢隐瞒,仔细你的皮!”

那宫女抖得像筛糠,泣声道:“奴婢……奴婢只看见三殿下带着一位公子进了偏殿,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话一出,淑妃立刻接口,语带悲悯:“皇后娘娘息怒,许是这宫女吓坏了。不过昨夜确有宫人回禀,说见肖小侯爷与三殿下在一处,如今想来,倒是巧得很。”

她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肖战心头冷笑,正要开口,却被王一博抢了先。

“淑妃娘娘这话,是说孤与肖小侯爷私会?”王一博声音平淡,眼神却冷得像冰。

  “昨夜孤与与小侯爷正因江南水患之事焦头烂额,倒不知传到了空中就变成了这般。”语气冷硬。

“江南水患”皇后抬眼望向淑妃,“解释解释吧!”

  淑妃脸色微变,强笑道:“许是见殿下和肖小侯爷都喝了酒才误以为...,既然是江南水患那...”

“既然这般,协理后宫需心细稳重,此举...”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让皇后收回掌管的份例,才买或宫人鱼钥等实权。

淑妃的脸霎时白了,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那里本该挂着那枚玉扳指。

肖战适时开口,对着皇后躬身行礼:“启禀娘娘,昨夜确如三殿下所言,只是不知为何,此事会惊动宫闱?”

皇后眼锋扫过淑妃发白的脸,指尖在扶手上叩了叩,并没有直接回答肖战的话。

  “协理六宫原是信任,可你连眼皮子底下的人都管不住,倒添是非。”

她对掌事嬷嬷道:“各宫份例采买暂交贤妃打理,淑妃且回景仁宫抄《女诫》,静思己过吧。”

一句话,悄无声息收了淑妃的实权。淑妃身子一晃,终究没敢再辩,只能屈身应下。

肖战垂眸,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下——王一博这步棋,够狠。

这潭浑水既已翻涌,索性就搅个彻底——他与王一博,此刻倒成了临时的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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