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可以走了,方泞走的时候就留下 这一杯水,唉。”陆予羡开始睹物思人,谢林凯十分怀疑一会儿陆予羡会唱歌,尤其是像《爱情买卖》这种。
“老大,我先走了,别开嗓,都自己人。”谢林凯说完忙不迭跑了,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赶紧回头提醒陆予羡,“老大!那杯放了好几天的水不能喝了!别太想夫人把水喝了啊!”
陆予羡:……
他是那种人吗?
“谢林凯你他妈把老子当傻子?!”陆予羡瞬间暴起,反手抄起沙发抱枕砸过去,谢林凯速度更快,立马打开门溜了出去,动作之迅速,估计不止一次干过这种事情了。
陆予羡切了一声,下意识摸到桌上的水杯,握着就准备来一口,刚碰到唇边就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一低头,方泞的杯子出现在自己手上,里面是放了好几天的水。
陆予羡:……
陆予羡赶紧把杯子放回去,一只手捂着嘴,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绝对是个意外。陆予羡想,另外起身倒了一杯水,一面感慨他们这对鸳鸯命苦,另一面喝了一口热水,差点被烫掉了舌头。
“明天啊……”陆予羡喃喃道,随后露出一个笑容,“那就给你一个惊喜啊。”
陈青柳他家女儿把自己媳妇儿给拐了,那必须给那老东西一个惊喜,否则多对不起他女儿“夺妻之仇”?
陆予羡想着,给谢林凯打了电话。
谢林凯刚上到古玩市场,想着赶紧回家,明天带弟兄们去砸场子,然后就接到了陆予羡这狗比的电话。
不对,这是他英明的老大!谢林凯赶紧改掉了自己刚刚的不正当想法,心说怎么能喊陆予羡狗比呢?狗比是他能喊的吗?
“喂!狗……老大!”谢林凯在“狗”这个字上转了一百零八个弯,好歹转了过来,没把那句“狗比”说出口,等着陆予羡的吩咐。
陆予羡的声音略带着笑意,估计恶趣味又爆发了,谢林凯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生怕一会儿陆予羡干一些牛逼的事儿。
“谢林凯,咱平时对你不差吧?”陆予羡问。
不差,您说的都对!脑子里立马就出现了这个想法,谢林凯的回答却带满了疑问:“老大,你想说啥你就说吧,我谢林凯万死不辞。”
“谁要你死了?”陆予羡啧了一声,觉得谢林凯说这话属实不吉利,“我要陈家的一半家产给陈青柳陪葬,才不枉费我贴着笑脸去给他庆祝寿辰。”
谢林凯:……
您什么时候对他贴着笑脸了?他们家不来倒贴您你他妈就感天动地吧!眼前还少了一桩糟心事儿。
“听到没?快去快去。”陆予羡催促着,谢林凯纵使开口就想“呵呵”,还是硬生生就给咽了下去,回答说:“知道了,等到那老东西该死的时候,他的棺材费我们都会给他撬了。”
“这才是好兄弟,去去去,记得把这表给方泞,顺便带点……那个过去。”
“……”谢林凯忍着自己想骂骂咧咧的心情,硬扯着笑容回复他,“知道了,老大您能别说了吗?我现在想回家!没吃饭!”
“啊?你要回家吃饭?等着,我来了。”陆予羡立马收拾东西,把自己那杯没喝完的白开水往桌上一放,穿上衣服立马冲了出去,还顺手挂了电话。
谢林凯:……
他一会儿要是在饭菜里下毒会被方泞弄死吧?
……
“方泞!开门!”门被敲的哐哐响,方泞一觉睡到傍晚,原先温暖的阳光早就没了,方泞忍不住缩成一团。
外面这敲门声也不知道多久了,方泞没有开门的意思,要不是他没那条件,他真想给门上铺几层隔音棉。
“方泞!我叫你开门!”外面的人急了,一脚踹在门上。
方泞现在满脑子都是睡觉,被吵醒的感觉实在不好,手扶着床沿勉强站起来,然后一下又倒在了床上,被子一扯,完全无视掉外面的声音。
外面没多久就安静了,方泞以为自己终于能睡个好觉,可是接下来外面的声音直接让他从床上蹦了起来。
那他妈是锯子的声音!
方泞一下子就从床上起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到门口,解了反锁拉开,那锯子就快到了锁前,方泞黑着脸盯着那个拿锯子的人。
“叫你你不出来,只能这样了。”陈晚绾的表情略显无辜,但是依旧没忍住对方泞冷笑,“够行啊,把这里当你家了?我的地盘这么狂。”
方泞揉了一把刚刚在被子里弄乱的头发,有些不耐烦地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下来吃饭。”陈晚绾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拿着锯子的人沉默了会儿,把电锯的电源关了,赶紧追上陈晚绾。
最后门口只剩下一个人,看着十分有礼貌,只是方泞还是下意识的觉得这人应该不是好惹的。
“先生,我们小姐处理事情的方式过激了,我是她的管家,代小姐替您道歉。”邱帆的模样十分有礼,
方泞不说话,只看着他。
“不过,先生,”邱帆直起身子,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看着方泞,不知道是不是方泞的错觉,他觉得这位管家先生看他的目光有些冷,“你也别太把这里不当回事,这里不是你家,要守我们的规矩,你既然答应了小姐待在她身边,你就得对自己的身份有个明确的定位。”
“是吗?”方泞一声嗤笑,丝毫不惧面前这人:“管家先生,你以为我是寄人篱下了吗?你们这地方也配让我寄人篱下?”
这张狂的话让邱帆的脸色冷下去一半,方泞呵呵一笑,一把推开他下了楼,剩下邱帆一个人在原地。
这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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