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岭从大厅,便径直去了练武场,在没有人的监督下,努力练习。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该努力一点了,这样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温客行和周子舒,漫步走在庄外桃林处,“阿絮,要不要坐在这里歇息会。”温客行指了指一处的桃树,对周子舒说。
周子舒点了点头,只见温客行将树下整理了一番,将自己的披风垫在了地上,这才扶着周子舒一起坐下。
温客行靠在树上,将手横放在树干,让周子舒靠在自己的手上。周子舒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桃花嫣然出篱笑,似开未开最有情!”温客行拿着扇子,替周子舒扇了扇。
周子舒轻笑摇了摇头,“老温,你知道为什么我从前,一听你念诗就头疼吗?”
温客行笑着歪头看周子舒,轻声问着:“为什么呀?”
“你说为什么?”周子舒白了眼温客行,觉得温客行有些明知故问。
温客行乐呵地笑了出来,回想起之前那些‘花蝴蝶’般的行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那还不是你一直那么高冷,我要不隐晦的暗示下,你怎会知我的心思。”
周子舒皱了皱眉,看着温客行,突然大笑了起来,“你确定那是隐晦?你那恨不得昭告天下的模样,哪一点看上去像是隐晦了?”
温客行抓住了周子舒的手,“阿絮,哪有那么夸张啊?”
周子舒瞪了下温客行,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是吗?什么千山暮雪,孤翼只影向谁去、幸得君心似我心,你倒是说说,这些诗句到底哪里隐晦了?还有你那眼神,恨不得长我身上。”
温客行笑得犹如今日盛开的桃花一样,内心很是喜悦,“隐不隐晦我不知道,但我说的句句出自真心。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黑暗中,难得看见一道光,我怎能放过。”
周子舒低头一笑,想起之前温客行那些年念过的诗,颇有些意思。当时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总算是都明白了。
“老温,你总说是因为蝴蝶骨注意到我的,但那日我明明是靠着桥的,怎么可能看得到。你说说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到底为何一眼便看到了我?”
温客行心想周子舒这又来了,“阿絮,你这是非扒到光,确定不给我留一件吗?”
周子舒故作生气地拧了一下温客行的胳膊,“你说不说?”
“别,别,别,我说还不行嘛!”温客行嘴上喊着,身体可没有躲开,“说真的,我也不知,或许是天注定,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你,从此便是一生。大概这就是,一入凡尘,便生因果吧!一到人间,便遇上了你。”
周子舒听着内心有点甜,只怪自己当时,并未察觉这份情愫,兜兜转转这么久,好在最后并未错过。
“阿絮,都是我说,那你倒是说说看,初见我的时候,是何感受?”温客行好奇地看着周子舒。
周子舒想了想,自己总是被温客行逗,这回自己要站起来,“一见钟情,你可知这是何意?”
温客行内心倒是很开心这么说,“不就是你看见我,便喜欢上我了吗?”
周子舒轻轻地摇了摇头,邪魅地看着温客行,“不是,那是因为我···见色起意。”
“什么?”温客行一脸错愕,随后笑得合不拢嘴,“阿絮,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周子舒将温客行的刘海从脸旁移开,“当然知道,就是第一眼就看上了你,想将拉入房中,成为我的人。”
“噢,原来周子舒这么早就动了这心思。可怜我还不知,要是知道,我一定主动送上门,那不是早就让你得偿所愿了。”温客行见周子舒难得说这般情话,内心很是开心,倒是一时忘记掩饰了。
周子舒有些气恼地看着温客行,这温客行怎么现在脸皮这么厚了,明明先前自己要是说点什么,他都害羞得不行,难道自己这是被套路了?
“老温,我怎么觉得,你之前那哭···是蓄谋已久的?”周子舒现在想起那日,温客行言行明显不对劲。现在回想,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了。
温客行一脸得意,心想周子舒难道不知,自己可是惦记了他很久,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得偿所愿(你确定不是哭得多逼真?)。现在既已在一起了,自然是不用特意假装什么的。
周子舒看着温客行这笑容,颇有些扎眼,气呼呼地说:“今晚你去隔壁房间睡。”说完便朝着庄内走去。
“别呀,周子舒,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生气嘛?”温客行赶紧道歉,追上周子舒的脚步,这万一晚上真不让自己进房门,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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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