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衡浑身是伤,触目惊心,屋子里一股血腥味和膏药味。
他艰难地动了动,在宣二的钱匣子里找到了个好东西——玉势,形状怪异,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图案,但是太小了,根本看不清,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这小子,居然还藏了这么精巧细致的小东西。”
宣衡摸索着,又端详了一下。
“啧,就是个头有点大。这要是捅进去了,怕是要出血。”
但是思来想去,他觉得不能坐以待毙,总得做个样子吧,不然的话,自己就又要去死了。
他拿着这东西正摸索着往下怼,突然李乐贤冰冷地声音就响起来了。
“怎么,你就如此急不可耐吗?”
这声音可把宣衡吓了一大跳,手一抖,直接戳进去了!
“卧槽!”
宣衡口吐芬芳地一声惨叫,把刚刚他进门口的大内太监给吓到了。
天杀的李乐贤,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下好了,旧伤还没好,又添了一道新伤。
宣衡疼得直哆嗦,但是还是不忘记在心里吐槽李乐贤。
“哎哟,怎的如此啊!王爷啊,你这……这也太过了,小心出人命啊。”
老太监尖细沙哑地声音又是羞愤又是无奈,语重心长地提醒着摄政王。
然后看了几眼趴在床上的宣衡,那伤口触目惊心,躺在床上的人脸色白的如同一张纸,实在是惨不忍睹。他便又用袖子挡住了眼睛,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似的。
“曹公公说的是。”
李乐贤皱眉,有些不悦,但是还是恭恭敬敬地说。
“唉!刘太医,快进来给瞧瞧,皇上可是吩咐了的,这王爷的小公子啊,必须给他看顾好,治好,还要让他快点好起来,免得扰了王爷的兴致,明白了吗!”
老太监在门口捏着嗓子直叫唤,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臣遵命,定当全力医治,让这屋里的小公子尽快好起来,绝不敢耽误王爷的兴致。”
太医附和道,然后又朝着李乐贤施了礼,就进来了。
此时的宣衡已经疼得有些意识模糊了。
太医扒拉着他,翻了好几次,蹭得他伤口更疼了。
“那个……太医,你轻点……”宣衡实在忍不住了,道。
“哦,对不住了,是老夫手太重了。”
太医假惺惺地道歉,但是下手更重了。
翻看了身上的伤痕之后,他突然站起来,躬身就要去扯宣衡的裤子。
宣衡立马扒拉着裤子,带着哭腔,虚弱地说:“不许脱我裤子,我的裤子,只有王爷能脱……”
……
太医顿时有些尴尬,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拳头握得紧紧的,青筋暴起的摄政王,有些犹豫,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王爷,这……”
摄政王他不敢得罪,但是皇帝他更不敢得罪啊。
“咳咳,刘太医,好了没?皇上可还在等着你的回话呢!”
老太监又在外面催了,意思很明显。
刘太医心领神会,连忙应道:“是是,微臣这就看。”
说罢,便不顾宣衡的阻拦,要扯裤子。
宣衡却死命地拽着裤子,哭得梨花带雨:“不要……王爷,救我……”
李乐贤眯着眼睛看着宣衡,眼睛里透出一股杀意。
这让扒拉宣衡的刘太医顿时一身冷汗,心想,这摄政王看来是真喜欢啊。
但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
好不容易就要把裤子扒完了,李乐贤却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刘大夫的手,冷声道:“本王向来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你不是太医吗,隔着裤子难道看不出来吗?”
虽然宣衡很感激他的搭救,但是你好歹走点心啊喂!
这不就是在跟皇帝派来的人对着干吗?
还让人隔着裤子看伤口?
这不是存心难为人吗?
还不如不搭救呢……
他一个人演戏还能演出个一厢情愿,死缠烂打来,他这……
算了,这样也好,免得菊花被人看了去。
宣衡虽然浪,实际上可保守了,到现在他都还是个雏呢,可不想被人看。
“这……王爷,皇上跟老臣交代的是要亲眼所见,您……”
太医又为难起来了。
李乐贤的眼神越发冷酷,屋里像是要结冰了似的,气氛一度十分惊悚。
“王爷,您息怒,自古女人生孩子都还需要大夫接生呢。男女都没这避讳,更何况是小公子。”
老太监见状,连忙过来缓解尴尬。
“再说,皇后娘娘在宫里对您的终身大事也是十分惦念的,偷偷跟老奴说,必须得弄清楚。不然的话,娘娘知道您情深意重,怕您着了这小浪蹄子的道,被骗了可就……”
听到这儿,李乐贤咬着后槽牙,看向老太监。
拳头都捏出声了。
宣衡真怕他忍不住,打了皇帝的人,可是死罪啊。
僵持好一会儿,李乐贤又让开了,冰冷地道:“好,你看吧。”
“多谢王爷体恤。”
太医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走过来,宣衡只觉得屁股上一凉,一阵风钻了进来,自己的菊花就这样暴露出来了。
艹!
……
“曹公公,确实已经不是雏菊之身了。且身受重伤,估计房事凶猛,是旷日持久所造成。”
太医走到门口跟老太监汇报。
“此话当真?”老太监严肃地反复确认。
“千真万确!并且,据臣观察那最旧伤,怕是有半年之久。”
“哦~”
两个老头子在那里交谈着,宣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真特么操蛋,菊花被人这么翻来覆去地查看,还是个死老头,他顿时就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整个人都emo了。
他垂头丧气地趴在那里,裤子都懒得提了。
“刘太医所言非虚,宣二早是本王的人了,只不过当时帝后大婚,本王与皇上本就是亲兄弟,若在那时流出些流言蜚语,有辱皇室颜面。所以不曾公开,就连本王府里的人,知之者甚少。”
李乐贤走过去,气宇轩昂地说。
宣衡:???
这个宣二早就跟这个李乐贤那个啥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到了他的鼻子上,他抬眼一看,刘太医被李乐贤一剑穿胸。
“王爷……”
刘太医不可思议地看着如同地狱阎王一样的摄政王,死不瞑目。
“本王说过了,本王的东西谁都不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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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