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刚刚在看什么?”
越清澜眼瞅着自家兄长看着右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什么,阿澜不用担心。”
越清溪摇了摇头,自己方才恍惚看到了两个人影,想仔细看去的时候,却发现,那里并没有人的踪影。
许是看错了吧……
楚煜回到了大帐内,脑中却一闪而过的是方才自己转身时偶然对上的眼神,冷静而又带着些惶恐,倒是有意思的很。
楚泽的动作极快,到了晚间的时候,几乎毫不费力就寻到了衣衫破烂越清澜。
“把他们俩带走,别弄伤了。”
来人看着脸上带着灰都没有影响那精致容貌的少年,长的这样勾人,也难怪自家主子惦记着。
越清澜不会武功,甚至连挣扎都来不及就被人捂住嘴从笼子里拖出来了。
“阿澜!”
越清溪扑过去想护着自家弟弟,试图靠近他的侍从有所顾忌,竟没有一个能近身的。
“别动!我手上的刀可不长眼睛。”
一把刀横在越清澜的脖子上,只差一点,就会划破他的脖子。
“别伤他。”
越清溪看着那把随时会要了自家弟弟性命的刀,妥协了。
乖乖的站在原地,很快侍从便一拥而上,将他捆的严实。
“行事越来越没个章法了。”
楚煜隔着大老远就瞧见了这场闹剧,瞟了一眼身边的皇弟,倒也没说什么别的。
“臣弟一直都是这样,皇兄又不是不知道。”
楚泽方才看的清清楚楚,自家皇兄刚刚盯着那个年纪稍大些的越国小皇子,可瞧了好久呢。
假正经就是假正经,坦荡些又能如何呢。
楚煜瞧着自家皇弟,也懒得说他,当一场闹剧瞧过也便罢了,倒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
“陛下,北燕急报!”
就在楚煜打算转身回去歇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几乎是头也不回的就跟着人去了议事的帐篷,楚泽自然是收敛了脸上的不正经,也跟着去了。
…………
等商量完北燕急报,已经亥时末了。
“备水沐浴。”
楚煜回到自己的帐篷,冲着贴身太监李德福吩咐道。
“喏。”
李德福看着自家主子,欲言又止,低头出去忙活去了。
楚煜被人服侍着入了水,李德福替人擦背,一想到自家主子榻上那美人儿,只觉得头疼。
“有什么话就说,朕还能吃了你不成。”
楚煜自然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贴身太监的不对劲儿。
“回陛下,王爷今儿给您送了份礼物,等着人过目呢。”
李德福几乎是可以想到自家主子看到那美人儿时的表情了。
“就这事?也值得你心神不宁。”
楚煜瞟了一眼人,很显然没放在心上。
李德福服侍着自家陛下穿好衣裳,便唤人进来收拾东西。
“不用跟着伺候了,出去吧。”
楚煜睡觉不太让人近身,也没让人守在床前的习惯。
“喏。”
李德福欲言又止,低头乖乖出去了。
还不等靠近内室,就已然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房间里有人!
“朕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牛鬼蛇神。”
楚煜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内室,床榻上的纱帘隐隐约约映出人影,人在床上???
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把撩开了纱帘,入目的是那一身红纱,衣不蔽体的少年。抛开他眼睛上覆着的白纱不谈,光是手腕脚踝上的锁链延伸到床脚处,就格外引人注目。
这就是自家皇弟给自己送的大礼物吧!真的是好大一份礼呢!!
楚煜简直快被人给气笑了。
“唔……”
伴随着锁链的脆响,越清溪的意识逐渐清醒。
“啧。”
楚煜瞧着榻上的人,裸露在外的身上遍布伤痕,给人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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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