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习习,王一博躺在帐篷里,王一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一团乱麻的堵在心头,纠缠成结。
肖战腿伤还未痊愈,今天果子奶奶下葬他全程守着,在山上足足折腾了一天,身体健康的人都累到半死,更何况是他!拖着伤腿怎么可能吃得消,王一博一想到他默默忍受着伤病的折磨,就止不住的心疼,恨不能替他承受!
但是一想到那天肖战说过的话,王一博心里也不好受,肖战自己五年前偷偷离开,自己找了国内外,一直没找到,若不是这次意外的重逢......
可是这种心疼真的还有意义吗?那天吃饭时肖战说的话,字字句句萦绕于心,挥之不去。王一博每每想起那些话,就会再难过一次,周而复始......
五年前的他不告而别,王一博不顾一切的漫无目的,国内国外发了疯的找他,却总是无功而返......
那段日子,让王一博深深的体会到,人海茫茫的含义,凭你再深爱,再渴望,一旦那人没入车流人海,你就真的再也就找不到他。
那时候的王一博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找多久,或者说他还能坚持多久......麻木没有方向的日子,他已经生生的熬过了五年,在那些痛到昏厥的日子里他也怨过肖战,怨他不要他,怨他轻易放弃他们的感情,怨他不相信自己。可是不管如何王一博却从来没有恨过他,肖战仍然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若没有这次意外重逢,他亦无法斩钉截铁的断言,自己还有没有足够的力气再去找寻,甚至说好好活着。
茫然无措,思念如潮如海,日以继夜像把锈钝的锯子来来回回割着他,伤疤反反复复无法愈合!
这种生活,一熬便是五年。
五年是多久,六十二个月,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长吗,或许长吧,五年可以结婚生子,孩子打酱油上幼稚园了!短吗?王一博已经这样熬过了五年!从开始的愤怒不解到委曲求全!
他愤怒的是肖战放弃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仿佛不费吹灰之力。不解的是——亲爱的,你那样丢下我转身就走,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长一段日子里,王一博委屈的像个孩子,心里缠满扣死的结,直到所有委屈不解愤怒,被时间慢慢的磨去棱角,最后在他内心深处化成一句哀告:“我还能要个‘求全’的机会吗?战哥?”
但是,为什么他却从没恨过肖战?哪怕一丝一毫,他不舍得啊......他心里的白月光永远清辉皎洁。
重逢以来的种种迹象让王一博知道,肖战也没有很过他!但那天吃饭时说的话明明白白的告诉王一博:“我怨过你。”
如果这所有的一切推翻重来,如果肖战从未离开,又该是怎样的局面?他们能不能从那些严峻的考验里闯过来呢?王一博心中也没有笃定的答案......
当王一博以为这份感情终于失而复得,可是越来越多的不安在心里迟迟不散。从那天两人闹别扭这么多天来,肖战没来看过他,哪怕向岩岩他们询问,都没有。
王一博猜不出他的心思,他同样也不知道肖战愿不愿意跟自己回去。
越想越焦躁,怎么也睡不着,他索性坐起来,时不时瞥一眼帐篷外面,或侧耳细听,企图听到自己盼望已久的脚步声。听了许久,也只有山间寂夜偶尔的虫鸣,再无其它。
没过多久,乐乐看到帐篷外有个人影经过......
之前乐乐从王一博帐篷出来后,就一直在关注旁边的情况,知道王一博会耐不住,也是担心肖战一个人家出事,此刻看王一博过去,才放下心来。
王一博一路悄悄的进了肖战的院子,还好这个地方本就不是城市,农村也没几个人,一般大家的院门不会锁死,就是遮掩着,轻轻一推就开。
果然如他所料,王一博毫不意外的,看到肖战的房间还亮着灯,他轻轻的走到房间门口,透过窗子的余光,目光直奔肖战的床上看去,床上却是空的。
王一博立刻环顾房间,终于在画架前看到肖战。提起的心刚要放下,却见肖战上半身蜷缩在膝头,紧抱着双臂,头顶轻抵在面前的画上。
而那副画,正是他上次看到肖战画的,星光大赏中的自己。
隐约间,他听到房间里传来的抽泣声,是肖战在哭,那样子像是哭了很久的样子。
和从前一样,肖战一哭,王一博立马就慌了。此时他本能反应是想推门而入,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脚也确实抬起来了,却在迈开步子前,倏的收了回来。
王一博不确定,此刻的肖战,还需不需要他的怀抱。他感到手足无措,进退维谷间狠狠搓了几下头发。他终究没敢去推开那扇门,抬起的手垂落下来。
王一博无奈的退回月下的阴影里,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看着屋子里已泣不成声的人。
而此时,肖战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到那让他牵肠挂肚的人,可惜他却始终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没有抬头。
世间的阴差阳错,总是这样戏弄着有情人。
一层窗,隔着两个本该相拥的人。
肖战在房间里面哭,他就在外面站着听。
俩人一个屋里,一个屋外。
一个在屋里抽噎哭泣,一个在屋外心灰意冷。
屋里下雨,屋外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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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