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刑是有的,不过一般只有严刑逼问时才会把他们绑起来,其他时候可以在水牢里自由活动。”潼关恭敬回答。
“我现在要去水牢,宫质子恕在下不奉陪。”“哦,好。潼大哥你快去吧!”宫阙开口。
其实他也想去,但是反派肯定不会同意。哎!我求求潼关大哥。宫阙想着于是就喊住潼关,“潼大哥,我在这里待着也是无聊,不如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这恐怕不可,尊上怕是不会同意的。”潼关恭敬地回他。宫阙才不管那么多呢?实在是无聊死了。
“哎呀!潼大哥,你不说我不说,我就进去看一眼,尊上不会知道的。”宫阙求道。
“这……”,潼关面上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宫阙一看有戏,加紧说道,“求求你了,潼大哥,我保证不添乱。”说着还举起手做出发誓的手势。
“既如此,那你跟着吧。不要乱跑,也不可说出今日之事。”潼关转身轻声说,“跟上吧!”“好嘞!潼大哥。”
九月的天气,外面还艳阳高照,夏日的余温不知还要多久才能褪去,宫阙修炼之路还没开始,偏向凡人的体质致使他才走了不过几百米就流汗。
“到了,记住我说过的话,等下别乱跑。”潼关面无表情的对宫阙说。看着水牢的入口,里面黑幽幽的,还没进去就浑身发凉。
随着水牢的深入,宫阙看到了不少关押的囚犯,大多像是走火入魔的。
“怕了?”“没有,我就是不太适应。”宫阙听到潼关的声音后说。“怕,没有用,你迟早会面对这些的。”
潼关平淡又坚定的语气再次传来,“你可以慢慢适应。”潼关淡淡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宫阙说。
随着水牢的深入,滴答的滴水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越发明显。
“到了。”“把门打开。”潼关对狱卒说,“他招了吗?”“没有,嘴硬的很,就等着您今天再来审问呢?”狱卒回道。
“工具准备好了,马上给您送来。您稍等。”进了这戒备森严的水牢,宫阙心里就一直发憷,现在进了里面,看见一个血淋淋的人被绑在柱桩上,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嗯……噗”,那人醒了,血水连着脸颊滴落在地上。抬头看了看潼关和他身后的宫阙,“把我杀了吧,我不会招的。”
“想死,没那么容易。”潼关冷冷的说道。几个狱卒从外面进来,抬着案几,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宫阙看见那些刑具上面沾染的鲜血洗都不掉,已经浸透在里面了。
不由得有些发抖,这得死了多少人才能弄成这样?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潼关不紧不慢走到案几上,随手拿起一个软鞭,朝着那人猛地抽去。
“嗯……啊--”那人忍者尽量不发出声音。是软鞭,电视上演过的,能钩的人皮开肉绽的软鞭。宫阙现在只想逃离。
看了看像兔子一样缩在一边的宫阙,潼关说,“今天没时间陪你玩,直接上重型吧。”门口守着的狱卒听罢,抬进来一个烧的通红的火炉,和一把“老虎椅”。
把铁烙放进火炉里,潼关坐在不远处的桌椅上,招呼宫阙让他坐下,“慢慢看,好戏在后头呢!”说着拿起桌上的茶盏倒了一杯水给宫阙。
“去吧!”潼关朝狱卒点点头,宫阙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在狱卒把火炉抬进来的时候,“炮烙之刑”这四个字就闪现在了他脑海里。
“啊---”被绑着的那人接着惨叫,只听得“呲啦”一声,宫阙就闻到了烧焦的味道,和小说里描写的像是烤肉的味道不同,泛着血腥气和浓烈的焦味,还伴着腥臭。
那边狱卒并未停下,囚犯身上被烙下一块又一块红印,血肉模糊。宫阙感到恶心,有些喝不下面前的水了。
“怎么样?是不是不好受?”潼关看着他说,“你是害怕吗?”
“怕倒是不怕,不过任谁看到这样的场面,也不会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吧!”宫阙此刻有些明白了潼关的意思。
哪里是偷偷带他来看水牢啊?分明是故意钩他来,敲打他的。
“可身为魔宫的人,就是要有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谈笑风生,饮茶作乐的本事。”潼关再次给宫阙斟了一杯茶水,看着宫阙一饮而尽。
“停。”潼关对着宫阙,话却是对狱卒说,“看来他不怕这个,那就换一个。”“是,大人。”狱卒几人把火炉抬到一边,架上来一把布满尖锐的钉子的椅子。
“轻轻地放上去,现在这位嘴硬的囚犯可肉嫩的很呢!”潼关用关切的语气说着狠毒的话。狱卒解开绑着的绳子,那囚犯早就撑不住自己,不过是被绑在桩子上才保留唯一的一点体面。
狱卒架着几乎瘫成肉泥的犯人,放在了老虎椅上。“摁下去。”潼关一句话。惨叫瞬间又充满整个地牢。老虎椅上的钉子旋转,绞着原本就残破不堪的身躯。
恶心。是的,不是同情,也不是可怜,他连救人的一丁点想法也没有,只是感到恶心。或许逼供还有别的办法,只是这样恶意虐杀让他感到不适。
“睁开眼睛看着,弱者,只配如此。”潼关冷淡的声音透过带着血腥的空气传入宫阙的耳朵里。不知过了几分钟,但每一秒对宫阙都是度日如年。他忍者强烈的恶心,陪着潼关完成这恶劣的游戏和无趣的警告。
在最后走出水牢的时候,宫阙脚步都是软的,他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站起身来的,又是如何一步一步跟着潼关出来的。
他只觉得有些想吐,水牢里的血腥空气好像带进了他的肺腑里。“弱肉强食,你要是想好好留在尊上身边不给他添麻烦,就练好功夫,别等到将来哪一天也落得个这般下场。”潼关说完就离开了。
外面还是热,太阳快要落山,阳光照射在宫阙身上回了回暖,驱散了地牢里的冷气。宫阙不禁打个冷战,刚才潼关说的话不无道理。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要想安全就只能变得足够强大。“从前我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完成任务就好,现在不得不考虑这些问题了。”
宫阙看着火红落日的余晖,“毕竟谁也不可能护谁一辈子。”
晚上秦行处来看宫阙,只见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面前斟的茶水早就凉了。“心情不好?”秦行处见宫阙绷着个脸问道。“没有。”宫阙摇摇头,“就是我修习的事情,是明天就开始吗?”
“人我还没替你找好,你要是想的话明天先去挑一把顺手的剑。”秦行处说,“怎么突然着急了?”
“没有,就是想着我也想变得强大,没有谁会一直护着谁的,尊上。”宫阙看着秦行处眉间的妖冶一点红。
接着说,“而且,我也不想一直当个废物。最起码,跟着您出去的时候,有个自保的能力。”
“呵呵--”,秦行处低低的笑,“小阙阙长大了,这才两个月,就会替本尊着想了。”
“既如此,那小阙阙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带你去挑剑。”
一定是有人在宫阙面前乱说话了,秦行处猜测,否则他哪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就算是有,也不会在今天以死气沉沉的状态表现出来。
“西都和宫阙不熟,纤月脾气火爆懒得理宫阙。”看样子是潼关了。猜出个大概,秦行处也不作逗留,径直给潼关发了个来殿内找我的讯息,就离开了宫阙的偏殿。
“是你跟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秦行处问,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愣是问出了肯定的感觉。“是,属下未经您允许擅自带宫质子去地牢审讯了犯人。”潼关单膝跪地面朝地面。
“你倒是全招了。”秦行处冷冷地说。
察觉到尊上愠怒,潼关抬起头说,“尊上,您对他关心过头了。”“本尊何须你多管闲事。”秦行处冷漠的说。
“是,尊上您心中有数,是属下多虑了。”潼关依旧毕恭毕敬。
“自己去领罚。”秦行处看了潼关一眼。
“是,属下告退。”不知从哪天开始,秦行处似乎越来越关心宫阙了,是从他疼的要死那天吗?还是他每次撒娇那些大夫开的药太苦?秦行处不知道,但他从出生到现在,想要留住的还从没有失手过。
“不管对小阙阙的情感到底是出于玩乐需求,还是仅仅无聊打发时间,我都不会失手,也从未失手过。”秦行处看看自己的掌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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