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解沐宸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宿醉带来的不适都找上门来,摸了摸额头,似乎还有些发热。
解沐宸眨了眨眼,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儿。
旁边的被子已经折叠整齐,解沐宸摸了一下,还有些热度,想来是刚起床。
席澄澜洗漱好从浴室出来,看到解沐宸醒了,笑了笑:“醒了就去洗漱,过来吃早餐。”
解沐宸看到席澄澜,这才后知后觉昨晚两个人是一起睡的,还有些模模糊糊的片段涌上来,自己似乎抱着这个人不肯放,一下子耳朵都红了。
解沐宸逃也似的冲去了浴室,席澄澜把送来的餐车里的早餐一一摆好,忍不住笑。
他算是发现了,不管这人戴着几层真真假假的面具,至少这耳朵比主人诚实多了,随随便便就脸红。
解沐宸用冷水洗了把脸,觉得舒服一些。
他酒量其实不太好,可能是昨晚喝太多酒,又没睡好,有些发烧了。
席澄澜看到解沐宸出来,把一碟灌汤包推到他面前,笑眯眯地:“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灌汤包,也不知道现在口味变了没有,要是不喜欢,我再叫人送些别的。”
解沐宸摇摇头:“不用了,这些就好。”
解沐宸夹了一个吃完,不是他小时候常去的那家店的味道,但手艺很好,皮薄馅大,汤汁浓郁。
解沐宸微垂着头,倒是没想到席澄澜还记得这些小事。
说来好笑,半个月前还是多年没见的邻居,这会儿就是联姻夫夫了。
席澄澜拿了一碗粥喝,随口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
前段时间因为婚礼的事情太忙,解沐宸还没搬到席澄澜那儿去,这会儿忙完了,也快要开学了,自然要搬过去。
解沐宸想了想,说:“今天我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就搬过去吧。”
席澄澜没意见,点点头:“那你明天收拾完了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解沐宸不想麻烦别人,席澄澜笑了笑:“我要是不来,别人还以为我们刚结婚就闹别扭,不合适。”
解沐宸一想也是,就没说什么了。
解沐宸上高中的时候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高考完也没搬回去,席澄澜把他送回去,叮嘱几句,也没说要上楼坐坐就走了。
解沐宸本来就没想让席澄澜进门,乐得自在,回去收拾了一会儿,觉得头更疼了,干脆睡了一觉。
睡到下午起来,解沐宸摸了摸额头,烧得烫手,觉得真是感冒了,赶紧收拾好出门去了惯常去的私人诊所。
惯常给他看病的安医生正好在,先量了下体温,问了几句情况,开了一堆单子让解沐宸先去检查。
解沐宸觉得只是个感冒吃点退烧药就好了,但也不敢反驳,一一检查完,拿了报告回来。
安医生一份一份翻着,眉头越皱越紧。
解沐宸看安医生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开起玩笑来:“看您这样子,我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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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