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昂首挺胸,锐利的眸子直直的射向他。
“心思歹毒谁能比得过你家儿子,小小年纪就想着杀人,长大了不得弑父嘛,村长还是小心着点”
“疯言疯语,如果不是今天我去的及时,我儿子就死在那了,你家小畜生不过就是被砸了一下,就想着害我儿性命,其心可诛,他明明知道我儿不会游泳,他还将他往水下踢,果然杀人犯养出的小孩儿也是杀人犯”
马嘉祺上前拉回丁程鑫,侧身挡在他的前面,隔开了村长看向丁程鑫的视线,他不喜欢别人喊他杀人犯,如果不是那个意外,死的就该是丁程鑫了。
“说话不能不负责任,我家阿文都告诉我了,是他们好好的在池塘边玩,你家孩子偷偷耍阴招的,如果我家阿文不会游泳,你家孩子害死的是两条命,你有什么资格来找我们麻烦”
“我管你他妈会不会游泳,反正今天你们必须把那小畜生交出来,不然你们就别想在这住了”
“这房子本来就是我马家的,住不住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的”
村长气的瞪大眼睛,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群疯子怎么和我们斗,给我砸”
后头的村民一拥而上,手上的锄头砸过编到一半的篮子,马嘉祺急着去拉人,被村长甩到一棍子,跪倒在地上,丁程鑫急了眼,捞起一旁的棍子就要打人,
“阿程!”
丁程鑫充耳不闻,单薄的身子和村长扭打在一块儿,村长身子壮,力气自然不比丁程鑫小,不一会儿就被人摔在了地上,眼看着村长手里的棍子就要朝丁程鑫打下来,马嘉祺急得扑倒在他身上,结结实实的接下了那一棍子,棍身从耳侧擦下,只觉得火辣辣的疼,腥红一滴滴的从脸上滚落下来。
村长捏着棍子直指马嘉祺的鼻子,黝黑的脸上全是愤怒。
“那小畜生呢?在不把他交出来我就点房子了”
马嘉祺听不清他说什么,除了头上火辣辣的疼,身上也似是被打断一般疼得他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丁程鑫将他放到一旁,恼怒的顺手拿过墙上的割草的镰刀,直直的往村长身上砍去,村长一时没东西挡,被砍中肩膀,疼得大叫,捂着肩膀往后退了几步。
“小杂种,你敢打老子”
丁程鑫不说话,拿着镰刀继续让他身上砍去,通红的眼睛跟充了血一般,周围的村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村长被追着跑,他们打人全靠拳头,刀这种东西是万万不敢碰的。
“你疯了吗?你要杀老子!”
村长捂着流血的肩膀四处闪躲,丁程鑫仍不语,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朝他挥舞着手上镰刀,刀刀都朝着他的头砍,像是今天真要开杀戒一般。
“还不快拦着他,给我打死这个小疯子”
周围的人犹豫着上前,几次想要拉他都被吓的退了回去,马嘉祺蜷缩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嘴里喊着“阿程不要”,只是声音小的几乎没人听见。
村长身上已经带了不少伤了,嘴里嗷嗷喊着疼,谩骂声倒豆子一般往外到,一旁的村民趁着丁程鑫喘气的空挡一起上去抢了他手里的刀,见丁程鑫被人按倒地上村长才放心的跌倒在地上,捂着出血的手臂大口大口的喘气。
“把他们拉去祭台,烧了祭天”
村长狼狈的发号施令,村民们强制拉着丁程鑫和马嘉祺出门,将人绑的动弹不得,村长是被人抬着出去的,本来是给陈尘的担架现在被他用了去,而陈尘看着自己浑身是血的父亲早就被吓的面无血色了,此刻身子止不住的发抖。
丁程鑫发疯的样子比刘耀文要恐怖的太多,他几次都以为自己的父亲要死在这了,如果不是丁程鑫自己没了力气,今天他怕是出不了这个门了。
“阿伯,我爹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都被砍了这么多刀了,说了多少次不要招惹这家疯子,你非不听,你明明知道你爹是个急性子,你还这样,现在高兴了吧,蠢货”
陈尘被骂的不敢还嘴,他的阿伯比他阿爸要严厉的多,每每他犯错他阿爸都不打他,都是这个阿伯打他,但因为他爹护着他,他也从不怕这个阿伯,平日里被骂了也会顶回去,但今日他确实被吓的不轻,不敢还嘴害怕的跟在队伍背后。
约莫走出去二三十米,后头的房子忽然着了起来,火势一点点吞没房子,陈尘震惊的看着后头,眼睁睁看着巨大的火龙将房子整个包围,他从未见过那么大的火,就算站这么远了,脸上还被烘的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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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