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了陈二少爷?”
穆然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第二性别,偏头抿嘴询问坐在沙发上刚刚给反应过来的陈末。
时路目光落在穆然手中的那杯多糖的珍珠奶茶上,小跑过去从他手里抢过那杯奶茶抿了口,手指没好气地戳了戳陈末的手臂,“就说你是山西来的吧!”
见到两人在自己面前狂发狗粮的穆然鸡皮疙瘩起了一地,嘶了一声没好气地瞪眼抢走自己奶茶的家伙,“行啦!搞了半天,原来是陈二少爷是将我当成假想敌啊!不过,抱歉我还真不是。只是我习惯出门喷alpha喷雾,所以常常会有人将我第二特征搞错。”
陈末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鼻翼,转头看向打趣自己的时路,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他的鼻尖,“你哟!那我们先上去。”
穆然在听见陈末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一把抱起正在咬吸管冲自己笑的时路拦腰抱起,往楼上的方向走。
穆然坐在沙发上转头看向时路的时候,发现他脖颈上的紫青色瞬间明白这两人的发展进度。
最终,纠结许久的穆然还是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叫了一个药店外卖过来。
民宿二楼的时路在远离自己发小目光下,抬手勾住陈末的脖颈果断送上自己的唇角,不停在他唇角上蹭了蹭,“哎呀,末末你不要吃醋啦!然然是omgea啦~”
不得不说,时路真的很能懂得降火,尤其是面前这人的火气。
原本气呼呼想要找时路算账的陈末,在时路这亲亲腻腻的吻中对于时路那一丝丝生气消失殆尽。
抱着时路的陈末原本的确想要带时路回房间休息,在经过卫生间的时候,他在时路偏头注视自己的不理解中踹开卫生间的门,将他轻轻放在浴缸之中。
时路不是不知道接下来陈末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他瞅着关上门脱下自己衣服,光着上身的人笑眯眯地指了指不远处的花洒。
看见时路手指方向的陈末单手拎着打开的花洒,另一只手一颗颗挑开时路上身的衬衣纽扣。
“啪嗒啪嗒~”
时路纽扣稀稀落落和地面碰撞的动静与一旁从花洒中流出哗啦啦的水声形成一曲绝无仅有的变奏曲。
此处房间响起一曲曲旋律优美动听,格调优雅的音乐声。
似乎没有什么人能够去打扰这一首首旋律在房间上空盘旋扭转。
最终变奏曲的落幕却带有演奏者丝丝的意犹未尽。
他起身将另一位演奏者紧紧裹住抱出这处不同寻常的演奏大厅。
深夜总是透露出丝丝的孤独与压抑,阴沉与害怕。
熟睡的其中一个演奏者却在表演落幕没有多久的时间,在另一处演奏大厅内发出不同寻常的声音。
察觉到身边动静的人赶忙起身打开旁边的台灯,伸手触碰那人的时候,发现他额头上全是冰冷的汗液,立马使陈末紧张起来。
他低头用嘴角触碰时路的唇角,最终确认那人正在苦苦挣扎,灼热燃烧。
陈末立马穿上衣服跑出房间在客厅翻箱倒柜,吵醒了下楼倒水的穆然。
“你在干撒子?路路啷个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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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