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好惹7》
王一博听到开门声就知道要糟,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指,就听到肖湛满是委屈的问话。
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自己是该把裤子穿上再解释清楚,还是先擦了药再解释。
这一会儿功夫,肖战已经走上前来了,也发现了他手上的药膏,他及其自然地抓起他的手闻了一闻,道:“你受伤了?是今天的比赛?”
他上下看了看,待到看到他红肿的某处,呼吸微微一顿,道:“是这里受伤了?”
王一博轻轻“嗯”了一声,他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这么尴尬的一面都被他看到了,其他的又怎么样。
所以,他继续倒趴在床上,闷闷的说了一句:“既然看到了,就帮我擦药吧。”
肖战有些心疼地接过他手上的药膏,伸出手指挖了一些替他涂抹伤口,嘴里轻声嘟囔着:“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和我说?”他以为自己的扩张挺好的,没想到却还是伤了他。
“今天你就不该答应父皇的比赛,你都受伤了,再那样子跳过来蹦过去的,这伤口肯定疼得厉害。”
他不停地碎碎念着,语气满是不舍,王一博只能先安慰他:“不碍事的,我可是上过战场的人,这点儿伤算不了什么。”
战场上,拼的是命,稍不留神就会一命呜呼,受的伤也都是致命伤,至于他这会儿的伤,他都不好意思称为伤口,若不是伤的地方太尴尬了,他就直接不管了,任它自行痊愈便是。
“是哦,你是上过战场的人。”肖战的声音有些低落,他喜欢的人可以驰骋疆场,也可以游历天下,可是他,却连金丝雀也比不上,终日拖着一副随时会倒下的身躯过日子。
王一博感觉到了他情绪低落,只是,他却不知道,肖战是在羡慕他有着一副健康的体魄,如若不是身在帝王家,也不至于……
可那样,会不会他就遇不到一博了?
这样一想,他倒庆幸自己能生在帝王家了,他本就是个自我调节能力极好的人,不然这么多年,他早被自己这虚弱的身体逼疯了。
他替王一博擦好了药,笑着说:“我还道你今天怎么比我还早沐浴,原来是准备瞒着我用药呢。”
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每天晚上沐浴,王一博都比他慢,说是不习惯早洗,今儿个却一反常态,早早地沐浴好了,“若不是我刚好进来了,你是不是就打算不告诉我啊?”
王一博虽然觉得刚才的肖战有些不对劲,可是他并不知道肖战的过去,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现在见他情绪好转,他也就放下心来。“这又不是什么好事,难不成我还得敲锣打鼓通知你啊。”
“说什么呢?小笨蛋,”肖战笑了笑,道:“你这伤再怎么说也是因我而起,我肯定得负责到底。”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伤口,幽密的入口处此刻红肿着,衬着白皙的皮肤,又分外地惹人怜爱。刚才擦药的时候他只顾着心疼自责了,这会儿一看,让他的体内又升起了欲望。
他明明不是欲望旺盛的人,可遇到了一博,他却总是想着把他拉上床为所欲为。
王一博也感觉到他眼神的变化,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身上,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在瞎看什么?还不去沐浴,等会水凉了又得生病。”
肖战虽说容易生病,病却好的极快,昨天还病得迷迷糊糊,这会儿却又什么事都没有。
这么一想,王一博便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了:“既然肖战生病好的很快,那上次怎么就在将军府修养了近半个月才把病养好的?“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在他脑海中停留了一瞬,他就将之抛之脑后,想那么多作甚,他和肖战都已经成亲了。
这人既然是他选择的,那他是好是坏,他都接受,不管他是只纯白小兔子,还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他都心悦于他。
肖战嘴上说着:“我才没有瞎想。”然后就离开了房间,可到了浴桶里,却满脑子都是王一博那白皙的皮肤,幽密的私处以及,承欢时的辗转呻吟。
“这下子,我又怎么可能不冲动呢?”他摇了摇头,坐在浴桶中开始靠着回忆慢慢地自给自足,嘴里还嘀咕着:“委屈你了,一博现在后头还肿着,不适合同房。”
之后几天,两个人就在王府里过得甜甜蜜蜜如胶似漆,至于外人盛传的“王一博在新婚之夜就将肖战折腾得看御医”以及“健安王病体初愈,又被中郎将拉上了床关上了门为所欲为”这种流言,他们两个都是充耳不闻。
还是那句话,他们俩的事情,只他们俩知道便行了,外人的猜测,终究只是猜测。
“今晚,就是花灯节了。”每年的三月十五,就是他们皇朝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往年肖战也曾去过几次,只是自从有一次他和侍卫被人群冲散,而他又被挤得晕了过去之后,身边的人就不再让他去看花灯节了。
王一博自然也被阿黎和阿秋耳提命面过这件事情,只是当他靠着肖战满脸期待的样子,他就软下心来,问道:“你想去?”
他的明知故问让肖战眼前一亮,一博这么问,难道……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双目带光地看着他:“我想去,好想好想。”
王一博轻轻一笑,道:“那就去吧,我陪你去。”语气里满是温柔。
他们两人就在众人担心的目光中出了门,当他们听到肖战要出门的时候,都是极力反对的。
虽然他们是奴仆是下人,可都是跟着肖战许久的老人了,自然是怕他有一丝闪失。
“让他去吧,我陪在他身边,会照顾好他的。”王一博的这句话让肖战像是得了圣旨一样,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道:“瞅瞅,还是我家一博好,知道疼我。”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阿黎和阿秋相视一眼,双胞胎的默契让他们很快就把事情安排好了。
虽然王爷有主子守护着,可主子毕竟势单力薄,所以他们准备多准备些人暗中保护他们。
“你说,王爷为什么让我们喊他主子?”这个“他”指的是王一博。
阿黎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阿秋,他的傻弟弟,什么时候把耍嘴皮子的功夫用在脑子上就好了。
不过,嫌弃归嫌弃,他还是耐着心解释道:“那是因为王爷想让我们把他当主子,真正的主子。”
这话似乎解释了,又好像没解释,所以阿秋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阿黎摇了摇头,继续解释着:“王爷是希望我们把他当成王爷那样的主子来看待,明白了吗?王爷的意思就是……”
“王一博就是他,他就是王一博?”阿秋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嗯,孺子可教也。”
肖战拉着王一博的手快活地到处蹦跶着,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别人这么接近,往常他虽然也能出门,可是跟着的侍从奴仆把他团团围住,他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看着别人的同时也被其他人观看着。
如今,和王一博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那感觉……“真的好舒服啊!”
王一博看着他像个孩子一样,只差没一蹦一跳了,微微笑了,温柔地注视着他道:“这么开心吗?”
“开心!”肖战笑得眉眼弯弯,眼睛里仿佛流淌着一条绚丽的星河,“能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现在能和你一起出门就更开心了。”
王一博满眼柔情地看着他,许下了诺言:“那以后每年我都陪你来看花灯。”
“嗯!”肖战重重地点了下头,还抓着他的手,勾住他的小指头说了句:“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王一博无奈的任他做着这些小动作,明明那么大的一个人了,明明平时成熟得不得了,怎么这会儿倒偏偏像个孩子。
不过,话说回来,印象中他似乎也曾和别人约定过什么,只是……究竟是什么呢?
“……宝,一博,”肖战的呼唤声把他从回忆里叫了出来,他正看着他,一脸担心地问:“你怎么了?”
王一博摇了摇头,说:“我只是突然想起,小时候好像也有人这么抓着我的手说过这句话。”
肖战怔了怔,脸上的笑容也变淡了,只是转瞬间又恢复了,“那你还记得那个人和你做了什么约定吗?”
王一博再次摇了摇头,道:“不记得了。”
“那人是谁?你可还记得?”
“也不记得了。”
王一博说完,就见肖战定定地看着他,脸上的神情有些晦暗莫测,于是他又说了一句:“那个时候我我不过才三岁多,怎么可能还记得?”
他又想了想,道:“那个人应该比我高不少。”他还记得那人拍着他的脑袋说话的样子,不过,说的是什么他就记不起来了。
肖战看着他凝眉沉思的样子,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无聊地四处看了看,突然,看到不远处有几只石椅,本是供人歇息的,但是这会儿人人都忙着逛花灯,所以石椅便空了下来。
肖战拉着王一博往那处走,在他满是疑惑地眼神中,站上了石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喊了一句:“小包子。”
王一博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不解地看着他,肖战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吓了一跳,索性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不然他俩可是要被当傻子一般看着了。
肖战却像是没看到他的疑惑一样,继续说下去:“小包子,这儿呢!”
“你在上面干什么?我娘说爬得高会摔下来的。”
“放心,我厉害得很,摔不了。”
……
有些记忆,只是被尘封在深处,往往只需要一个契机便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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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