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想你了。”
今天是我们相爱的第三年零三十一天。
我昨日迷迷糊糊的就成亲了。
梦见了言言对我说,想我了。
我想马上回去,可我知道我一走,母亲就会立马派人去江南接我。
“夫君,你起来了?”许洛洛脱掉了昨晚的喜服。
我还是想跟许洛洛说清楚:“洛洛你不必叫我夫君,我会与你和离的,我会给你补偿。”
“可是为了你的爱人?我比她不好吗?”她没有不好,只是我喜欢言言,而并非许洛洛。
“我不爱你,就这样吧。”
我打开屋门,看到李树在外面,“带我去见母亲。”
李树看到我自己出来,往后面望了几眼:“少夫人不一起去吗?”
“她不去。”
母亲看到我,询问我昨晚怎么样,新娘子还喜不喜欢,我心里难受,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父亲和华染回京城了,母亲给尚未溪在晋城买了房,父亲又在那边给弟弟安排了个事干。
这家中,能走的人都走了。
“母亲,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娶妻!”
“你明明知道我已经有爱人了!还为我娶妻!”
母亲淡淡道:“那个男人算个什么东西。他也配?我给你娶的妻是当今兵部尚书的小女儿。”
兵部尚书,小女儿,姓许。
兵部尚书是言言舅舅,我说许洛洛和言言如此像。
“我不管,我今日就与许洛洛和离,我要回江南!”
谁知道,许洛洛就在门外,立马进来跪下求我不要与她和离。
“妹子,我真的不喜欢你,我喜欢你表哥宣言知。”我坦白了,我也说清楚了。
“啊?”
母亲立马让人把我关起来,并且说:“洛洛,别听未南瞎说。他脑子和嘴对不上。”
许洛洛也点了头。
今天是我们相爱的第三年零三十五天。
我被母亲放了出来,我要立马寄信回江南。
许洛洛倒是不对我那样了,仿佛变了一个人。
“我们和离吧。”我这辈子没想到这句话是从许洛洛口中说出来的。
我表示不可思议:“你同意了?”
“嗯,我同意。”
“你既然不喜欢我,我也没必要钓着你,我明天就回京城了,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了。”许洛洛说,“你可以一会在和离书上签字。”
我想了想,拿根笔在纸上签了名,“对你没影响?以后还好嫁人吗?”
“不嫁了,我要请君去边疆了。”
今天是我们相爱的第三年零三十六天。
许洛洛走了,留下了一封信:“愿你安好,祝你和我表哥幸福。许洛洛。”
我把和离书给了母亲,母亲仍然不想我走。
可我决心一定,势要回去的。
“母亲我就回去,十天之后儿必回。”
母亲也只好答应了,但要派人与我一起回去。
我收拾好行囊,李树告诉我:“少爷此去,必要回。”
我以为是母亲嘱咐我的,我点了点头。
今天是我们相爱的第三年零四十三天。
我到了江南,正好看到宣言知在门外等我:“言言!”言言看到我表示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你没收到我的信吗?我还好像给你发了。”难道是我的信没寄出去?或者就是没给我寄。
宣言知看到我回来,心里一阵欣喜,同我说:“先生,你终于回来了。我很想你,后院的花都开了,我在等你回来。”
我拥抱宣言知:“我回来了。”
“言言,我们去母亲那里好嘛。”
“先生,我同你回去。”
今天是我们相爱的第三年零四十六天。
我们紧赶慢赶到了母亲那。
母亲看到言言十分不开心,“你带他回来了?”我同母亲说:“宣言知是我的爱人,我为什么不能带他回来。”
李树在母亲耳旁说了一段话。
之后李树便给言言收拾房间了,母亲吩咐我也一起去。
我没去,在角落里偷听。
听母亲说:“宣言知是吧。”
“是。”
“你可以留在我家,你也可以与我儿在一起,但你必须给未南纳妾。”
言言把脸扭了过去,我没有看清他此时的心情。
我走出来告诉母亲,我不会纳妾。
也请母亲不要用我们在一起要挟言言,母亲一阵生气。
我不能为尚家传宗接代,我感到抱歉。
但我爱言言也是真的。
“言言,我母亲就那样,你不必放在心上。”言言没有在意我是这么想的,可他却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我没事。”
我搂过言言,亲吻他的额头,“只要有我在,没人会欺负你。”
今天是我们相爱的第三年零四十八天。
母亲给我安排了事。
我拒绝了。
我想在过几天就带着言言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一辈子,我前几天问言言,他想去哪。
“先生就去我们当初相识的地方吧。”
他叫我先生,是因为这是个情/趣叫法,他喜欢那么叫,我便认。
我看到他身边多了个丫鬟,他跟我说:“是夫人安排的。”母亲怎会平白无故给言言身边安排丫鬟,还是我从未见过的。
“你叫什么?”我问那个女子。
她说:“奴婢叫烟颜。”
烟颜……
我想陪言言走走,“言言,我们去街上逛逛。”那个女子本想跟着,我拒绝了。
言言说要去换身衣服,要我在外面等着。
“烟颜,你留下。”言言对烟颜说。
我旁站着,“烟颜,我不知母亲叫你来干嘛,只要你好好的就可以在尚家待下,不然你就等着。”
烟颜:“奴婢会的。”
言言换好衣服出来,“先生我想吃绿豆糕了。”
“那先生带你去买。”
今天是我们相爱的第三年零五十五天。
我决定明天就离开这里。
母亲依然装病留下我,可我决然要走。
“儿啊,你走了,母亲可怎么办啊!”母亲这么说,我自知母亲年纪已大,而且身边无亲人,“前几天,我给弟弟传信,弟弟说过几天要来接您去晋城。”我对母亲说。母亲说我不孝。
我感到抱歉,“母亲……我是要走的,我会去晋城看你的。”
言言问我:“先生,我们要不要留下。”我看出言言的担心,没有说什么。
“你去收拾行囊,我们明天就走。”
“你走了,我就自尽!”母亲竟以生命要挟我。
儿子不孝,儿子真的要走。
晚上。
母亲突然就同意了,为我大摆宴席。
李树喂我酒,说我马上就要走了,必须要喝下他这一杯。
我喝下了,脑子突然就不清醒了。李树拉我去房间,把我放到床上。
过了一会,门口响了。
有个人走了进来,“先生,我为你更衣。”
我拉住她的手,“你是谁?”
“先生,我是烟颜啊。”言言……是言言。
我抱住言言,我亲住言言的嘴,“言言……”说着,我就脱下衣服,并把言言的衣服脱下。
她抱着我的脖颈,我要她伸直腿,我就做了。
“言言……舒/服吗。”
她发出嗯嗯哼的声音。
后来,我也记不清了。
我就记得我抱着她睡觉了,还说这不/耻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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